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湄，去浦东门店。”
“诶，小放昨晚没睡好吗？看上去没啥精神，要不先给你买一杯咖啡喝着提提神？”
不等凌放答复，刘湄已下了车，小跑着穿过马路，去那家网红咖啡店给凌放买咖啡。
她就是这么神奇，每次都能看出些什么，还奇准无比。
从昨晚到刚刚，若给凌放起一个樱花国名字，姓啥不知道，名为五次郎就很合适。
十一点，刘湄将埃尔法停在距离门店三十米处。
“今天还来接你吗？”
“吃不准，等我消息吧。”
“好嘞，拜拜！”
经过一个多小时休息调整，外加一杯咖啡，凌放满血复活。
“薇姐就是不一样啊，嗯，洋洋骨子里也很骚......”
走在路上，这家伙还在给自己的女人评头论足。
自打上班后，仅仅不到一个月，凌放有了四个亲密女人，还有几个也已在碗里。
和大学时代六任女友相比，各方面全线碾压。
不同在于，学生时代的他对未来十分渺茫，无法给她们承诺。
因为那时的他，别说六个，就连一个也未必养得起，养得好。
秉着为青春留下一段美好记忆的原则，浪漫过后各奔前程。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拥有系统，可以为她们合理安排。
“你这家伙怎么来啦？”
才到门口，只见褚岩峰和孙浩并肩走出。
“嘿嘿，找程总有事。”
“先一起吃饭？”
“不啦，下次挑一个好地方，我来请客，现在赶着向领导报到。”
“好，保持联络。”
打过招呼后，凌放直奔程川办公室。
“小放，掐点过来蹭饭的？”
赵廷暄笑着打趣道。
“那正好，大家先吃饭，我现在安排。”说着，程川拿起手机联系。
附近都是恒发集团下属门店，员工食堂就有三家，程川联系一家专门接待做小锅菜的食堂，让他们送六菜一汤过来。
“小放，万象城网点本月业绩有多少了？到月底还能卖几台，你心里有底吗？”
说也奇怪，问这话的不是程川，反而是赵廷暄。
似乎他对万象城网点的数据，比程川还要上心。
不等凌放回答，程川已笑道：
“截止昨天，万象城网点本月已签下大定71台，交车39台。
照此推算，保守估计到月底至少能签下250台以上，交车150台。
现在我们万象城网点比鹏马汽车在魔都三家体验店的业绩，都要好上一大截。”
闻言，赵廷暄嘴巴大张，用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对程川道：
“小程，这小子比你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真正不得了。”
“应该说，比我当初厉害多了，不在一个等级。”程川微笑道。
赵廷暄赶忙又道：
“我们说好的事，你可别反悔，到时候舍不得把这小子借给我，紧着为自己做业绩。”
一听这话，凌放有些懵逼：
“啥意思？把我借给赵总？”
只见程川笑着摇头道：
“怎么可能，你也知道集团不需要我做鹏马汽车的业绩。
涉足鹏马汽车，集团的用意在于了解市场，培养人才。
新能源车租赁业务，和后续高端品牌纯电车销售，才是集团交给我的任务。
再说，你只借调小放一个月，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倒是要听听小放自己的意见。”
说到这儿，程川看向凌放：
“小放，赵总问我借你一个月，去保时捷浦西旗舰店担任销售部副经理。
他们华夏区今年三季度指标没有完成，压力山大，希望在第四季度第一个月开个好头，提升一下。
关键他们旗舰店销售部经理刚刚辞职，目前没有合适人选。”
闻言，凌放好一阵才回过味来，看了看两位老总，说道：
“谢谢赵总看得起我，也谢谢程总给我这次学习锻炼的机会。
但我想说一下我的问题。”
“说，就想听听你的看法。”
赵廷暄摸出一包软华子，给程川和凌放各递一支。
凌放赶紧接过，拿出火机给两位老总点上，熄灭后再给自己点燃。
深深吸入一口，这才说道：
“让我做保时捷销售顾问，我很愿意接受这个挑战。
但是让我当销售部副经理，这对我来说，无论资历、经验、年龄都不太合适。
我虽然进入这行不久，但也知道销售经理和销售顾问截然不同。
一个只要拼命卖车就行，另一个却要在管理、指导、分配等各项环节用功，同时还要协调各部门运作。
最关键的，还要担负每个销售员的相关责任，我怕......”
说到这儿凌放打住了，看向赵廷暄，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赵廷暄笑着直摇头，吸入一口烟又马上吐出，叹口气道：
“别看我们小帅哥年轻，想事情很周全啊，真没看错你。
这样跟你说吧，让你担任旗舰店销售副经理，其实只是为了让你最大限度施展销售才华。
副经理是个光环，而不是行政上烂七八糟破事的枷锁。
部门协调方面，有沈总，对了，就是与你交换过名片的那位，她替你把活儿干了。
至于对销售顾问的日常管理，由销售主管为你分担。
你去那里只有一件事，就是尽己所能，把销量搞上去，需要手下那些销售顾问怎么配合都行。
有不听话的，你有权扣他们奖金工资。
这些，沈总会替你给他们洗脑，必须无条件协助你工作。”
赵廷暄这番话，让凌放顿感压力骤减，只要没有琐事缠身，卖车对他来说属于小菜一碟。
一旁程川怔了好半晌。
“老赵，小家伙卖十几万的鹏马汽车能力强不假，但销售保时捷跟这不一样啊。
你给他那么大权限，那么些强力支持，就那么看好他？
万一这小子没达到你的期望值，不怕沈总给你掀桌子？”
程川这番话，是在提醒赵廷暄。
在他看来，凌放今后在这行前途无量，有去保时捷工作的机会，可以得到充分锻炼和学习，对他未来发展有百利而无一害。
作为同乡长辈，赵廷暄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便一口答应。
可现在看来，赵廷暄不光是在给凌放机会，更像是在他身上孤注一掷啊。
万一小家伙掉链子，倒变得不好收场了，他要把丑话说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