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别装傻了。”
“我们已经盯你好些天了。”
“咱们兄弟几人只想找你弄点钱花花,不会杀人的。”
“大哥废什么话啊,直接一脚踢开就行了。”
“你们别进来!”柳青微听到最后一句立马喊道。
屋外安静了一下,响起声音,“我们可以不进来,但是你得给钱呀。”
“书房有保险柜,里面有现金和金条,你们拿了赶紧走,我已经报警了。”
“密码。”
“。”
屋外陷入安静,柳青微急忙打开阳台,雨水早已溅入地面,风雨雷电交加,视线里漆黑且幽暗又女人看了看湿滑的地面,雷声震,电光起,雨模糊了女人的眸光,她不再犹豫,转身回房开始撕扯被单。
“宝贝,快把被套取了。”
“什么?!”
“快点!”
柳青微猛然一喊,许夏蝉大脑空白的开始照做。
许夏蝉在房间里手臂发颤的将床单铺盖拧成条,柳青微则将房间里全部的棉被扔在阳台下。
三楼,五六米的高度,地面硬化,许夏蝉如果中途掉落肯定会不出意外可能会摔断腿,但也能用手爬。
柳青微心里已经决定拼了这条命给女儿拖延时间。
“妈,够了吗?”许夏蝉问道。
柳青微看着大约四五米的布条,直接伸手夺过,然后开始绑在凳子腿上,女人吃力的抱着厚重的真皮椅子卡在阳台的石柱之间,用力的晃了晃确保稳当后,拉着许夏蝉来到阳台,“听着,抓紧这条绳子,慢慢的向下爬。”
“你呢?”
“我...”
“砰砰砰!”
“夫人钱不够,还有没有了?”
“快点!快点!”
“妈你呢?!”许夏蝉站在原地,掉着眼泪问道。
“快点啊!”
柳青微表情逐渐变的狰狞,她呼吸急促的刚想扶住许夏蝉爬上台边,房门猛然传来踢门声。
“快点走,听话。”
柳青微拿起台灯靠近房门,“我女儿的卧室里还有金条,你们去取吧。”
门外安静片刻,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道,“夫人,我改变主意了。”
“哈哈!大哥这两个女人长得真水灵,我们今晚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
“我滴个乖乖,老三别说了,有感觉。”
门外传来淫笑,柳青微眼眶溢出一行清泪,全身颤抖的死死盯着房门。
......
“安哥,门窗全部锁了。”
“艹!”
别墅门口前,谢望安抬头望着墙壁,这典型的欧式别墅根本无法攀爬。
而且众所周知,中国玻璃制造出了名的好,许夏蝉家的玻璃不知道是不是装的防弹玻璃,谢望安用石头砸了半天只出现裂纹。
别墅里有四人,现在电话信号中断,再去喊保安肯定来不及了。
“快点找石头砸!”
“好,好好...”
谢望安现在真他妈后悔没有带一把大锤过来。
“安哥,让开。”
杨虎抱起别墅门口的小石狮子喊了一句,脸色涨红的猛然砸向玻璃,顿时之间一个小坑出现,谢望安迅速抱起一块院内装饰用的大鹅卵石砸 。
虽是六月夏未至的仲春,但源源不断的风雨已经逐渐蚕食体温,谢望安牙关颤抖,手指麻木的举着石头一下接着一下砸着玻璃。
“砰!”
“咚咚咚...”
随着杨虎又一次举起石狮子砸向玻璃,一个大小接近狗洞的玻璃豁口出现,青石狮子滚落到别墅客厅。
“安哥让开。”
杨虎又搬起旁边的石头想要砸,谢望安却猛然冲向玻璃豁口。
“安哥!”
杨虎神色大惊的想要拦住不顾豁口四周尖锐玻璃钻进的谢望安,却直接被他伸腿一踢。
已经来不及了,那四个贼穷凶极恶,已经耽误了那么久,许夏蝉和柳青微或许应该遭遇了危险。
当初许家母女逃过一劫是刚巧谢望安送许夏蝉到家门口,刚好看见四名鬼鬼祟祟的男人躲在屋外。
他当时应该是没有当回事,只是进行了驱赶,后面无意间在海城新闻上看见一处高档小区被入室抢劫。
一家四口全部死亡,其中女性生前遭受侵犯,男性横死当场,头被砍掉一半。
当时谢望安既庆幸又后怕。
这件入室抢劫事情时隔多年,谢望安对其中的细节已经模糊。
他其实只能确定一个前后两三天的范围,昨天他本来就想报警了,但如果不是昨天,也不是今天,或是明天或者是后天呢?
那就成了《狼来了》。
而且他也不敢暴露自己仿佛已经提前知道许家会遭遇危险,这种好像未卜先知的能力。
“虎子,我进去之后你砸碎玻璃快点进来。”
一璃之隔,谢望安鲜血淋漓,前胸和手掌扎满了许多玻璃碎片,甚至有一片半个巴掌大的已经扎进了他的肩膀。
“好好好,安哥你小心。”
跑进厨房,谢望安拿起一把菜刀和一把剔骨刀,因为剧痛,手臂发颤的冲上楼梯。
“我求求你们不要碰我女儿,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我全部给你们。”
杂乱的房间,四个男人将许夏蝉和柳青微围堵在床上。
女人头发凌乱,衣着也很凌乱的将许夏蝉护在身后。
“轰隆隆——”
庞大的雷声由远入近传入耳中,阳台外雨水滴答声剧烈,闪烁的电银光芒中,是四名已经因为欲望红了眼的成年男性。
其中一个男人笑着伸手摸向柳青微却是直接被女人躲开,顿时间一巴掌啪的一下落在她的脸上,柳青微顿时头昏脑涨的偏了偏。
“呜呜呜...不要打我妈,不要打我妈...”
许夏蝉哭着大喊,对于伸来的手臂她用力反抗却是无济于事,顿时被人按住。
“哈哈,你听话就不打。”
四个男人蛮横迫不及待的开始撕扯动手,许夏蝉和柳青微拼命挣扎。
“求求你们放了我女儿,求求你们了,呜呜呜...”
“谢望安,谢望安你在哪里啊?”
许夏蝉的衣服被撕扯着,女孩凄惨的叫声远不及窗外的雨声。
“喊吧叫吧,你们叫的越大声,我...”
“我擦你们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