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谁他妈准许你用这种眼神瞅我的?”
谷爷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瞬间扭曲,变得狰狞可怖,好似一只被激怒的恶犬。他伸出如鹰爪般的大手,狠狠揪住叶星的头发,那股狠劲,仿佛要将少年的头皮生生扯下。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叶星,眼中凶光毕露,仿佛少年只是一只任他宰割的蝼蚁。
“就是就是!就这么个小废物,居然还敢瞪咱们!谷哥,狠狠揍他!得让他晓得咱们的厉害!” 周围的野狼公会成员也跟着起哄,一个个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兴奋异常。他们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因恶意而愈发扭曲,
“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去跟他爹作伴!哼,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道,那语气中满是残忍。
“啊哈哈哈……”几人放肆地大笑着,笑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叶星此刻屈辱地半跪在地上,身形微微颤抖。这般不堪的姿态,恰似火星掉进了火药桶,令他心中的怒气值 “噌” 地一下飙升到顶点。他双眼圆睁,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恰似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长剑,
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抽出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这些混蛋几个窟窿,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然而,就在他刚要运转体内星力,准备奋起反抗之时,却宛如蚍蜉撼大树。对方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星力,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向他,让他浑身动弹不得,四肢仿若被无形的枷锁禁锢。
原来,这就是境界的压制!叶星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心中满是无奈与绝望,恰似陷入泥沼的困兽,徒有挣扎之力,却无法挣脱。
就在他因这种无力感而几近抓狂,内心的怒火即将将他吞噬之时,
一道黑影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嗖” 地一下冲了进来。
那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觉眼前黑影一闪。
定睛一看,竟是一个全身肌肉虬结的光头大汉。他那沙包大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好似一辆横冲直撞的重型卡车,带着万钧之力,猛地砸向谷爷的脸。
谷爷那张原本嚣张跋扈的脸,瞬间如被重锤击中的烂柿子,扭曲变形。
他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地飞了出去,“砰” 的一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墙壁都因这股冲击力而簌簌颤抖,墙皮簌簌掉落。
大汉的拳头刚一收回,紧接着一个凌厉的侧踢,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踹在旁边一人的肚子上。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 “哇” 的惨叫,便口吐鲜血,身体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了起来,随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发出阵阵呻吟。
“谁……” 谷爷刚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声音颤抖,再没有一开始的嚣张之色。
“什么人,竟敢……” 旁边的人怒目圆睁,大声怒吼道,
可他们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光头大汉以迅猛如闪电的拳脚,三拳两脚全部打飞了出去。
大汉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千钧之力,他的拳头就像一把把沉重的铁锤,砸在敌人身上,发出沉闷而又惊心的声响;他的腿法凌厉如风,每一次扫过,敌人便如稻草般纷纷倒地,毫无招架之力。
光头大汉宛如一座巍峨的铁塔,矗立当场,怒喝道:“妈了个巴子,连我宝贝侄子都敢欺负,你们是活腻歪啦!” 那声音如同洪钟鸣响,震得屋内的窗户玻璃都嗡嗡作响,仿佛要将这狭小的空间震破。
此时,一缕金色的阳光,宛如天使的恩赐,透过那被撞得破碎不堪的店门,倾洒进来。阳光轻柔地映照在光头大汉如钢铁般坚硬的身躯上,勾勒出他那健硕无比的轮廓,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叶星望着那熟悉的身形,眼中瞬间涌起激动的泪花,情不自禁地大声喊道:“八叔!” 声音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与安心。
“阿星,咋样,没事吧?”
光头大汉伸出他那蒲扇一样宽大厚实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叶星的肩膀,那动作看似粗鲁,实则带着无尽的温柔。他的眼神迅速扫视了一番四周,见少年并无大碍,高悬的心这才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
望着面前这宛如擎天柱般高大威猛的身躯,叶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本慌乱不安的心,此刻也安定了许多。他深知,有八叔在这城里,裴家那帮人便不敢轻易对父亲下手,就像有了一座坚不可摧的靠山。
“八叔,我爹他……” 叶星刚开口,话还没说完,便被八神那如蒲扇般的大手打断了。
“二哥的事儿我都清楚了,我这就去找会长理论一番。他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就把野狼公会给拆了!”
光头大汉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蚯蚓,火爆的脾气彻底被点燃,恰似一座喷发的火山。
说罢,他几步走到瘫软在地、动弹不得的谷爷面前,大手一伸,如拎小鸡般,轻而易举地将地上的谷江薅了起来。
“谷江,啥时候成谷爷啦?挺威风啊!”
八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嘲讽,如同寒冬里的冷风,刮得谷江心里直发怵。
“八~爷…… 您可别折煞我了,叫我小谷就行。”
谷江哆哆嗦嗦地开口,一张嘴,几颗牙齿便顺着嘴角,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了出来,混着血水,显得格外凄惨。
“八爷,这都是会长下的命令,我们就是奉命行事啊。”
谷江一边说着,一边苦苦求饶,脸上满是恐惧与哀求之色。他心里清楚,自己是真不敢招惹眼前这个瘟神。
这八神脾气暴躁得像头狮子,除了叶世雄,会长的话有时对他都不管用。
最要命的是,他实力还特别强悍,在场的所有人绑在一起,都不够他一个人打的。谷江哪敢硬抗,只能想着先安抚住这头暴怒的 “野兽”。
“好~你们几个,这就跟我去见会长!” 八神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说道。
“阿星,一会儿我忙完就去看二哥,现在…… 我得去公会弄清楚些事儿。”
说罢,八神那铁塔一般壮硕的身体,动作麻利得如同捡豆子,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人一一拾起。
他把几人夹在腰间,就像夹着几根玉米棒子,丝毫不在意几人被勒得嗷嗷惨叫。有人要是敢乱动,他便毫不留情地 “邦邦” 两拳,直接把人捶晕带走,那霸气的模样,仿佛这些人只是他随手摆弄的玩偶。
叶星与药店的伙计、掌柜,都看得呆若木鸡。
刚刚还在这儿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一帮人,此刻却如同任人拿捏的玩物,毫无还手之力。
在他们眼中,八神那擎天柱般的身形,此刻愈发显得伟岸高大起来。
在姚掌柜的万般推辞下,叶星还是坚持留下了几枚金币,当做药店被打砸的赔偿。
姚掌柜见叶星态度坚决,也不好再推脱,便吩咐伙计多备了几份解毒散,让叶星一并带走。
“叶少,回去替我转告你父亲,我们这些左邻右舍的,没人会信野狼公会那些鬼话。叶会长的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心里有数。” 姚掌柜一脸诚恳地说道,眼中满是对叶世雄的敬重。
“姚叔,我一定会带到的。我想父亲听到您这话,肯定会特别高兴。” 叶星感激地说道。有的时候,被人信任和认可,真的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那种温暖,能驱散内心所有的阴霾。
…………
傍晚时分,天边被夕阳染成了一片火红,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
赤裸着上身的八神,手里拎着酒菜,大步流星地来看望叶世雄。
一推开屋门,叶世雄父子俩便看到八神身上、脸上布满了青痕与肿胀,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恶斗。
“二哥,弟弟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八神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一进屋,便 “扑通” 一声半跪在叶世雄的身前,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与愧疚。
“八秃子快起来,阿星,赶紧扶你八叔起来。” 叶世雄腿脚不便,坐在椅子上,连忙招呼儿子。
叶星赶忙上前,扶起八神,关切地问道:“八叔,你这是咋弄的,浑身都是伤?你该不会真把野狼公会给拆了吧?”
八神摸了摸自己锃亮的光头,哈哈大笑道:“我去找姓裴的理论,那家伙竟然真诬陷二哥。我能忍吗?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揍,‘呱唧呱唧’就是干!”
“打赢没,八叔?” 叶星一脸好奇地问道。
“那你还不信你八叔?” 八神骄傲地抬起他那厚实的胸大肌,满脸得意,“他们人是多,可在你八叔我面前,那都不够看的。我就受了点皮外伤,他们可得去好好缝缝补补了。”
“牛掰,八叔!” 叶星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
“臭小子。” 壮硕的汉子笑着,又轻轻拍了拍叶星的脑袋。
他总觉得,半年没见,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这个侄子,不再像以前那般腼腆害羞,整个人开始变得阳光开朗起来。
“二哥,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了。”
八神像个献宝的孩子,把手上拎着的酒菜一一摆在桌上,“豫城的汾酒,还有南城老杨家的卤煮。今天咱哥俩可得好好喝上几杯。”
“好好……” 叶世雄看着桌上的酒菜,又看看眼前的兄弟,心情大好,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两兄弟数月未见,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叶星简单吃了几口,便懂事地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得为明天的文考做准备了,一些计划的细节还不够完善,还需要借助英雄联盟系统的技能再好好谋划谋划。
这次文考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因为叶星输不起,无论是那一百枚紫星币的巨额赌注,
还是输了要去当奴隶的可怕后果,他都承受不起。
他也曾想过直接赖账毁约,
可刚刚叶星试探着问过叶世雄与八神。
两人给出的答案如出一辙:白色判官天下闻名,一旦动用,便有神秘的规则星力注入赌约双方体内。毁约者将会遭受经脉锯断、血管爆裂、丹田破损的酷刑,最后七窍出血,落得个爆体而亡的凄惨下场。
所以,想毁约?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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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挫折,仅此而已!
————斯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