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国,阴云密布。
晓组织的秘密据点内,昏黄的烛光映照出几道沉默的身影。
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墙壁上的水珠缓缓滑落,在地面汇聚成细小的水洼。
\"计划该提前了。\"
宇智波带土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站在阴影处,面具下的独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此时的带土还是阿飞,表现大异于平时。
\"木叶最近的变动太大,再拖下去,可能会影响我们的行动。\"
长门端坐在主位上,轮回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苍白的面容。
他回想起曾经与宇智波阳介的短暂接触——
那时的阳介虽然拥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但战斗经验尚显稚嫩,就像一把未经打磨的利刃。
\"确实...\"
长门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
\"我们原本有机会拉拢他。\"
小南静静地站在长门身侧,蓝色的纸花在她指间流转。
她记得那次会面,阳介眼中的戒备与深沉。
当时她曾提议合作,但团藏同时联系了晓组织。
承诺在剿灭宇智波一族后,将万花筒写轮眼作为报酬赠予他们,甚至派遣了精锐忍者协助行动。
\"结果呢?\"
飞段扛着血腥三月镰,不耐烦地插话,
\"那小子不是活得好好的?\"
迪达拉把玩着手中的黏土,嘴角扬起一抹狂傲的笑意:
\"嗯...艺术可不会畏惧任何写轮眼,嗯。\"
长门没有理会两人的叫嚣,继续道:
\"计划失败了。”
“传闻中,宇智波阳介在那场战斗中觉醒了尸骨脉的力量。\"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我曾想过直接除掉他...\"
\"但团藏死得太突然了。\"
带土冷冷地补充道,面具下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真是讽刺,那个老狐狸算计了一辈子,最后却死得这么窝囊。\"
小南轻轻抿了抿嘴唇。
她想起团藏死亡的消息传来时,长门眼中闪过的复杂情绪。
为了不提前暴露晓的存在,他们只能暂时隐忍。
她心中对阳介的遭遇隐隐有些不忍,但终究没有开口。
组织的大计面前,个人的情感不值一提。
黑白绝从地底缓缓浮现,沙哑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我们搜集了一些关于阳介的情报...”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确实棘手。\"
他的半边白脸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过有意思的是,他一直深居简出,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干柿鬼鲛咧嘴一笑,露出尖锐的牙齿:
\"木叶最近可不太平啊...”
“四代风影死了,大批砂隐精英被捕,连三代火影都战死了。\"
他扛着鲛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而且,据说战场上出现了某种诡异的忍术。\"
”宇智波阳介能够应对两名影级强者而无恙,实力很强!”
\"诡异忍术?\"
长门有些疑惑。
带土面具下的独眼微微眯起,声音陡然低沉,
\"可能是...四代火影当年的那个术?\"
室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烛火摇曳的轻微声响。
未知的忍术总是令人不安,尤其是可能与\"九尾\"相关的术。
佩恩天道的轮回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缓缓站起身,黑袍上的红云图案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继续监视木叶的动向。\"
长门最终做出决定,
\"在查清那个术的真相前,不要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木叶村内。
夕阳的余晖洒在千手一橙的宅邸庭院中,为古老的木质建筑镀上一层金色。
日向日足与千手一橙坐在廊下,白色的和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他的白眼周围青筋暴起,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
\"砂隐村这次必须付出代价。\"
他语气森寒,手中的茶杯被捏出一道细微的裂痕。
千手一橙坐在茶桌对面,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
这位千手一族的新任族长有着与初代火影相似的轮廓,但眼神更加锐利。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的热气在他眼前氤氲开来。
\"日差前辈的事,我很遗憾。\"
千手一橙放下茶杯,声音沉稳有力,
\"但现在正是我们掌握话语权的最佳时机。\"
日向日足的眼神更加冰冷。
弟弟日差的死,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当年云隐村的偷袭,最终却被三代火影和团藏牺牲了弟弟的性命来平息事端。
这份屈辱和愤怒,多年来一直灼烧着他的内心。
\"三代火影和顾问团覆灭后,木叶的权力结构出现了真空。\"
千手一橙继续分析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千手一族刚刚复苏,需要足够的功绩和资源来重振声望。\"
一阵微风拂过庭院,樱花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
日向日足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声:\"看来我们的目标一致。\"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达成了共识——对砂隐村必须强硬到底!
更何况,现任火影纲手姬的态度早已明确。
\"上有所好,下必兴焉。\"
千手一橙意味深长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就在这时,一名暗部忍者瞬身出现在庭院中,单膝跪地:
\"报告,砂隐村的谈判使团已经抵达村口。\"
日向日足站起身,白色的瞳孔中寒光闪烁:
\"走吧,是时候让那些砂忍知道,现在的木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木叶了。\"
千手一橙也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
阳光照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
他望向远处的火影岩,新一代的火影头像正在雕刻中。
砂隐村的谈判文书被重重拍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两亿两赔偿金,俘虏的砂隐忍者无偿劳作十年——这就是我们的基本条件。\"
千手一橙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文件上的数字。
“我们木叶可以非常仁慈的。”
奈良鹿久的脖子差点歪了。
他瞪大眼睛,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这与他之前向两位族长提出的建议方案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木叶历史上从未对任何战败国提出过如此苛刻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