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看着傅燃的手，缓慢伸向……
傅燃轻轻咬着她的唇，低声含糊：“老婆，别作了。我都想象不到，如果你继续作，我会有多爽。”
他笑着，呼吸落在姜娇的脸上，带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傅晨光说的虐杀到不是真的，傅家没有这个传统。但，虐……我倒是真的打算尝试……”
“保证你死不了。”
“但可能，会让你想死。”
姜娇惊恐往后退，傅燃笑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
他眼神笑眯眯的盯着姜娇，很享受的样子。
像是刽子手行刑前，摸着要砍的脖子，看着被行刑的人恐惧。
又像是猛兽下口咬猎物前，戏弄着小兔子，看它瑟瑟发抖无力抵抗，让人忍不住想肆虐。
他声音极为温柔，眼睛瞟了一下那一堆东西：“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
“总有一个让你想死……”
“我……好……期待啊~~~”
姜娇呼吸一顿，手紧拽着傅燃的衣袖：“别……”
“我说……”
低声嗡嗡声停止。
傅燃笑：“夫人，你说啊……”
“不承认也没事儿……”
说着他又要……
姜娇呼吸紧了紧，仰着头眼里带着水光，洁白婚纱堆成了一堆，掩盖了旖旎。
她闭上眼睛，听见自己说：“……对，我是。”
空气静谧。
傅燃呼吸静止，轻声问，带着小心翼翼的谦卑：“你是谁？”
姜娇咽了一口口水：“我是鹿娇。”
空气变得拉丝，浓稠的压的喘不过气。
傅燃的眼神变得阴暗狂躁。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缓慢浸入到空气中，侵袭着空间的每一寸，整个大殿浮荡着看不见的波涛。
知道是一回事，她亲口承认，是另一回事。
傅燃觉得自己的心脏，停了一秒。
一股松懈感，从傅燃心底里喷涌而出。
姜娇感觉傅燃压在自己腰上的手，微微颤抖，猛地用力掐下去，让她轻声“啊”了一下。
傅燃的眼神变暗卷着狂风暴雨似的。
在这一瞬间，之前两个人度过的那个晚上，同时在他俩脑海中不断翻滚，混乱又缭绕，充满了纵情的味道。
空气弥漫着暧昧旖旎，过去的味儿顺着时空，飘进两个人的鼻息中，又刺激又酸涩。
傅燃死死盯着姜娇，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
手轻轻触摸着她。
姜娇声线柔中带着微微轻颤：“你……到底，让我承认想干什么？”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傅燃眯着眼睛静默看着她，没说话，呼吸却越来越重。
姜娇被压在供桌上，像祭品。
傅燃压抑着喷涌而上的情绪，声音静谧跟烛火一样闪着微光似的：“鹿娇，你愿意嫁给我吗？”
姜娇颤抖着，仰着头，被傅燃控制着：“愿意~”
傅燃身体压了上去，嘴唇厮磨着她的嘴唇，轻轻咬上去：“老婆~”
姜娇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悬天监狱那天，傅燃第一次亲吻，青涩压着欲望，狂躁中又带着些许的小心。
傅燃嘴唇顺着往她耳边挪，在她耳边：“你还没问我愿不愿意呢？”
“怎么，我的意愿这么不重要吗？”
“我很委屈啊~”
姜娇觉得傅燃在无理取闹，柔声在他耳边：“傅燃，你愿意嫁给我吗？”
傅燃顿了一下，低声在她耳边笑：“宝贝，我愿意~”
姜娇咬了一下唇：“那你能把手拿出来了么……”
傅燃又继续在她耳边笑，笑的浪荡不堪：“……可以倒是可以。”
他的手缓慢让姜娇看见，又缓慢摸了摸她的脸，滑到她的鼻尖，又滑到她的嘴唇。
姜娇泪光盈盈看着傅燃：“傅燃你……真不要脸……”
傅燃像是被夸了，笑着亲了上去，亲完，禁锢住姜娇问：“你是怎么出来的？我不是让你等我吗？”
姜娇顿了几秒，声音有些疑惑：“你让我等你？”
傅燃生冷笑了：“你忘了。”
姜娇扭头：“谁会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我又不是看童话长大的。”
傅燃把她的头扳过来，直视着自己，带着风流倜傥的笑：“你要是这样，我真担心，以后我说的话，你都不信。”
姜娇：……
傅燃把姜娇还压在供桌上，手在姜娇脖颈上抚摸：“回答啊，怎么出来的？”
姜娇叹了口气，低声：“你不是知道么。”
傅燃压着她脖颈上的脉搏：“我想听你讲一遍。”
姜娇清澈的声音在大殿里穿行而过，像大殿里浅淡的光：
“真的姜娇被送到悬天监狱第一天，监狱里那些人……看见她长得好看，就一群人围了过去。”
“有一个人看见她的样子，赶紧跑过来找我，说跟我长得一样。”
“后来，悬天监狱里见过我真正样子的并不多，我一直……带着面具……”
“我去的时候，刚好看见……她被吓坏了，要自杀。”
“就把她救下来。”
“我把面具摘下来，她盯着我看了很久。”
“最后说了一句，姐姐，你居然真的存在。”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
“她缓慢跟我讲：‘妈妈刚生完，看见双胞胎都是女孩，马上就哭了。’
‘认为，女孩在姜家活的不容易，她不希望两个孩子都在姜家这么过。’
‘就找人把其中一个孩子送走了，她认为在任何地方都比在姜家强。’
‘妈妈说，即使生活困难，有自己拼搏的机会，总比没有机会被强迫当成工具好。本来她给你起名叫姜娇。’
‘在她决定送走你的时候，她就把这个名字给我了，说，让我要记得你。’
‘我一直以为，这个姐姐是妈妈幻想出来的，我问所有人都没人知道，甚至问过姜成，姜成说胡扯，就生了一个，哪有什么双胞胎。’
‘没想到，你真的存在。’
姜娇低声：“我也没想到，我居然真的有父母。我还以为……”
她有些哽咽：“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从垃圾桶里生出来的。”
“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任何人……希望我存在。”
“倒是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大堆兄弟姐妹，现在数量还在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