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听后,哈哈一笑:“为民,你就别谦虚了,我这个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这要是让我去,人家搞技术的根本不搭理我,哪像你啊,年轻有为,还是技术出身,人家才愿意卖你这个面子。”
饶是王为民脸皮厚,听他这么夸,也是有点不好意思:“李厂长,您就别打趣我了,我这也是没办法,为了这个项目,只能厚着脸皮去求人了,咱们要做好保卫和后勤工作。”
李怀德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你这次能拿下这两个人,也是不容易,等项目结束了,我找找人,一定给你请功。”
王为民听后,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多谢李厂长,那我先去忙了。”
说完,王为民便转身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开始着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技术人员。
下了班,回到四合院,又见到了正在守门闫阜贵,王为民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三大爷,这是在等我?”
闫阜贵看到王为民,也是笑着回应:“是啊,为民,我家解成的事您帮忙问了没?”
“问了”,王为民把他和陈金琪的对话说了一遍:“人家说了,你直接找一车间的老陈就行了,他们不拦着,能不能谈成就看你们自己了”。
闫阜贵听后,又要花钱,感觉就有点心疼:“谢了,为民,我回家和解成商量下。”
王为民点了点头:“行,三大爷,您回去跟解成商量下吧,我先回家了。”
说完,王为民便往家里走去,回到家,见孩子们正在玩耍,也就照看起孩子来。
此时的闫阜贵家,闫阜贵正在饭桌前抽着大生产,三大妈见状问到:“咋了,回来就这样,王家那小子没帮忙?”
闫阜贵叹了口气:“帮了,人家给问了,但还是要花钱,说是找一车间的老陈就行,不拦着,能不能谈成就看咱们自己了。”
三大妈听后,也是皱了皱眉,他跟着闫阜贵这么多年,早就学会了精打细算:“花钱咱家还他,解成又不是找不到工作,只是早晚得事。”
闫阜贵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等吃完饭,我去找解成商量下,先吃饭吧,啥事等吃了饭再说。”
闫阜贵说完,便分起咸菜来,一根根分好,大家的都差不多。
吃完饭,闫阜贵抹了抹嘴,便对闫解成说道:“解成,你看看你,整天这样找零工,也不去找找工作,你就不着急?”
闫解成听后,满不在乎地说道:“爸,着急有啥用,找工作哪那么容易,现在连扛大个的工作都是正式工了,临时的都不让干了。”
闫阜贵听后,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看看人家王为民,同样是人,人家现在是副厂长了,你呢,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整天就知道瞎晃悠。”
闫解成听后,也是有些不满:“爸,你怎么能拿我和人家比,人家那是大学生,我哪能比得了。”
闫阜贵听后,更生气了:“大学生也是人,你也是人,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哪怕你学个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我也不用这么操心。”
闫解成听后,不再说话,默默低头点起了烟。
闫阜贵见状,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搭,便叹了口气:“行了,我也不说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先去帮你妈收拾下屋子吧。”
闫阜贵抽着烟,闫解成收拾起了屋子,心里是一阵烦躁,他也想找工作,但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厂子里到处都是正式工,临时的都不让干了,他又能去哪呢。
这时,闫阜贵掐没了烟,把半截烟揣道兜里:“解成,你也别灰心,我本来是托了王为民的,想让他给你找找工作,他也给你问了”,闫阜贵就把一车间老陈的事说了下。
闫解成听后,眼睛一亮:“爸,那咱去找那个老陈试试?”
闫阜贵点了点头:“嗯,是要去,但人家说了,不拦着,能不能谈成就看咱们自己了,估计也得花钱。”
闫解成有些迟疑,他是知道自己老爸的,就是一老抠,会舍得花钱才怪:“爸,那咱家有钱吗?”
闫阜贵瞪了闫解成一眼:“钱,钱,你就知道钱,放心吧,我有数,再说了,街道办还能不管你工作。”
闫解成听后,心道完了,他哪舍得拿钱出来给他找工作。
闫阜贵见闫解成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便说道:“行了,你也别瞎想了,赶紧收拾屋子吧,等收拾完了,咱爷俩就去一趟老陈家,问问他要多少钱。”
闫解成听后,只能点了点头,继续收拾起了屋子。
闫阜贵则在一旁抽起了烟,心里也是一阵盘算,如果不是太多,就出了,太多了就不出钱,再找找街道办,总会有办法的。
闫阜贵站起身来对闫解成说道:“行了,别磨蹭了,赶紧收拾完,咱们好去老陈家。”
闫解成闻言,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不一会儿,就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爷俩出了门,一路向着老陈家走去。
到了老陈家,闫阜贵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老陈探出头来,看到是闫阜贵和闫解成,笑着说道:“哟,你是?”
闫阜贵赶紧上前一步,陪着笑脸说道:“老陈,我是闫阜贵,在红星小学教书的,找您有点事。”
老陈听后,点了点头,将二人让进了屋:“哦,闫老师啊,快请进,有什么事吗?”
闫阜贵和闫解成进了屋,老陈给他们倒了杯水,然后问道:“闫老师,你这是有啥事吗?”
闫阜贵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老陈啊,我听说您要退休了,是真的吗?”
老陈闻言,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闫阜贵听后笑了笑:“是这样的,我家孩子打算买您的工位,接您的班,您看成吗?”
老陈听后也不惊讶,工位的事好多人跟他打听了,只是现在还没谈拢价钱:“哦,这样啊,这个工位呢,确实是要退的,不过呢,厂里也有规定,要卖给内部职工,你家孩子是我们厂的吗?”
闫阜贵听后,连忙点头:“是,是,是,我在红星小学,红星小学时轧钢厂的附属小学,怎么也算是红星轧钢厂干职工,你说是吧。”
老陈听后,思索了片刻:“嗯,你这么说,倒也是,既然这样,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工位我打算卖了,我想要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