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城市一号院,作为一所声名远扬的重点高中,在整个煞城市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它汇聚了各地的精英学子,在这里,官二代、富二代随处可见,他们开着豪车,穿着名牌,带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穿梭在校园的各个角落。
然而,学校里的学生拉帮结派现象极为严重,这股不良风气就像野草一样,屡禁不止,甚至有些小团体与社会上的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正因如此,煞城一号院被人形象地称为 “精英的天堂,堕落者的摇篮”,这个称号可不是毫无根据的。
煞城一号院的学校势力,曾经分为三大体系,分别由张帅、王磊、李科掌控。
那时候,他们称霸校园,呼风唤雨。
然而,时光流转,他们的时代早已成为过去式。
在他们相继退学加入帮派后,一号院陷入了混乱,就像春秋战国时期一样,各方势力纷纷崛起,雨后春笋般冒出了不少新势力。
经过一次次激烈而残酷的争斗,小的势力逐渐被大的势力吞并。
在剩下的这些新势力中,比较强悍的有朱迪、云少、苏夜等几人,他们各自形成了多足鼎立的局势。
再加上那些背景深厚的官二代、富二代,整个一号院乱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局势错综复杂。
林天恰恰看好了这种看似混乱的局势,正所谓乱世出英雄,乱世同样也能出枭雄。
而且,听说学校里还有不少清纯可爱的美女,这让林天心中满是兴奋。
林天自信满满,他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把握在这段时间里搞定这些所谓的 “小屁孩”。
“天,明天就上学了吧?你可得千万注意安全呀。还有哦,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顾念白皙如玉的脚丫毫无拘束地随意晃荡着,整个人像个慵懒的猫咪般窝在柔软的沙发里,那声音软糯得如同,满满的撒娇意味在话音里打转。
林天正身处热闹喧嚣的大厅,兄弟们的欢声笑语像潮水一般此起彼伏地涌来。
他赶忙扬起手,轻轻挥了挥,示意大家安静些。
随后,他温柔地说道:“嗯,明天就要去学校了。过几天我就去找你玩,好不好?好啦,先挂电话啦。”
简短的几句交流后,他果断地挂断了通话。
风刃见状,脸上立刻挂着一抹羡慕至极的笑容,举起手中酒杯,高声说道:“老大,你可太幸福了。我们这群光棍,真是羡慕嫉妒恨呐!来,干了这杯酒!”
林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调侃道:“你们自己不去寻觅佳人,难道还指望我这个老大给你们包办婚姻?”
雾隐眼睛一亮,咧嘴笑道:“老大,你去学校,要是碰到漂亮的美女,可一定得给我留一个。我也想尝尝初恋的滋味。”
“去去去,雾隐,你还能有初恋?别逗我们了。”
恶魔满脸狐疑,瞪大了眼睛,他的想法代表了大多数人的心声。
雾隐一听,不乐意了,立马摆出一副纯真无辜的模样,胸脯一挺,不服气地说道:“老子怎么就不能有初恋了?我纯洁得很呢!”
司徒殇听了这话,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身旁的李棍关切地问道:“司徒哥,你咋啦?”
司徒殇瞥了一眼还在那装模作样嚷嚷的雾隐,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我,我胃不太舒服,有点想吐。”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
林天看着眼前欢笑不断的兄弟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场热闹非凡的酒局,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才缓缓落下帷幕。
众人似乎还意犹未尽,纷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送给林天。
当苍狼拿出一盒气球时,林天的表情瞬间凝固,一脸黑线。
苍狼还一本正经地说道:“去了学校,少祸害那些良家妇女。就算要祸害,也得穿上‘工作服’,知道不?”
那模样,一本正经得让人忍俊不禁,仿佛在传授什么至关重要的人生经验。
林天望着一片狼藉的大厅,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上楼去。
“滴滴滴”,手机清脆的短信提示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林天伸手拿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解锁屏幕,只见未读短信上写着:“哥,明早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叶璃。”
后面还跟着一个可爱俏皮的头像。
林天看着短信,嘴角微微上扬。
他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回复了三个字:“好。晚安。”
随后,他随手将手机一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缓缓进入了梦乡。
清晨六点,天煞别墅地下车库。
林天身着简约休闲装,站在车库入口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像是在解一道复杂的谜题,来回踱步,神色纠结不已。
他正为如何去学校而发愁。
开那辆炫酷的法拉利?
不行,这不符合他一贯低调行事的风格,太扎眼了。
那辆哈雷摩托,和兰博基尼一样太过招摇,骑在路上回头率肯定爆表。
宝马呢?
有点富二代的派头,也不太合适,容易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奔驰貌似还凑合,但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无法体现他内心的想法。
林天的目光在车库里四处游移,突然,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个角落里,整个人瞬间定住了。
“妈的,就它了!”
他眼睛放着兴奋的光,快步朝着车库一角走去。
只见一辆样式普通、略显破旧的山地自行车静静地摆在那里,车身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林天走上前,嘿嘿一笑,伸出手轻轻擦了擦车座上的灰尘,随后双手紧紧握住车把,吃力地推着自行车缓缓走出车库。
“靠,这破车是谁扔这儿的?”
刚一推车,他就傻眼了,这山地自行车仿佛一个年久失修的老物件,除了铃铛不响,车身其他地方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车库里格外刺耳,像是在嘲笑他此刻的选择。
林天额头瞬间冒出一滴冷汗,他咬了咬牙,一跺脚,心一横,抬腿跨上自行车,朝着一号院的方向奋力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