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牵着爷爷温暖的大手,一蹦一跳的进了院子,美滋滋的美个不停。
“嘻嘻,爷爷,真好玩,若儿最喜欢爷爷哒。”
陈锦出了堂屋,就看到了大侄孙女蹦蹦跳跳的进了中院,美滋滋的给大哥撒着娇。
见状,她笑了笑,走下台阶笑着招手:
“若儿,来大姑奶这里,我稀罕稀罕。”
韩星若听到召唤,甩开爷爷的大手,像个小炮弹似的,笑着冲了过去:
“咯咯,大姑奶,我来了哟。”
陈锦伸出双手,把小炮弹似的侄孙女抱进怀里,转了一个圈后,这才抱着支起了腰:
“呵呵,还是我们小若儿乖巧,不像你表叔、表姑似的。”
韩定军走了过来,笑着打趣:
“怎么了,现在看到我外甥、大外甥女,感觉到了厌烦了。”
陈锦抱着小丫头,伸手指着后院:
“几个小的,这会正在练功房闹腾呢,星尧刚过去,一会儿您就看吧,哭鼻子的指定有。”
韩定军听到小妹这话,不置可否的点头:
“呵呵,不是星尧哭,那指定就是陈煜、小琦琦哭了。”
“不管他们叔侄,哭一哭又没什么,哭一会笑一会的,谁能管的过来他们。”
陈锦闻言,笑了笑,指着堂屋:
“大哥,家里来客人了,是爸爸以前的警卫员,带着他的老闺女,小丫头长得蛮俊俏的,您进去瞅瞅。”
韩定军听到这话,反应过来笑着说:
“是万达吧,这个老小子,不是在东北嘛,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去瞧瞧。”
韩定军说着话,抬脚往堂屋走去,至于身后的小妹和大孙女,自是不必理会了。
人奶孙俩,这会正在一个逗一个呢,哪有闲工夫搭理他这个大哥\/爷爷。
进了屋子,韩定军就看到堂屋左侧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穿着旧军装,没有任何军衔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老头子的下手,坐着一位妙龄少女,十九二十岁的样子,模样长得甚是漂亮。
少女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见是一位英俊挺拔的青年男人进了屋子,瞬间俏脸一红,红着脸回过了头。
韩定军被被小丫头这娇俏的模样,给看的一个丈二摸不着头脑,疑惑间走向了坐在椅子上的老头子。
坐在椅子上的头发花白老头子,扭头看到来人之后,高兴的站了起来,兴奋的张开了双手:
“哈哈,臭小子,咱们多少年没见面了。”
韩定军也是笑着迎了上去,和老头子进行了拥抱,两人皆是乐乐呵呵的。
陈康看着这两人的动作,笑着说:
“好了,你们两个够了啊,坐下说话。”
韩定军松开万达,指着座位说道:
“坐、坐,老头子发话了,可是要听的。”
万达刚坐下,准备让小闺女喊人,就见小闺女拉了拉他的衣袖,红着脸小声的说:
“爹,这门亲事我答应了,我瞧上他了。”
万达一愣,狐疑的问道:
“小茜,你还没见过陈朗呢,瞧上什么,你们两个见了面再说。”
万茜听到这话,脸色一变,眼睛示意道:
“爹,坐着的年轻人,不就是陈爷爷的孙子陈朗嘛。”
听到这话,万达的脸色骤然一僵,对小孙女说道:
“万茜,你给我站起来,我介绍人给你认识。”
万茜还没察觉到老爹脸色的变化,俏脸红彤彤的,离开椅子站了起来。
万达黑着脸,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小闺女,咬了咬牙花子,说道:
“你对面坐着的,我给你介绍一下。小丫头你给我听好了,他是你韩定军韩叔,今年六十二岁了,他是老子的生死兄弟。”
“啊?”
万茜的俏脸,瞬间由红变白,不可置信的问道:
“爹,这就是您常挂在嘴边的韩叔,可是怎么会这么年轻。”
“哼~”
万达冷哼一声,黑着脸看着孙女,不满的说:
“啊神马啊,你是蛤蟆啊。老子的兄弟脸嫩,有什么稀奇的,爹从小给你讲他的故事,我白费口舌了啊。”
韩定军好笑的看了一眼震惊的小丫头,对万达说道:
“老万,和小闺女有话好好说,黑什么脸啊。”
“这丫头和陈朗小子有缘,你今儿个还真是来对了。陈朗这小子,命犯桃花,提前遇到你家小丫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造化。”
“小锦说了,你这次来,是带着小丫头和陈朗见面的对吧,这门亲事我做主了,元宵节就给他们订婚。”
万达听到韩定军这话,吃惊的说:
“小军子,你没看错,可别乱点鸳鸯谱,我也就是刚才和老首长提了这么一句。”
韩定军点点头,对万达说道:
“老万,这个小丫头,命运多舛,她和陈朗就是天生的一对夫妻,提前遇到,那就是缘分,刚好能提前化掉他们以后糟心的际遇。”
万达听到这话,瞬间上心,他可是知道老道士的手段的,他认真的看了一眼小闺女,严肃的点头答应:
“成,就按照你说的办。这话要是别人说,我老头子说什么也不答应,但你小疯子说的话,我老头子那可就要认真的对待了。”
“我家万茜,今年二十岁,现在调到四九城文工团了,元宵节订婚没问题。”
韩定军点点头,扭头对着扒着风门子看着里边的小丫头喊了一声:
“陈沁,你个小丫头瞅什么呢,去大爷家后院找你七哥,让他过来。”
陈沁扒着风门子,笑嘻嘻的答应:
“嘻嘻,大爷,我知道了,我马上要有七嫂了,咯咯。”
看着陈建家的侄女乐呵呵的跑远,韩定军回头看着还在震惊的小丫头:
“小丫头也是诸事不顺,央戏落榜,沪戏也是落榜,不得已才进了黑省文工团对吧。”
“考试成绩拔尖,可考试的时候频出状况,孤阴不长(zhang),孤阳不长(chang),这就是命数。”
万茜回过神,看着韩定军说:
“韩叔,您说的对,我就是两次考试老是出状况,这才落榜进了黑省文工团。”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学习挺好的,一考试,不是忘这,就是忘那的。”
韩定军听到小丫头这话,笑着说:
“嗯,我知道,你韩叔的本事,你爹最清楚,要是没有我,这个小老头,早就化成一堆枯骨了。”
“世间命运,自有定数,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玄之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