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吴小染就兴奋的敲响了安泽的门。
“安泽,起床了”
安泽朦朦胧胧中,听到吴小染的声音,随口问了一句:
“小染姐,今天你怎么起这么早?”
“不早了,你快起来吧!姐姐今天带你去买车”
安泽一听买车,猛的坐了起来:
“小染姐,我马上来”
等安泽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洛清夏已经做好了早饭:
“洛姨,你今天不上班吗?”
洛清夏将煮好的稀饭端到了餐桌上,回头望着安泽:
“今天休息,小泽,昨晚见你喝了不少酒,你没事吧?”
“没事,在山上呀,我也经常陪着师父喝,这点酒没事的”
洛清夏这才放心:
“那以后也得少喝,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坐到餐桌上后,吴小染见安泽迟迟不问自己买车的事情,心中像猫爪一样,最后还是自己没有憋住:
“安泽,你怎么不问我买车的事情?”
安泽哈哈大笑,向洛清夏伸出右手:
“洛姨,你输了,一百块”
洛清夏白了一眼吴小染:
“你呀,真是没出息”
洛清夏从口袋中掏出一百块递给了安泽,安泽接过钱,故意在吴小染面前晃了晃:
“小染姐,谢谢了”
吴小染这才明白,原来是安泽和洛清夏在拿自己打赌,气的放下了筷子:
“安泽,你学坏了,现在都敢拿我开涮了,我看你是找打”
说着,吴小染就要拿筷子打安泽,洛清夏一把拦住:
“行了行了,小泽跟你闹着玩的,你还好意思怪别人,是你自己沉不住气,能怨谁?”
这时,安泽很给面子的问了一句:
“小染姐,你怎么突然想来要买车?”
吴小染一听买车的事情,立马来了精神,变脸比翻书还快:
“这不是要上班吗?没个车不方便,等我有了车,我可以带着你上班,就不用天天为打不到车发愁了”
洛清夏此时也附和道:
“上班了是得有辆车,要不然还真是不方便”
安泽平时都是走路,对车没有概念,也不了解,就好奇的问道:
“洛姨,那车一般要多少钱?”
“这个吗?不好说,贵的有,便宜的也有,像你姐的车,怎么也得两百多万,我开的也就十来万”
安泽张大了嘴巴:
“一辆车就要两百万?洛云也真够败家的!”
吴小染不屑的说道:
“你懂什么,在商场混,要的就是面子,你开个小破车去谈生意,看有谁搭理你?弟弟!这些都是学问,够你学的”
安泽不接话茬,反问吴小染:
“小染姐,那我们今天去买什么车?”
吴小染兴奋的拿出手机,递给安泽:
“这就是我要买的车,萌瑞qq,是不是很好看?”
安泽仔细的看了看:
“小染姐,这车是不是太小了,能坐下两个人吗?”
吴小染一把夺过手机:
“嫌小你可以不坐,真是,我要是像你姐姐那么有钱,我当然也想买个豪车”
安泽傻呵呵的给吴小染赔礼道歉:
“小染姐,你别生气嘛!我坐,我最喜欢坐小车了”
“快吃你的饭吧 !看你的德行,跟个憨憨似的。”
等安泽吃完饭,和吴小染一起下了楼,就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车旁还站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大汉。
大汉见安泽下了楼,立马躬身行礼,将车门打开:
“少爷,我是张彪,是董事长派我来您身边做事的,请您上车”
安泽和吴小染面面相觑,脑子里一头雾水。
安泽走上前打量了一番张彪,又看了看张彪的手,心中笃定:
“你以前练过内家功法?看你的气场,应该练了有些年头了”
张彪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一眼就被看穿了实力,对眼前的这个小少爷,更多了几分敬意:
“少爷,我从小练习形意拳,有三十个年头了,也当过兵,后来负了伤,是董事长赏识,才让我跟在身边做事”
安泽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那你回去吧,我一个人习惯了,身边不需要人跟着”
张彪脚步不动,决然的说道:
“少爷,董事长交代过,任何事都可以听您的,但必须让我时刻保护您的安全,我不敢违背董事长的命令”
安泽看了看吴小染,不知道该怎么办。
吴小染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能小声的对安泽说道:
“要不,先让他跟着吧,他也是听命令办事的”
安泽无奈,只好答应。
等上了车,张彪钻进驾驶室问道:
“少爷,现在我们去哪里?”
“去萌瑞4s店”
张彪愣了一下,随即发动了汽车,往4s店驶去。
与此同时,在市中心的一座豪华别墅内,石敬山焦急的跺着步子:
“李老,小晚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晕倒了?”
一位留着长须的白发老者,正闭目认真的,给躺在床上的石非晚把着脉,片刻后,老者松开手,长叹一声:
“老弟呀,小晚体内有寒,身子本就虚弱,依我看,她是受了惊吓所至”
石敬山不解:
“李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小晚这两天一直在家,怎么会受惊吓呢?”
李老摆手,解释道:
“不知道老弟有没有听过一个词,我们中医叫:谵妄,就是说,小孩子在身体虚弱的时候,很容易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
石敬山吓了一跳,瞬间冷汗直流,不由自主的往周围看了看:
“李老,您别吓唬我,我这房子才盖了没几年,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呢?”
李老摸着胡子笑了笑:
“我说的不干净的东西,不是真的存在,而是由小晚臆想出来的,小孩子大脑还没有发育健全,对外界还没有一个充分的认识,这时候,如果身体很虚弱,就会看见一些她臆想出来的东西,你能明白吗?”
石敬山听明白了李老的话,便追问道:
“那小晚这个病,该怎么治呀?还请李老多费心,帮帮老弟呀?”
说到这里,李老忧心忡忡:
“身体的病好医,但精神上的问题可不好办,现在只能先调理身体,补足小晚体内的阳气,这样应该会有点效果,但要想根治,老弟还需找到董得鬼谷十三针之人”
石敬山默念了一句:
“鬼谷十三针?李老,您不会吗?”
李老苦笑摇头:
“鬼谷十三针,非大能者不可用,而且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岁月变迁,真正的针法能保留下来的,估计也只有十之一二了。”
石敬山有些犯难了,试探着问道:
“李老,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您都说了,这套针法已经快失传了,这让我去哪找懂这套针法的人?”
“鬼谷十三针,对精神类疾病有奇效,以目前小晚的情况来看,非它不可,老弟,你得抓紧时间呐”
石敬山把头皮都快挠破了,也没有想出自己认识的人当中,有比李老医术还要高明的人:
“李老,您给个方向,我应该去哪找?”
李老跺着步子想了想,随后又叹息道:
“我以前有位好友,他叫陈志道,年轻的时候,得到过一位老道士的指点,教了他这套针法,可惜他前几个月去世了,要不然他出手的话,小晚就有希望了”
石敬山那个累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懂这套针法的人,还去世了,这不等于没说吗:
“李老,那您这位好友有传人吗?”
李老再次摇头:
“没有,他倒是有一儿一女,但一个学了西医,一个当了警察,都没有继承他的医术”
石敬山急得都想骂娘了:
“李老,您再给想想办法”
李老也是头大,他身边倒是有针法精通之人,但都不会这套针法,只怪这套针法太过精妙,需要配合体内的元气才能行针,想到这里,李老给了一个建议:
“老弟,你可以去道观碰碰运气,道士中有很多奇人异士,道医与中医又本属同源,说不定会有董这套针法之人”
“道士 ?”
石敬山一听道士,突然脑海里想到了一个人,他想起来,在打听安泽消息的时候,手下的人跟他说过安泽的背景。
石敬山一拍脑门:
“哎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李老,我这有个认识的小老弟,他就是道士,而且董医术,说不定,他有办法”
李老也来了兴趣:
“哦 ?还有这等事,那你快把他请来,我也想见识见识”
说完,石敬山本能的掏出手机想拨打电话,等掏出手机才想起来,安泽没有手机,气的直跺脚:
“哎呀,我这小老弟他没有手机,李老,您先坐一会,我这就去找他
说完,石敬山匆匆的跑出了房间,驾车往洛清夏的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