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一众弟子,将各自的手段施展到极致,我看的也眼花缭乱。
最关键的是,这些女弟子一个个姿色都不错,不知道娲皇宫在招弟子的时候,是不是有选美的环节。
虽然是比试,但女弟子手中的宝剑都是真家伙,那一组弟子分出胜负以后,另一组的一位年龄三十来岁的女弟子,一剑将对手的腰带给斩断了。
如果不是对手躲避及时,恐怕就要开膛破肚了。
随着腰带断裂,年轻的女弟子衣襟直接被风给吹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的内衣。
虽然女弟子很快就把衣服重新掩好,但那一抹春光还是让台上很多人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
这种情况,胜负显然已分。
我没想到这些女弟子都是这么穿衣的,好歹里面穿个打底也好。或许天气比较热,比武的运动量又大,所以她们才穿这么少的。
很快,第一批的十组全部分出了胜负,获胜的直接到第二轮的签筒去抽签,失败的则提前结束了大比之路。
很快,第二批十组走到台前空地。
这一批的年龄都很均匀,看上去都在十七八到二十多岁之间,年轻漂亮。再搭配上宗门的服饰,这一个个的完全可以碾压那些十八线的小明星。
“清棠师姐,请多指教。”
“清婉师妹,手下留情。”
最靠近台前的一对直接没相互抱拳行礼,清棠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清婉看上去还要稚嫩一些。
两个人拔出佩剑,快速交手了三四招,但是明显都没出全力。一开始,相互试探也是常理。
而旁边的另一组,迟迟没有动手,其中二十多岁的年长女弟子道:“清宣师妹,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认输吧。”
清宣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年龄的差距从脸上就能看出来。
“清宁师姐,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虽然我入门晚,但还是想向师姐请教几招,还请师姐手下留情。”
随后,两个人也快速拔剑开始交手。
但是很明显,清宣不是清宁的对手,两个人一交手,清宁就占据上风。
旁边的另一组是清玉和清时,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废话,只是相互抱了抱拳,就开始动手。
“清时师姐,今天你我一定要分个胜负。”
“清玉师妹,我们比了这么多次,百招之内,恐怕谁也奈何不得谁,但是我的体力比你好,坚持的时间越长,对我越有利。”
两个人的年龄相仿,但是清玉更瘦,身高也比清时略高。而清时的身材稍显丰满。
两个人到底谁更胜一筹,现在确实看不出来。
其余各组基本上都是同时动手,很快就战作一团。
最先分出胜负的就是清宁和清宣,大概来到三十招左右,清宣的佩剑就被清宁给挑飞,随后被清宁用剑指住了咽喉。
就在这时候,其余还在比斗的人,忽然全部跌倒在地。
台上的嘉宾,那些没有修为的人,也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
而我对这股力量太熟悉了,就是救小英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烛阴施展的手段。
“他怎么会跑这里来捣乱?”我内心思忖道。
而伏寒骆作为一宗掌门,还是有些手段的,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厉声问道:“不知是何方神圣?为何来扰乱我宗门大比?”
随着她话音落下,一个粗犷的笑声从远处传来。
这个声音就像自虚空而来,有点像是电视剧当中的千里传音功夫。
“哈哈哈,老夫今日特来收服娲皇宫的!”
随着声音落下,远处山坡处,快速闪出一个人影,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已经来到比武现场。
果然,就是烛阴,刚才那么远的距离,他竟然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将现场这么多人给压住,如果他真要对娲皇宫不利,怕是现场的人都挡不住他。
“伏掌门是吧?难道贵派人员聚的这么齐,今天,贵宗如果归附大乘教,则咱们就是自己人,如果贵宗负隅顽抗,恐怕今日之后,再无娲皇宫一脉了。”
我听到大乘教的名号,也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乞丐也是大乘教的,以他的能力来看,至少应该也是十八铜人之一。
伏寒骆听到大乘教的名号,心中也有些忌惮,但是,她作为娲皇宫的掌舵人,这个时候,可以死,但是绝对不能怂。
“哼,老乞丐,你这邪教妖人,胆敢在这里大放厥词,难道真的以为我们这些名门正派都是泥捏的不成?”
伏寒骆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身上的压力陡然一重,而身边那些没有修为的人,都被压的趴在了地上。
一些修为低的人,额头上也都渗出了汗珠,台下的弟子,这一下也倒下大半。
这时候,在我身后突然传出一个声音,“邪教妖人,休得放肆,让老夫来领教一下你的手段!”
我转头看去,竟然是之前见过的风兆炎。
风兆炎几步抢到了前面,纵身就从高台上跳下去。
虽然他修为不低,但是身上承受着烛阴的压力,落地的时候还是险些摔倒。
老乞丐烛阴捏着自己的胡子,嘲笑道:“老家伙,你这是要替娲皇宫强出头?”
风兆炎踉跄着站起来,怒目瞪着烛阴,“老乞丐,你用的什么妖法?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
烛阴继续云淡风轻的捋着下巴上脏兮兮的胡子。
“老家伙,你先有本事走到我的面前,再想让我和你动手的事吧!”
风兆炎冷哼一声,抬腿就往前走,但是,他刚抬起腿,就感觉身上的压力陡然增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赶紧停下脚步,运转体内灵力稳住身形。
我明显看到,他脚下的地面已经被踩出了一个浅浅的凹痕。
烛阴的压力应该是可以分别加在不同人的身上的,风兆炎差点被压倒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身上的压力增加。
风兆炎想要再次抬腿往前走,但是,我看到他尝试了几次,都没有能再次抬起腿。
就这样,僵持了片刻,风兆炎的嘴角溢出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