回归意识的西门弄月看着身下彻底瘫软、香汗淋漓的赤练,那具完美无瑕的玉体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痕迹——雪白肌肤上点点暧昧的红痕,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格外刺眼又无比诱人。饱满的酥乳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张开着,微微颤抖,连带着小巧精致的玉足也显得格外惹人怜爱。那纤细腰肢下浑圆挺翘的雪臀,在方才激烈的征伐后,臀肉上还残留着几道浅浅的指印。
一股更强烈的冲动瞬间攫住了西门弄月。他眼中欲火重燃,大手再次抚上那令他疯狂的饱满,感受着掌下惊人的弹性和温软。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再次占有这具让他神魂颠倒的娇躯,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他眼角余光瞥向窗外,原本如水的月华已然淡去,东方天际隐隐透出一抹极淡的鱼肚白,如同水墨画中晕开的浅灰。时辰不多了!西门弄月心中警铃大作。一旦天亮,极易被真正的高手察觉。他强压下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熊熊欲火,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指尖留恋地在赤练胸前那诱人的柔软上轻轻捻过,感受着那份惊心动魄的触感,心中暗忖:“如此尤物,卫庄那厮竟能视若无睹,真是不解风情,暴殄天物!只待下次了……”
就在这时,赤练似乎感受到了他短暂的停顿和那不同寻常的、带着一丝审视的抚摸。她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迷蒙的眼眸如同笼罩着江南烟雨,水汽氤氲,带着情欲尚未褪尽的迷离与深深的疲惫。她看到了“卫庄”正凝视着自己,眼神似乎比方才多了几分……复杂?但疲惫和巨大的满足感让她无暇细想。她努力牵起嘴角,露出一抹极其慵懒又无比满足的笑容,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那笑容,褪去了平日的妖冶狠厉,只剩下纯粹的小女人般的幸福与依赖。
“小庄…”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如同被砂纸磨过,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事后的特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却更添几分娇慵入骨的媚态,“这梦…好真实啊…我…我都快被你…拆散了…骨头都酥了…” 她说着,无意识地轻轻扭动了一下酸软的腰肢,眉头微蹙,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那副娇弱不堪的模样,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化为绕指柔。
西门弄月迅速收敛心神,重新换上那副刻意模仿的、带着几分邪魅的温柔笑意,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角:“要不是这天色快亮,梦快醒了,我还有许多…有趣的招式,未曾让你领略呢。” 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蛊惑的意味,眼神在她不着寸缕的娇躯上流连,暗示着未尽的风月。
赤练闻言,本就布满红晕的脸颊更是如同火烧,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毫无杀伤力,反而像撒娇的小猫:“整…整整两更天…你…你还有别的花样?谁…谁受得了你这般折腾…” 她气息不匀,断断续续地说着,雪白的胸脯又急促地起伏了几下,牵扯得身上那些红痕微微刺痛,让她忍不住又“嘶”了一声。
西门弄月俯身,几乎贴着她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难道…你不喜欢?” 他的目光灼灼,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赤练被他看得心尖发颤,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快速扇动了几下,最终羞赧地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她将滚烫的脸颊微微侧向一边,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那锁骨窝里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汗珠。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娇弱:“再…再喜欢…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你看…” 她似乎想抬手示意身上的痕迹,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欠奉,只能软软地哼了一声,“…身上…都…都是你的印子…我…我累死了…嗓子…都叫哑了…你…你真像个不知疲倦的…牲口…”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又轻又软,带着浓浓的鼻音,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情人间的娇嗔。
西门弄月心中暗笑:真正的“牲口”可不是我,那是主身那冷面煞星的本事。不过,这赤练的娇媚慵懒,当真是蚀骨销魂。他面上却愈发温柔,带着一丝怜惜,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微肿的眼睑:“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今日…就放过你了。快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吧,天快亮了。”
一提到天亮梦醒,赤练眼中那层迷蒙的水雾瞬间化作了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与不舍。她努力睁大眼睛,痴痴地望着眼前这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庞,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寸轮廓都刻进灵魂深处。她的眼神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琉璃,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小庄…我…我好舍不得闭眼…一闭上…再睁开…就…就看不到你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终于挣脱了睫毛的束缚,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滴在凌乱的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好希望…好希望这个梦…可以一直做下去…永远…永远都不要醒…”
这毫不掩饰的深情与脆弱,让西门弄月心中也微微一动,旋即又被更深的算计取代。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带着诱哄:“乖,闭上眼睛。明晚…你在睡前,再像今夜这般…用力地想我,念我…或许,又能梦到我呢?” 他的指尖轻轻描摹着她微肿的唇瓣。
赤练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真…真的吗?希望…希望吧…” 随即,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带着一丝后怕的羞怯,小声嘟囔道:“不过…再梦到你…可…可不能再这么…这么折腾我了…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那娇羞又带着点委屈的模样,如同初承雨露的花朵,惹人怜爱至极。
西门弄月看着她这副又爱又怕的娇态,心中得意更甚,面上却笑得愈发温柔宠溺,指腹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垂,低语道:“放心…下次…我温柔些…”
这句承诺,如同最有效的安神药。赤练娇羞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沉重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长长的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蝶翼,颤动了几下,终究无力地阖上。红唇微微开启,发出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带着满足后的极度疲惫,沉沉睡去。睡颜恬静,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在熹微的晨光中,美得惊心动魄,也脆弱得令人心折。
确认赤练已陷入深度睡眠,西门弄月眼神瞬间恢复了冰冷与谨慎。他迅速运转体内阴阳真气,指尖泛起一层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幽光。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掌悬空,缓缓拂过赤练赤裸的娇躯——从修长玉腿上的淤痕,到翘臀上的指印,再到饱满酥乳,最后是脖颈和锁骨间暧昧的印记。那层幽光如同无形的橡皮,所过之处,那些象征着占有与情欲的痕迹迅速淡化、消失。不过片刻,赤练那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便恢复了原本的莹润无瑕,仿佛昨夜那场疯狂缠绵的春梦,真的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物理的证明。
西门弄月满意地看着这具完美如初、毫无破绽的玉体,眼神深处掠过一丝贪婪和意犹未尽。他动作轻柔地拉起滑落的锦被,仔细地为她盖上,严严实实地掩住了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春光。锦被的边缘,一直细心地掖到她的下颌处,动作温柔得如同呵护最珍贵的宝物。
做完这一切,他不再有丝毫留恋。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迅速穿好自己的衣物。最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毫无防备的绝色佳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随即,他化作一道几乎融入晨雾的虚影,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又无声地合拢,彻底消失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之中。
房间内,重归寂静。只有赤练均匀而疲惫的呼吸声在轻轻回荡。两条昏迷的毒蛇依旧毫无声息。窗外,天色又亮了一分,第一缕真正的晨曦,即将刺破黑暗,也预示着,一场虚幻而旖旎的梦境,终将彻底消散。唯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冰冷而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