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我是傻姑!嘿嘿——”姑娘十五六岁,咧着个嘴笑道,随后跑向杨康:“小哥你生的好漂亮,你是来陪我玩的么?”
杨康哪见过这样的,闻言一向跳脱的他,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不由看向韩林:
“大……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她……她是不是这里不好?”
说着,杨康一边指着自己的脑袋。
韩林点点头道:“这就是我们来此地的原因,我所料不差,这位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人。”
说到这韩林略微一笑看向黑风双煞道:“说起来这姑娘和你们二位倒是有些渊源,她如今这般模样,正是其父亲死后脑子受了刺激所致。”
柯镇恶道:“莫非又是这二人做得好事?”
陈玄风也道:“却不知这女子父亲是谁?”
韩林笑道:“他父亲化名曲三,常去临安皇宫盗取宝物,不想夜路走多了,终于失手一回,一回就要了老命!
旁人或许不知其真名姓,不过曲灵风三个字,总该说给你们听的。”
梅超风惊呼一声:“三师弟!”
陈玄风也是陡然变色:“真是三师弟?”
韩林道:“是不是,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罢,韩林回头叮嘱了杨康一句:“看好她!”
“我?”杨康不可置信,“大哥,别啊,我怕!要不你换个人吧……”
“哼,没出息的东西!”柯镇恶气的骂了声,扭头就进入房间。
“康儿,你一个男子汉,怎的能说出这般话来?”韩小莹也道。
杨康苦着脸:“要是个正常姑娘,那倒好了,可她……”
“这也是个苦命人,莫要看不起人,这样吧,我也留下来看着!”韩小莹到底还是心疼徒弟。
“那……我……我也留下!”张阿生忙道。
韩林一行进了酒馆,看着屋内乱七八糟的,到处灰尘堆得老厚,不禁想到:“也不知这傻姑怎么在此生活的。”
“诸位,都找找看吧,看看哪里有暗门密室什么的?”韩林道。
话毕,众人便开始搜寻起来,很快便在卧室内,找到一个隐藏的隔间,打开后,里面尽是各种珍宝。
另外三具骸骨也格外显眼,中间一副骸骨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封书信。
梅超风上前将信拿起,在韩林的许可中念道:“字禀桃花岛恩师黄尊前:弟子从皇宫之中,取得若干字画器皿,欲奉恩师赏鉴,不幸遭遇宫中侍卫石彦明带人围攻,余一女……”
“三师弟,你糊涂啊!”梅超风念完,不由泣泪道。
七怪朱聪叹道:“孝心难自弃,愚行误前程。可叹!”
柯镇恶也道:“黄药师倒是好福气!”
韩林叹道:“他也是不得已,只是用错了方法。”随后看向黑风双煞:“他也是受了你们的牵连,被黄药师赶出岛来,余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想重回桃花岛,只是可惜了!”
“三师弟!”陈玄风拉着梅超风跪地,拜道:“是师兄师姐愧对你啊!”
“行了,你们帮他收下尸吧,回头把这些珍宝也收起来,给我送来,我先出去了!”韩林留下一句话,就要往外走。
“公子等等!”陈玄风叫住韩林。
韩林站住疑惑问道:“何事?”
陈玄风朝韩林一拜道:“这些珍宝乃是师弟为恩师收集的,不知公子可否容我等以后转交恩师?”
韩林眉头一皱道:“凭啥啊?我虽不在乎这些东西,可凭啥给黄药师,他黄药师也配?”
出得门来,傻姑竟在和杨康交手,当然是杨康一直让着,不过傻姑的掌法也有些可取之处就是。
“碧波掌法!”
原来是梅超风跟着出来,一眼就认出了这掌法,只听梅超风道:“不过这掌法似乎错漏之处太多,倒有些四不像了!”
韩林闻言冷哼道:“这就是我看不起你们那师父的地方了,不过几式武功罢了,看把他敝帚自珍的,徒弟连子女都不敢教,天下间就少见这种小心眼的!”
梅超风不敢还嘴,又不好辩解,不然还不知道韩林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呢。
“家人们,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来这么?”梅超风不搭话,韩林便向直播间道。
「还不是想要人家曲灵风的珍宝!」
「难道是因为黑风双煞的关系?」
「总不至于你看上了傻姑吧?」
「我知道,我知道,因为武穆遗书的线索。」
韩林道:“说武穆遗书的那位,你们怕不是忘了,咱都是知道剧情的,我要那线索屁用,直接去铁掌峰取不就得了?
实话告诉你们,我只是想来看看这傻姑还有没有得救,你们看电视的估计感受不到,对于看书的而言,傻姑出现的每个剧情,我这样的读者都有一种惋惜之感,就觉得这女子不该如此,要是有个人能救救他就好了!
之所以有这种情绪,大概因为那是后大家都才十三四岁的模样,比较有共情心理吧!
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虽然没了当初的感觉,可我不介意试试看能否弥补当初的遗憾。”
「主播好样的,这波我支持你!」
「求教学!」
「虽然觉得没啥必要,不过你要治就治吧!」
「想看傻姑好好的样子!」
「搞得我想去看看原着了怎么办?」
「别去,习惯了网文,去看原着,保证你打瞌睡!」
得到了观众们的支持,韩林朝杨康挥挥手道:“将她带过来,我给看看!”
“傻姑别闹了,我大哥叫你过去!”杨康停手道。
“傻姑,反打,嘿!”
傻姑对杨康的话充耳不闻,一掌掌打在杨康身上。
“傻姑,过来,我给你糖吃!”不得已韩林道。
“糖?”
傻姑眼睛一亮,急忙跑了过来,看着韩林眼中充满渴求。
韩林拿出一粒大白兔,在傻姑面前绕了绕道:“傻姑听话,我就给你糖吃!”
“傻姑听话!吃糖!”傻姑忙道。
“好好!”韩林满意点点头,“张嘴!“
傻姑张嘴,韩林看了看舌胎,又拉起其一只手,开始为其号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