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司糯和付柔柔对视一眼，笑了笑。
付柔柔别过眼，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司糯你真讨人厌。”
司糯抱着臂，满不在意：“我又不是人民币，能让人人爱。”
冲着门喊了句：“人醒了！”
“砰！”付行破门而入，紧张的跑过来：“柔柔你怎么样。”
躲在被子里的付柔柔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见过自己哥哥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复杂。
“哥哥，我没事。”
她又看了眼司糯，觉得她说的对。
之前是她被蒙蔽了。
“刘主任，辛苦您这么远来给我女儿看病。”
“没事，付董，我先看看孩子。”
身材高大带着金丝眼眶的文弱书生样的付天带着一位身穿白大褂头发苍白的老人走了进来。
司糯站在一旁，仰着头，直直看向付天。
付天走进来看到一位陌生的面孔，顿了顿，招呼主任先看人。
“柔柔乖，让医生爷爷看下。”
付柔柔乖巧的点头，身子忍不住的向后躲，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自己的爸爸。
刘主任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动作，余光扫了眼付行，和蔼的看向付柔柔：“来，柔柔，让爷爷看看，不用害怕。”
说着把听诊器捂热，放入付柔柔的胸口，老人家皱着眉，随后摘下听诊器把起脉来。
“没什么大问题，孩子就是有点气血不足，营养不良。”
“多给孩子吃点好的补一补。”
付天应声，将人送了出去。
“柔柔别怕，有哥在呢，哥哥这次绝对不会让他欺负你。”
每次付柔柔犯错，付天都会将她关入小黑屋，罚她不吃饭。
一见到付天，付柔柔就会想起那些黑暗的日子。
“你爸爸，什么时候这样的。”
“啊？一直啊。”
司糯摇头：“不对。”
付柔柔懂了司糯说的：“你是说那个吗？”
“对。”
“从我认识师父开始，就发现爸爸这个样子，也许更早。”
付行挠头，双眼迷茫的看着两人打哑谜。
“不是，这是中文吗？为什么我听不懂。”
“你不用懂了。”
就在司糯准备说的时候，付天回来了。
“这位小朋友是？”
“叔叔好，我是司糯。”
“原来你就是司糯，柔柔总说起你。”
“那一定说我坏话。”司糯耸肩，不经意的开口让付柔柔再次尴尬的躲进被子里。
“也有好话的。”
付天温柔的眼眸透着一股恨意，宛如蛰伏在暗处的蛇，伺机而动。
抬手推下眼睛，勾起一抹笑：“糯糯小朋友还真是爱开玩笑。”
“爱开玩笑的是流华叔叔你吧。”司糯懒得跟这种人搞些弯弯绕绕的，她的直接打了付天一个措手不及。
“(⊙o⊙)啥？，流华是什么？”
“哥哥，我想要提拉米苏，你去给我买吧。”见俩人气氛不对，付柔柔找个借口引开付行。
“我说的对吗？流华上神。”
“！！！”付柔柔瞳孔缩紧，她原以为爸爸身上的东西跟她的一样，没想到却不是。
她又看了一眼司糯，难不成。
“呵呵，不愧是主神的女儿，好眼力。”此时的流华也不装了，摊牌了。
长腿一迈，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的望向司糯：“孤身一人前来，也不怕危险？”
“不是不怕，而是相信你。”
“嗯？”流华吃味的看向司糯，想看看这个小孩能出什么来。
“一个不求回报，一心为天下人的神是不会伤害小孩的。”
“那你可说错了，我可是魔。”
“当年的流华，一分为二，二诞生心魔分为俩个黑袍人，其中一个现在在青龙手里，至于你只是占据了流华身躯的魔尊，我说的对吗？”
“这都能猜到，为什么不觉得是林海外那半心魔？”
“司云的师傅我在阳城遇到过。”所有奇怪的地方都已串联起来，当时在阳城她觉得奇怪的点，在综艺结束后跟沈默说过，另外的心魔就是司云的师父。
司云也想要噬心链，可惜那个东西被她毁了。
“啪啪。”付天，不，魔尊拍了拍手，欣赏的看着司糯：“如果你不是她的女儿，我还真想邀请你来我们魔界。”
“那还真不行呢，我也蛮想看看魔界的。”
付天望着司糯的脸，像是透过这张脸看到了另外一张，零不定的开口：“你跟她很像。”
“当然，我可是我爸爸的亲女儿，自然，像。”
“我说的是你母亲。”
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付天胳膊肘撑在沙发把手上，拄着下巴打量着司糯。
“你，认识我母亲？”
“当然，那还是我最钟意的艺术品。”玩味的笑容与语气，让司糯面色沉了下来。
“我母亲不是物品！”
“对你们来说不是，对我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