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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宾城的诚哥 喜欢赤鳝龟的嗡隆隆
五一的雨夜寒彻骨 大名鼎鼎的冯壮志 爱吃汤泡饭的乐雅 滚瓜烂熟的白蒙蒙 等朋友催更奉上一章
秦力杰坐在四合院东厢房的门槛上,手里攥着半截熄灭的烟头,眼神空洞地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他此刻阴郁的内心。
“秋叶说我们不合适...”他低声喃喃,手指无意识地碾着烟头,烟丝散落一地。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正屋走出来,看见秦力杰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大孙子,蹲那儿干啥呢?地上凉,快起来。”
秦力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老太太,我没事,就是想静静。”
“静什么静!”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不就是相亲没成吗?你那堂妹夫傻柱,当年相亲一次失败一次,人家不照样活蹦乱跳的?现在不也把你堂妹骗到手了吗?
正在厨房忙活的傻柱听到这话,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地上:“老太太!有您这么安慰人的吗?我那叫屡败屡战,最后修成正果!”
秦力杰苦笑一声,没接话。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冉秋叶那双明亮的眼睛和浅浅的酒窝。那是他第一次和异性走得那么近,近到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桂花香。可就在他鼓起勇气想约她下次见面时,她却委婉而坚决地拒绝了。
“小舅!”棒梗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进来,手里还拿着半根糖葫芦,“我知道,你和冉老师没成,就是那个阎老抠捣的鬼?”
秦力杰愣了一下:“什么阎老抠?”
“就是三大爷啊!”棒梗咬牙切齿地说,“那天冉老师在咱们院,阎老抠就说过你坏话,我今儿个听前院的刘婶说,前两天还看见三大爷在校门口拦着冉老师说话,肯定是他背后说你坏话了!”
傻柱从厨房探出头来:“棒梗,别瞎说。三大爷虽然爱占小便宜,但不至于干这种事。”
“怎么不至于?”棒梗眼睛瞪得溜圆,“他那巨抠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秦力杰摇摇头:“算了棒梗,可能是我自己不够好...”
“小舅!”棒梗急得直跺脚,“你怎么这么怂啊!那冉老师多好啊,要是就这么算了...”
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棒梗的小腿:“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棒梗撇撇嘴不说话了,但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不甘的光芒。
夜深了,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秦力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全是冉秋叶温柔的声音:“秦同志,你人很好,但我们不合适...”
与此同时,棒梗悄悄从被窝里爬出来,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家门。月光下,他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前院三大爷家门口。那里停着阎埠贵视若珍宝的二手自行车。
“让你多嘴...”棒梗从兜里掏出一把扳手,熟练地开始拆卸后车轮的轱辘。他从小在胡同里长大,这些活计看都看会了。
“咔嗒”一声轻响,车轱辘被完整地卸了下来。棒梗咧嘴一笑,扛着车轱辘正要离开,突然听见身后一声轻咳,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大半夜的,干什么呢?”傻柱披着外套站在阴影里,目光落在棒梗肩上的车轱辘上。
棒梗的心跳如鼓,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偷三大爷的车轱辘?”傻柱压低声音,“你疯了?被抓住要被关起来的!”
“谁让他坏我小舅的好事!”棒梗梗着脖子,“要不是他跟冉老师胡说八道,我小舅能这么难过吗?”
傻柱皱起眉头:“你怎么确定是三大爷说的?”
“那天我在前院听到!”棒梗愤愤地说!
傻柱叹了口气,把棒梗拉到角落里:“就算真是三大爷干的,你也不能偷东西啊。这要是被发现了,轻则挨打,重则进少管所!”
棒梗不服气地嘟囔:“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先把车轱辘给我。”傻柱伸手,“我想办法处理。”
棒梗不情不愿地把车轱辘递过去:“你要还回去?”
傻柱摇摇头:“现在还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三大爷肯定已经发现了。”他掂了掂车轱辘,“这样,你先回家睡觉,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来处理这个。”
棒梗狐疑地看着他:“傻哥,你不会告发我吧,我妈可是你小妈?”
“我是那种人吗?”傻柱照他屁股踢了一脚,“滚蛋!”
看着棒梗溜走的背影,傻柱叹了口气。他扛着车轱辘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胡同口的公共厕所上。
“对不住了,三大爷...”他小声嘀咕着,走向了那个臭气熏天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整个四合院都被三大爷的尖叫声惊醒了。
“我的车轱辘呢?!谁偷了我的车轱辘?!”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前,看着只剩前轮的自行车,脸色煞白。
邻居们纷纷披衣出来看热闹。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头走过来:“老阎,怎么回事?”
“我的自行车啊!”阎埠贵捶胸顿足,“昨晚上还好好的,今早起来就少了个轱辘!这贼也太缺德了!”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说:“这还得了?咱们四合院多少年没出过这种事了!必须开大会,把贼揪出来!”
一大爷摆摆手:“先别急,老阎,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阎埠贵急得直搓手:“我这一介教书匠,能得罪谁啊?”
这时阎解放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阎埠贵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说:“解放!你不是说要用自行车吗?你推走吧!”
阎解放看了一眼残缺的自行车,冷笑一声:“爸,您真行。车轱辘没了才叫我推走,是想让我给您当人力车夫啊?”说完转身就走,气得阎埠贵直跺脚。
后院,傻柱和棒梗躲在厨房里,透过窗户看着前院的闹剧。
“扔了?”棒梗小声问。
傻柱点点头:“厕所大便池,神仙也找不着。”
棒梗噗嗤一笑,又赶紧捂住嘴。
“别高兴太早。”傻柱严肃地说,“三大爷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阎埠贵很快就报了警。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来到四合院,挨家挨户询问情况。当问到棒梗时,小家伙表现得异常镇定。
“昨晚?我在家写作业啊,小舅可以作证。”棒梗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三大爷的车轱辘丢了?真可惜...”
警察又找到傻柱,傻柱正忙着做饭,头也不抬地说:“昨晚我在屋里听收音机,什么动静也没听见。”
调查持续了一上午,最终一无所获。警察临走时对阎埠贵说:“阎老师,我们会继续调查的,但您也知道,这种小案子...”
阎埠贵气得胡子直翘:“小案子?我那车轱辘值二十多块钱呢!”
警察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四合院里,邻居们三三两两地议论着这件事。有人说可能是外面的人偷的,也有人暗示是院里人干的。空气中弥漫着猜疑和不信任的气息。
贾张氏把棒梗拉到屋里,严肃地问:\"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棒梗一脸委屈:“奶奶!你怎么能怀疑自己大孙子呢?”
贾张氏盯着儿子看了半晌,叹了口气:“最好不是你。三大爷虽然抠门,但咱们不能干这种事。”
棒梗低下头,没敢看奶奶的眼睛。
傍晚时分,秦力杰下班回来,听说了三大爷车轱辘被盗的事。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正在院子里玩耍的棒梗,走过去轻声问:“棒梗,跟小舅说实话。”
棒梗的笑容僵在脸上:“小舅...”
“是为了我吗?”秦力杰的声音很轻,却让棒梗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他活该!”棒梗哽咽着说,“要不是他多嘴,冉老师怎么会...”
秦力杰一把抱住外甥,声音有些发抖:“傻孩子...不值得的...”
夕阳西下,四合院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三大爷坐在门廊下,看着残缺的自行车唉声叹气;傻柱在厨房里炒菜,锅铲声格外响亮;棒梗趴在窗台上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而秦力杰站在院子中央,望着冉秋叶曾经走过的方向,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