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的跑去厨房把大家的口粮,玉米面。
舀了十多斤,洒上水放在蒸格里蒸。
等大家忙完,看见李援朝还在厨房里捣鼓,都跑来看。
“政委,还有那么多窝窝头你吃就行了,还自己蒸满口窜吃。”
李援朝嘿嘿的笑,你们该休息休息晚上还要出海,不出海的几人明天照顾好鸭子和做饭。
出海的人走了,玉米面也蒸好了,肚子也饿了。
做了一锅麻辣香锅,大鱼,大虾螃蟹搞里头,焖上。
把蒸好的玉米面兑上水,把酒曲碾碎拌上,倒掉一口小水缸。
把拌好酒曲的玉米面装缸,抱了一下没抱动。
“他娘的,这破水缸早晚碎了你,长这么重,全国人民都健身,就你一个水缸长这么胖合适吗?”
叫两人帮忙抬回了屋里,把自己买的新毛毯盖上系好。
“政委,你这是干啥呢?藏冬粮也不用蒸熟还加水。”
滚一边去,你丫才藏冬粮,告诉其他人别好奇打开,给我弄坏了收拾你们。
都去厨房吃宵夜,今儿本政委耐心好亲自下厨做了大餐,便宜你们几个了。
五人围着锅台,吃着麻辣香锅,啃着窝窝头。
“政委这味道绝了,要是有酒就好了,窝窝头配不上麻辣香锅。”
李援朝看着几人被辣的一边吸气还不停往嘴里塞。
哈哈,我也觉得窝窝头配不上政委的身份,要不以后大米给我留着,你们发扬艰苦朴素的精神,吃窝窝头。
几人翻着白眼,啃着螃蟹,没空搭理李援朝。
一夜无话,等出海捕鱼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揭开锅。
瞬间又热闹了起来,“政委,你们偷偷做好吃的良心不会痛吗,我们要苟富贵勿相忘。”
李援朝也起来洗漱,看着大家往锅里又加了些喂鸭子压坏的鱼。
“政委还好我今天早上顺手提了这个被鱼咬了就剩头的鱼,你看看比我身子还粗。
鸭子就先不喂了,放锅里用你们吃剩下的麻辣香锅一起焖上,又是一道大菜。”
“你不是说咱们革命情谊没了咋还吃我剩下的菜,你不嫌弃呀!”
说完提着糖果去码头。
“扑街仔,你又要去城里?”
“嗨呀,衰仔一会把车开飞起来,咱们俩师徒一会就是这条路最靓的仔。”
徒弟有没有不用的轮胎气门嘴,给我一个。
驾驶员去座位下面翻了一个出来,“师傅,你买烟斗不行吗?叼着气门嘴有损咱们靓仔形象。”
李援朝坐在驾驶座上,“我又不是暴烟老头,才不做那么跌份的事。”
到了黑市路灯杆子下找到了阿文,看见正在做交易就在旁边等了一会。
等交易做完阿文看见李援朝,先拿出梳子梳了梳头,迈着骚气的步伐。
李援朝看着阿文那狗舔过一样的中分汉奸头,二十年后鬼火少年的抖步。
嘴角直抽抽,这丫要是给他整个小脚裤豆豆鞋就齐活啦!
“高佬,有什么好东西?”
“糖果要吗?不要给我介绍个买家。”说完丢了一盒甲天下给阿文。
阿文接过来点了一根又还了回来,伸手抓了几颗糖,吃了一颗。
“高佬,花生糖呀,花生有点少。”
李援朝撇撇嘴,“一块五一斤不要票你还想吃啥糖?”
阿文嚼着糖,“也是,能买着都不容易,也没那么多人挑剔。
你跟我去店里,这些事我说了不算。”
到了店里,李援朝让阿文先帮自己买几米小铜管。
“高佬,又来了啊,你先饮茶,我看看你这次带的什么?”
大叔打开布袋看全是糖果,伸手往下面掏了一把出来,吃了一颗。
“高佬,想怎样卖?”
李援朝喝了一口茶,不是很喜欢红茶的味道总感觉有点说不出的霉味。
“阿叔,一块五一斤。”
大叔去后院拿了个小称称了一斤,数了数有多少颗,计算了一下。
“高佬,小小贵了点。”
李援朝考虑了一下,“阿叔,面粉多少钱一斤?”
“现在要四毛五啦,涨了。”
“阿叔,要不这样,面粉我买算五毛,糖你就别讲价,大家一起赚线。”
大叔笑呵呵看着李援朝,“后生仔,胆大敢做生意,讲价也犀利,成交。”
“后生仔,下次给我多带点西瓜,那可是送人的好东西,稀缺资源,哈哈。”
“阿叔,我想办法给你弄,苹果也想办法弄点。”
“好耶好耶,还是换面粉吗?”
李援朝算了下能换多少面粉,“阿叔,一百斤面粉,还有五十斤你也不拆就先存这里,下次在一起算。”
等阿文回来拿了几圈铜管,给了五元钱。
“高佬多少,要不了这么多,我找你钱。”
李援朝扛着面粉,“多的算你跑腿费,我不能总让你白跑腿。
对了阿文,给我留意一下哪里有瑕疵布,下次我再来买。”
等驾驶员来看见李援朝又弄了一袋面粉,“扑街仔,你们北佬吃面粉也不嫌麻烦,大米多方便。”
“衰仔,速度开起来,让我们一起摇摆。”
回到家,婶子看李援朝扛了一袋面粉回来,高兴的跑出来。
“政委这是换的?”
哈哈,婶子还有半袋存在店里,人家不卖散货。
婶子高兴的拍着腿,卖这么多呢?以后都有着落了,只要勤快点大白馒头三天一顿也不怕了。
啊呜,余遇,余与咱们的革命情谊昨天晚上已经断了,所以我没给你们带好吃的。
是不是很伤心,想哭就哭吧,我肯定会笑话你的。
嘭
余遇拉回余与把门关上,透着门大声喊道:“不让我爷爷帮你们放鸭子了。”
李援朝学着小孩的语气,“不放就不放,多的是黑炭叔叔放,下午不准你看我们做糖。”
“政委叔叔又不是看你,我们看的是我奶奶做糖,让我奶奶也不跟你们做糖了。”
跟两小萝卜头吵了一会架,回屋找了小本记录做糖的花销和利润。
记录完,抽了根烟,想着怎么才能做高端点的,要是有点巧克力香精就好了。
让大家提前享受添加剂,不能想了,感觉自己不符合现在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品德。
等放鸭子的回来,进了屋又要准备打牌,余叔鼻子不停的嗅。
“怎么有股子奇怪的味道,你们换下来的衣服立马就要洗,不然一样会馊。
邋里邋遢,以后怎么讨老婆,谁给我根烟,压压味。”
蛐蛐看着一户侯张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