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清晨。
阳光透过薄雾洒在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庄严肃穆。
龙椅之上,皇上身着龙袍,面容威严,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朝堂。
左丞相厉刚出列,拱手道:“陛下,近日淮北一带发生了水患,百姓家园被毁,恳请朝廷拨款赈灾,安置百姓。”
皇上微微颔首,目光转向户部尚书卢齐江:“卢尚书,下朝之后,立刻办理此事。”
卢齐江躬身答道:“臣遵旨。”
随后皇上又看着工部尚书周景泰道:“周尚书,淮北年年水患,这样下去不行。回去立刻派工部官员前往实地查看,然后派工匠修建防水堤坝,杜绝水患再发生。”
工部尚书周景泰出班道:“臣领旨。”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正欲开口,忽听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值日太监急匆匆跑进来,伏地禀道:“陛下,太子殿下得胜回京,正在殿外候见。”
朝堂之上,众官闻讯,皆面露喜色。
皇上听闻此言,也心中大喜,急忙道:“快宣太子进殿。”
值日太监领命而去。
片刻后,只见高悠身披战甲,昂首阔步走进殿内。
他虽风尘仆仆,但面容坚毅,气势不凡,快步走到御阶前,跪地朗声道:“儿臣高悠,奉命征讨天湖山贼寇,现已将贼首高森生擒,特来复命。”
皇上急忙起身,快步走下御阶,亲手将高悠扶起,上下打量着他,眼中满是关切:“回来就好,辛苦了。”
高悠躬身道:“儿臣身为太子,为国出力乃是应该的。”
皇上听后,满面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回龙椅坐下,道:“说说,你是怎么剿灭天湖山的。”
高悠随即详细的把整个过程说了一下。
皇上听后,喜不自胜,连连点头:“这一仗你以小胜多,且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好,实在太了好。”
左丞相厉刚出列拱手道:“太子殿下智勇双全,实乃大恒朝之幸。”
右丞相曾文修也跟着道:“殿下用兵如神,以少胜多,实乃我朝栋梁之材。”
其他的官员也跟着争相夸赞高悠。
皇上听后,心中更是欢喜不已。
毕竟没有那个父亲不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皇帝也是人,也一样有虚荣心。
高悠拱手道:“父皇,此次能够顺利剿灭高森,全赖将士们奋勇作战,儿臣恳请陛下为参与此次行动的将领们论功行赏。”
皇上大手一挥,豪爽地笑道:“宣众将上殿受赏。”
值日太监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林峰、秦康、徐震山、邝成、林卫娘以及一众禁军将领,便被领进殿内。
这是众将第一次上殿,全都紧张的不得了,眼睛都不敢到处看。
来到御阶前,在太监的指示下,众将跪下道:“臣等叩见陛下!”
“平身。”
“谢陛下。”
皇上目光扫过众人,见他们身披战袍,英姿飒爽,心里很高兴,满意地点点头道:“你们都是大恒朝的栋梁之材,此次跟随太子出征讨伐逆贼,立下了大功,朕深感欣慰。
传旨,所有参与讨伐逆贼的将领,每人赏千两黄金,战甲一套,绸缎百匹,御酒百坛。”
“臣等多谢陛下。”众将齐声谢道。
皇上随后看了一下旁边的值日太监,道:“派人前往天湖山,向留守的众将宣读嘉奖圣旨,他们所获的赏赐之物即刻派人送往家里,由其家人代领。”
略微停顿了一下,皇上又说道:“所有的士兵,每人赏银五十两,再赐酒肉一份,犒劳他们。”
值日太监领旨道:“遵旨。”
跟着皇上看着高悠道:“晚上你带着众将到庆隆殿,朕为你们宴功。”
“儿臣遵旨。”
高悠想了一下,沉声道:“父皇,高森已被儿臣生擒,您可要亲自见他一面?”
皇上听后,微微皱眉,沉着脸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朕已经知道,没什么好见的。
明日午时,将其在十字街口凌迟处死,以告慰那些因他的野心而无辜遭难的百姓和将士。”
“儿臣遵旨。”
高悠应了一声,随后带着众将先退了下去。
出了皇宫,高悠对众将道:“诸位将军,辛苦了。
你们先带兵回军营,今晚到东宫来,我带你们一起去皇宫赴庆功宴。”
“是。”
众将随后带着禁军回军营去了。
高悠目送他们离去后,也回东宫去了。
傍晚时分,夕阳如血,洒在东宫的宫墙上,泛起一片金光。
林峰,林卫娘,秦康,徐震山等众将来到东宫,齐聚在太子高悠的面前。
高悠看了一下他们,全都换上了非常讲究的衣服,一个个看上去非常精神。
“走吧,咱们去庆隆殿赴宴。”
高悠说了一声,转身带着众人朝皇宫走去。
庆隆殿可不是普通的地方,乃是武将的荣耀之地,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太祖皇帝的时代。
当年,太祖皇帝平定天下,封赏有功之臣,便是在此殿举行仪式。
后来,庆隆殿便成了为立功将领举办庆功宴的专用地,每一砖每一瓦,都承载着大恒朝的荣耀与辉煌,见证了无数英雄豪杰的荣耀时刻。
踏入庆隆殿,众将的目光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
殿内宽敞明亮,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尽显皇家气派。
正中央是一张巨大的长桌,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珍馐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长桌两侧,摆放着一张张矮桌,每张矮桌上都摆放着精致的果脯、蜜饯、干果等小食,色彩斑斓,令人垂涎欲滴。
殿内的气氛庄重而喜庆,红烛高燃,将整个大殿照得通明。
高悠指着那些人们,笑着道:“诸位将军,自己选位置坐吧。”
大家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林峰拿起一块果脯品尝了一下,笑道:“殿下,这宫里果脯果然与外面的不同,甜而不腻,味道比外面卖的好多了。”
高悠笑道:“你喜欢,等回头我送你几十斤。”
林卫娘赶紧道:“我也要。”
高悠爽快的说道:“所有人都有份。”
正当大家说的高兴时。
就听外面一声清脆的喊声传来:“陛下驾到——”
庆隆殿内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变得庄严肃穆,所有人赶紧站到两旁,恭迎皇上。
宫女们轻盈地走进来,手中托着香炉,袅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为皇上的到来铺就了一条无形的香径。
紧接着,太监们鱼贯而入,步伐整齐,神色恭敬。
随后,只见皇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迈着沉稳而从容的步伐走进大殿,他的贴身太监李福紧随其后,手中拿着一把指尘。
皇上今日的穿着显得格外宽松悠闲,一件淡黄色的长袍,袍身绣着云纹,显得既庄重又不失闲适。
长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素色的内衬,袖口和下摆处用金线绣着精美的花纹,既不张扬,又透出皇家的尊贵。
腰间系着一条浅色的玉带,上面镶嵌着几颗温润的玉石,为这身宽松的服饰增添了几分雅致。
他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显得格外清爽,整个人看起来既威严又随和。
“参见父皇(皇上)”高悠带着大家行礼。
皇上走到龙椅前,转过微微抬手语气温和而亲切道:“诸位卿家免礼。”
“谢皇上。”
皇上看了他们一下,笑道:“今日是庆功宴,不必拘礼。”
随后他端起酒杯,说道:“此次胜利,皆赖太子与众位卿家出力。来,朕与你们同饮一杯。”
“谢陛下。”
众将纷纷响应,一饮而尽。
随后皇上说道:“众卿随意。”
随后,殿内响起一片清脆的碰杯声,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起来。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看了一下李富,李富尖着嗓子喊道:“奏乐,献舞。”
话音刚落,殿内两侧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宫女们身着华丽的舞衣,轻盈地走进大殿,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武将们全都是第一次观看宫廷舞,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
徐震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舞女们轻盈的舞姿,脸上露出一丝惊叹道:“这舞姿,真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他旁边的邝成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这宫廷舞果然与众不同,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歌舞表演结束,皇上从龙椅上缓缓走下来,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逐一走到众将面前,与他们交谈,鼓励他们以后要跟着高悠多为朝廷效力,立功。
众将都表示会忠心追随高悠,为朝廷,皇上和太子效犬马之力。
皇上听后很高兴,逐一与他们碰了杯。
庆功宴进行了一个时辰左右就结束了,众将向皇上辞行后,在高悠的带领下离开皇宫。
此日,京城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炽烈,仿佛要将大地烤得焦裂。
午时的钟声敲响,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之中。
百姓们纷纷涌向十字街口,他们或窃窃私语,或面露惧色,都在等待着那个令人胆寒的时刻。
高森被绑在木桩上,木桩被固定在一辆马车上,他全身被粗大的麻绳紧紧缠绕,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绑住,只能勉强站立。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满是尘土和血迹,眼神中透出绝望和不甘。
嘴里被塞了一块破布,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马车缓缓驶出天牢,周围的百姓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押送的队伍浩浩荡荡,士兵们手持长枪,如临大敌般围在马车四周。
马车每经过一处街巷,百姓们便纷纷投来或憎恨或恐惧的目光。
有的百姓咬牙切齿,低声咒骂:“该死的反贼,为了一己之私,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死有余辜。”
“听说他是以前魏王的后代,不甘心被从皇族除名,所以就想造反夺位。”
“那个魏王我知道,很凶残的,幸好没让他当皇帝,要不然咱们这些百姓就惨了。”
高森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死亡的恐惧,也有对命运的不甘。
他试图挣扎,但身上的绳索将他束缚得死死的,只能任由马车颠簸前行。
他的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摇晃,每晃一下,身上的伤口便传来一阵剧痛,但也只能默默承受。
十字街口早已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人们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想要看清楚即将发生的一切。
毕竟凌迟犯人可不是经常能看到的,有的人一辈子都遇不到两次,都想亲眼目睹。
马车缓缓停下,周围的喧嚣声仿佛瞬间被按下静音键,只剩下士兵们的脚步声和高森沉重的呼吸声。
几个士兵走到马车旁,解开绑在木桩上的绳索,将高森从车上拖了下来。
高森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麻木,几乎无法站立。
士兵们粗暴地将他拖到行刑架前,用力将他绑在木桩上。
高森的身体被拉得笔直,他的头被固定在木桩的凹槽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围观的百姓们中再次传来议论声,有人指着高森道:“听告示上说,这个人叫高森,是反臣魏王的孙子,在天湖山聚众造反,想夺皇位,被太子带兵给抓回来的。”
有人叹息道:“好好活着不行吗,现在好了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
听着大家的议论,高森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但没有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监斩官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而来。
他身着官服,脸上带着一丝威严,翻身下马,大步走到监刑桌后面,扫视了一眼高森,冷声道:“午时三刻已到,验明正身,行刑!”
行刑官脸上带着冷漠的神情,走到高森的面前,仔细检查了高森的身份,确认无误后,转身对刽子手点了点头。
刽子手身着红装,手持利刃,缓缓走到高森面前,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职责。
刽子手从托盘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刃在高森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鲜血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身体。
高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上、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但嘴里被塞的破布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露出不忍之色,有人干脆别过头去。
监斩官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直到最后一刀落下,他才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高森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颤抖,他的头无力地垂下,生命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围观的百姓们渐渐散去,十字街口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那行刑架上高森的尸体,还在诉说着曾经犯下的罪恶与今日的警示。
高悠一直看到最后高森死了才离开,心里说道:“又解决了一个隐患,接下来就该解决江南的魏鸿秦了。”
从第二天开始。
高悠恢复了每天上朝,帮皇上批阅奏折,管理禁军,指导各部工作的生活状态。
在朝廷上下同心协力下,大恒朝各方面都开始复苏,一派蒸蒸日上的景象。
南疆之外,桑荣国。
郡马府。
高承文与妻子珍玉郡主坐在府中的庭院里,悠闲地对着弈。
高承文神情专注,手中的棋子轻轻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珍玉郡主则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夫君,你这一步有些冒险了。”
高承文抬起头,微微一笑:“郡主,人生如棋,总要有些冒险才有趣。”
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跑进庭院,神色慌张地喊道:“郡主,郡马爷,不好了!”
高承文和珍玉郡主同时一惊,高承文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下人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说:“少爷,外面有人传大世子在大恒朝京城被凌迟了……”
高承文和珍玉郡主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珍玉郡主的手一抖,手中的棋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失声问道:“谁说的?”
下人连忙回答:“是从大恒朝回来的商人说的,他亲眼看见的……”
珍玉郡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站起身,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高承文惊呼一声,急忙将她抱起,焦急地呼唤:“郡主,郡主……”
珍玉郡主在呼喊声中,缓缓醒来,睁开眼睛,看到高承文满是泪水的脸,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随后放声大哭起来:“承文,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他……”
高承文的眼泪也夺眶而出,他紧紧抱着珍玉郡主,声音哽咽道:“郡主,我一定会为森儿报仇的。”
珍玉郡主哭得撕心裂肺,她挣扎着从高承文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指着北方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道:“高承德,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我要推翻大恒朝,活抓他们父子,为森儿报仇!”
高承文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紧紧握住拳头,声音低沉而坚定:“郡主,这件事光凭我们不行,得让大王出兵才行。”
“走,去见我父亲,请他去劝说大王出兵。”
高承文夫妇匆匆来到三王爷府邸,两人脸上都带着悲愤与急切。
高承文的眉宇间满是怒火,而珍玉郡主则泪痕未干,眼神中透出无尽的哀伤。
来到三王爷府上,珍玉郡主大声喊道:“来人,快去禀报我父王,就说我有要事见他。”
府中的管家急忙迎上前,看到高承文夫妇的神情,心中便知大事不妙,急忙躬身道:“郡马,郡主,三王爷正在书房,请稍候片刻,老奴这就去禀报。”
“不用,我们自己去找他。”
高承文夫妇快步走进书房。
只见三王爷桑荣坐在书桌前,正翻阅着公文,看到高承文夫妇进来,他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承文、玉儿,你们这是怎么了?”
高承文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悲愤,沉声道:“岳父大人,森儿他……在大恒朝被凌迟处死了!”
三王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中的公文“哗啦”一声掉落在地,猛地站起身,怒吼道:“你说什么?”
珍玉郡主早已泣不成声,她跪在地上,哀求道:“父亲,您一定要为森儿报仇啊。大恒朝的皇帝太残忍了,竟然活活凌迟了他。”
三王爷对高森这个外孙很器重,听到他被凌迟,心里也怒火滔天,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咬牙切齿道:“高承德,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父王,请您去求大王出兵,讨伐大恒朝,为森儿报仇。”珍玉郡主道。
“你们在此等我,我这就去见大王。”
三王爷乘坐马车匆匆赶往王宫。
来到王宫外,从马车里下来,三王爷看了一下王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走进王宫,直奔议事殿。
殿内,桑荣王正与几位大臣商议国事,看到三王爷匆匆进来,桑荣王微微皱眉:“三弟,何事如此急切?”
三王爷快步走到桑荣王面前,跪下说道:“大哥,臣弟外孙高森被大恒朝皇帝凌迟处死,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请大哥发兵攻打大恒朝,为高森报仇。”
桑荣王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沉声道:“此事我得到了消息。
高森是因为聚众想要造反,才被大恒朝处死,乃是咎由自取。
我桑荣国与大恒朝已经相安无事多年,何必为此挑起战端。
此事就此作罢,不要再提。”
三王爷怒道:“大哥,高森是我的外孙,也就是你的外孙。
他被凌迟处死,这等奇耻大辱,难道我们就要忍气吞声吗?”
桑荣王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三弟,大恒朝国力强盛,我桑荣国远非其对手。
贸然发兵,只会引火烧身。我们不能因一时之愤,而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三王爷的脸色变得铁青,咬牙道:“大哥,您这是怕了大恒朝吗?”
桑荣王微微摇头,语气坚定:“我不是怕,而是不想让桑荣国陷入战火之中。
三弟,你的心情我理解,但国事重大,不能意气用事。”
三王爷沉默了片刻,知道劝说无望,最终叹了口气,起身冷着脸说道:“既然大哥不肯为臣弟外孙报仇,那臣弟就不打扰了。”
桑荣王知道他心里难受,语气缓和了许多:“三弟,你的心情我理解,但眼下我们国力比不上大恒,只能如此,待将来咱们的国力强盛了,我一定会出兵给高森报仇。”
三王爷知道桑荣王是在敷衍他,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王宫,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回到三王爷府,高承文夫妇急忙问怎么样,三王爷把桑荣王不肯出兵的情况说了一下。
珍玉郡主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哽咽道:“父亲,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忍气吞声吗?”
三王爷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高承文夫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道:“玉儿,你放心,这件事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会给森儿报仇的。”
高承文夫妇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他们知道,三王爷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既然说了会替高森报仇,就一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