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这边婚礼筹备得正紧锣密鼓,眼瞅着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结果又出幺蛾子了。
一大早,管家就慌慌张张地冲进房遗爱的房间,大喊:“老爷,不好啦!您和公主的喜服,不知道被谁给剪破了!”
房遗爱正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儿,被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他瞪大眼睛,睡意全无,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喜服怎么会被剪破?”
管家哭丧着脸说:“小的也不知道啊,刚刚去库房查看明天要用的东西,就发现喜服被剪成了布条,这可咋整啊?”
房遗爱气得火冒三丈,大骂道:“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捣乱!查,给我彻查到底,看看是谁干的好事!”
管家赶忙点头,转身出去安排人手调查。房遗爱穿上衣服,急匆匆赶到库房,看着那被剪得七零八落的喜服,心疼得直跺脚。
长乐公主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眼眶都红了,带着哭腔说:“这可怎么办呀?明天就要成亲了,现在喜服却成了这样。”
房遗爱赶忙安慰她:“公主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这事儿交给我,一定不会耽误明天的婚礼。”
房遗爱一边安抚长乐公主,一边心里琢磨着,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在这节骨眼上使坏。想来想去,他觉得有可能是那些在改革中利益受损的人,想借此机会报复他。
正想着,高阳公主也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一看到喜服的惨状,惊讶地说:“这是谁干的呀?也太缺德了!夫君,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房遗爱咬咬牙说:“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重新准备喜服。高阳,你在长安城里人脉广,看看能不能找几个手艺好的裁缝,让他们加急赶制两套喜服出来。”
高阳公主点头道:“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找长安城里最有名的裁缝,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在明天之前把喜服赶出来。”
高阳公主走后,房遗爱又去询问管家调查的进展。管家无奈地说:“老爷,我们问了库房的所有人,大家都说昨晚没发现异常,实在是查不出是谁干的。”
房遗爱皱着眉头说:“继续查,多留意那些行为异常的人。另外,加强府里的守卫,别再让人趁机捣乱了。”
安排好这边的事儿,房遗爱又赶到长乐公主那边,看到她还在为喜服的事儿发愁,便笑着说:“公主,你就放心吧。高阳已经去找裁缝了,以她的本事,肯定能找来手艺高超的裁缝,明天之前一定能把喜服赶制出来。”
长乐公主擦了擦眼泪,说:“希望如此吧。这婚礼怎么这么多波折呀,我都有点害怕明天还会出什么事儿了。”
房遗爱拉着长乐公主的手,坚定地说:“别怕,有我在呢。不管出什么事儿,我都会解决的。明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谁也别想破坏。”
这边房遗爱和长乐公主正说着,高阳公主派人来报,说已经找到了长安城里最好的裁缝,他们答应连夜赶制喜服,但价钱要比平时高很多。
房遗爱一听,连忙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在明天之前把喜服做好,要多少给多少。”
高阳公主那边得到回复后,裁缝们立刻开始动手。房遗爱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回到府里继续安排婚礼的其他事宜。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负责婚礼仪式的礼官突然生病,卧床不起,这可把房遗爱急坏了。这礼官要是不能来主持婚礼,那婚礼的流程肯定会乱套。
房遗爱赶忙去看望礼官,只见礼官躺在床上,虚弱地说:“房大人,实在是对不住啊,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生病了,这婚礼怕是主持不了了。”
房遗爱焦急地问:“大夫怎么说?您这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礼官无奈地摇摇头:“大夫说我这是受了风寒,需要好好调养,短时间内怕是起不来了。”
房遗爱心急如焚,这可怎么办呢?总不能临时再去找个礼官吧,婚礼的流程那么复杂,一般人根本主持不了。
就在房遗爱一筹莫展的时候,高阳公主突然灵机一动,说:“夫君,我记得礼部侍郎对婚礼仪式也很精通,要不请他来主持婚礼?”
房遗爱听了,眼睛一亮,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高阳,你这主意太棒了。我这就去请礼部侍郎。”
房遗爱马不停蹄地赶到礼部侍郎府上,把情况跟他一说,礼部侍郎犹豫了一下,说:“房大人,按说这事儿我应该帮忙,可我最近也有一堆公务要忙,实在是抽不开身啊。”
房遗爱赶忙说:“侍郎大人,您就行行好,帮我这一次吧。这婚礼对我和长乐公主来说意义重大,您要是不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礼部侍郎看房遗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于心不忍,说道:“好吧,房大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帮你这一次。不过,你得答应我,婚礼结束后,你得帮我分担一些公务。”
房遗爱连忙点头:“没问题,侍郎大人,只要您能帮忙主持婚礼,让我做什么都行。”
搞定了礼官的事儿,房遗爱刚回到府里,又听到下人来报,说婚礼用的花轿在运输过程中不小心撞坏了一个角。房遗爱听了,差点没晕过去,心里想着,这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怎么麻烦事儿一件接一件。
房遗爱赶到花轿停放的地方,看着那撞坏的花轿角,皱着眉头思索着解决办法。这时,一个工匠模样的人站出来说:“房大人,这花轿角我们可以修好,就是时间有点紧,需要多些人手和材料。”
房遗爱赶忙说:“行,你需要什么尽管说,我马上安排人去准备。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在明天之前把花轿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