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擦了擦眼泪,把事情的经过给刘光齐讲了一遍,刘光齐听完,顿时火冒三丈,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闫阜贵和闫解成猛踢,一边踢还一边骂:“你们两个王八蛋,竟敢暗算我,说,你们是谁。”
保卫科的人见状,赶紧拦住了刘光齐:“小伙子,别冲动,他们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跑不掉的。”
保卫人员这时才把地上的人拉了起来,周围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两人,一个个的都长大了嘴巴,只见闫阜贵和闫解成两人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血迹,嘴上堵着破布,“呜呜呜”的叫着,显然是被保卫人员收拾了一顿。
刘光齐见是闫家父子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要冲上去打他们,被邻居们拦住了。
易中海这时也走了过来,劝道:“光齐,别冲动,他们已经被抓住了,等回了公安就过来了,自有公安处置他们,你现在怎么样?”
刘光齐这才冷静了下来,一时间只感觉裤腿凉凉的,原来是刚才没顾得上上厕所,被一棍子打懵了,尿到裤子里了,这时羞的不行,急急忙忙就要回家去。
易中海也看到了闫阜贵和闫解成,样子着实凄惨,心中不落忍,走向保卫员:“同志,这俩人都是我们院里的,不是敌特,可能是有点误会,你们看能不能别把他们嘴堵上了,让他们说说话,咱们也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卫人员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王为民,见王为民点了点头,这才把闫阜贵和闫解成嘴上的破布拿了出来。
闫阜贵和闫解成两人一见嘴上的破布被拿了出来,顿时开始大喊大叫:“救命啊,杀人啦,他们想要我们的命啊......。”
刘海中一听两人这话,顿时又气的不行,又要冲上去打他们,被易中海和邻居们两人拉住了。
保卫人员队长见状,大声呵斥道:“你们两个老实点,再乱叫,就把你们嘴再堵上。”
闫阜贵和闫解成两人这才安静了下来,转头问向众人:“这俩货真是你们院里人?”
众人这才七嘴八舌的把闫阜贵和闫解成跟刘家打架的事说了一遍,保卫听到刚刚街道办还来过,顿时心中有了数,又听到闫阜贵还是院里的三大爷时,不禁纷纷皱起眉头,保卫人员队长严肃起来:“那也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拿着棍子往人头上招呼,刚才那个小伙子都被打的没气了。”
闫阜贵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我们没有打死人,只是想要教训教训他,谁想到他那么不经打,一下子就晕过去了,我们可没想要打死他。”
保卫人员一听这话,顿时气乐了:“呵呵?你们没想要打死他?那这是什么?这么粗的棍子,还说不是奔着要人命去了。”
保卫人员说着,把闫解成扔在地上的棍子拿了起来,摆在众人面前。
大家看到棍子那一刻,都感觉有点眼熟,傻柱这时说话了:“我怎么瞅着像是咱院里的顶门杠,好家伙,这玩意可真够沉的”,说着还不忘上前摸摸:“就是咱院里的顶门杠,棒梗那小子还在上面刻过画呢,嘿,大家瞧瞧嘿”。
“嘿,还真是”。
“确实是”。
邻居们们七嘴八舌地说道,都凑上来看着这根棍子。
保卫队长拿着棍子,走到闫阜贵面前:“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闫阜贵和闫解成两人见状,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啥了。
邻居们开始议论起来:“三大爷天天看门,原来还有这好处,拿着顶门杠就敢打人,还文化人呢,呸!”
“可不是嘛,看他平时斯斯文文的,没想到竟然干出这种事来,半夜不睡觉和儿子敲人闷棍,真够缺德的。”
“就是,平时还老装出一副文化人的样子,教育我们,真是恶心。”
“这种人也配为人师表,就该去他学校反应反应,不能让这种师德败坏的教坏孩子......”
闫阜贵一听这话,被绑着也不老实,顿时急了:“你们别胡说,我就是气不过,只是想教训教训刘光齐,没想怎么样。”
保卫人员可不吃这一套,看着他还敢狡辩,上去就是一个大逼斗:“谁让你说话了,老实待着,等着公安来吧,看公安怎么收拾你俩。”
这时,远处传来了自行车的铃声,保卫人员队长见状,对众人说道:“行了,公安来了,大家都让让,别搁着围着,该回家的回家,该干嘛的干嘛。”
众人哪能错过这吃瓜的大好机会,一个个的都伸长了脖子,尽量往前凑着,想要看看公安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不一会儿,两辆自行车停在了人群外围,从上面下来两个穿着制服,带着大盖帽的公安,保卫人员队长见状,赶紧迎了上去,先是敬个礼:“同志,就是他们,拿着棍子把人打没气了,后来被那个大夫扎了几针,就救回来了。”
公安点了点头,走到闫阜贵和闫解成面前,先是打量了一下两人,见两人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血迹,又看了看两人被绑着的手,其中一个公安说道:“谁被打了?”
刘海中赶忙站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痕,手指着闫阜贵和闫解成:“公安同志,就是他俩,拿着棍子把我儿子打的没气了,后来被朱大夫救回来了,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二大妈也附和道:“是啊,公安同志,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他们半夜不睡觉,拿着顶门杠出来照着我儿子头上敲,差点把我儿子打死了。”
公安听刘海中和二大妈这么说,以为很严重:“你儿子呢,送医院了没?”
刘海中和二大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儿子被打的尿了裤子吧,虽然好多邻居都看见了,但要是说出来,今后儿子还要不要脸了,怎么在街坊面前抬起头来。
另一名公安见两人不说话,还支支吾吾的,心道有猫腻,就有些不耐烦:“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谁知道?”好巧不巧的看向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