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深渊入口:赤鸢宗的密约
青霞观的戌时三刻,顾清尘站在观顶,望着赤羽带来的幽冥渊地图。地图用狐族秘火绘制,边缘泛着九幽特有的血光,中央标注的 “九幽炉” 位置,正与地球昆仑山的雷池形成两界呼应。
“顾兄,幽冥渊的‘九幽阴风’能蚀人神魂,” 赤羽把玩着雷击木剑穗,眼底闪过一丝忌惮,“我宗的‘赤鸢火符’可护你一时,但 ——” 他忽然指向地图右下角,“血河教的‘尸傀军团’,需用守界人血才能克制。”
赵小乙抱着药篓凑过来,里面装着阿蘅新炼的 “两界护心符”:“赤羽哥哥,我带了雷稻穗和太极草,能中和阴寒之气!” 少年臂间的守界人残痕与地图共鸣,显露出几处隐藏的祭坛。
李长卿踏剑而来,青鸾剑穗与地图的赤鸢纹共振:“幽冥渊的晶脉按‘太虚九渊’排列,我们需从‘贪狼渊’进入,那里的地火能掩盖守界人血味。” 他忽然望向顾清尘,“赤羽宗主要我们取炉心的‘混沌晶核’,但不可全信。”
二、魔火试炼:业火三重劫
幽冥渊入口的血雾如活物般翻涌,顾清尘运转《太虚筑基诀》,玉符印记化作北斗星芒,照亮前方三丈。赤羽的赤鸢火符在雾中辟出通道,却在触碰到雾墙时发出 “滋滋” 声响。
“第一重劫,业火焚心。” 李长卿的声音低沉,“当年家师说,唯有心怀纯善者方能通过。”
雾中突然显化出顾清尘的幻象:地球病房里,母亲正在烧毁他的速写本,父亲的心电图渐渐变平。赵小乙的惊呼打断幻觉:“顾师兄,你的符篆在发光!”
顾清尘握紧青鸾剑穗,器灵的声音在识海响起:“主人,幻象是九幽魔气凝聚,需用两界记忆破之。” 他忽然想起在青丘看见的狐后遗言,紫气金光符显化出两界重叠的星图,“我守护的,从来不是单一世界。”
幻象应声而碎,血雾中露出刻满《九幽炼神录》的石壁,赵小乙眼尖地发现:“顾师兄,这里有‘混沌破界诀’的残页!”
三、尸傀大战:符剑合璧的锋芒
深入三百丈,血河岸边的青铜尸傀突然苏醒,关节处的蛇鳞纹与陈岩的分魂如出一辙。赤羽的赤鸢火符率先出手,却被尸傀的 “噬灵咒” 吸收,反震得他虎口溢血。
“用守界人血!” 顾清尘甩出阿蘅的守界人玉佩,血珠在空中显化出北斗阵,“长卿兄,青岚剑诀?穿云式!小乙,太极草汁泼阵眼!”
青鸾剑穗与紫气金光符交织成网,赵小乙的草汁精准命中尸傀眉心的逆阵,显露出底下的守界人玉佩残片。顾清尘趁机施展 “符道搜魂术”,识海闪过零碎画面:玄霄分魂正在地球龙虎山抽取龙脉,祭坛上的守界人雕像,正是阿蘅的模样。
“赤羽,你的火符给我!” 顾清尘将赤鸢火符融入北斗阵,符光竟显化出两界修士共战的虚影,“这是玄霄道统的‘混沌尸傀’,需用两界正气炼化!”
四、晶脉迷宫:古篆与星图的共鸣
穿过尸傀防线,众人进入晶脉迷宫,墙壁上的古篆与顾清尘在地球拓印的金纹残碑完全一致。赵小乙忽然指着地面的星图:“顾师兄,这是‘太虚九渊’与地球九宫的重叠图!”
李长卿的剑穗突然发出清鸣,指向正北方向:“那里有守界人残魂的气息,怕是镜湖村的乡亲。”
晶脉深处,十三具守界人骸骨围成北斗阵,中央石台上放着染血的《神农尝草经》残页。顾清尘的玉符与骸骨共鸣,显化出镜湖村被血洗的场景:陈岩的分魂正用守界人血激活地灵穴祭坛,阿蘅的剪影在祭坛中央挣扎。
“顾首座,这是我妹妹小翠的玉佩!” 张虎的声音从识海传来,他留在青霞观的传音符正在震动,“镜湖村的残魂说,幽冥渊的核心祭坛,藏着玄霄分魂的本体!”
五、核心祭坛:混沌晶核的真相
祭坛中央,九幽炉悬浮在血池之上,炉身刻满两界的邪祟符文,炉心的 “混沌晶核” 正吸收着守界人血雾。赤羽忽然抽出剑穗,指向顾清尘:“顾兄,把阿蘅的血给我,赤鸢宗需要晶核!”
顾清尘的玉符印记骤亮,识破赤羽眼中的蛇瞳 —— 竟是玄霄分魂附体!他反手甩出紫气金光符?玄武式,符光化作龟甲护罩,“赤羽,你以为伪装能骗过守界人血?”
血池中突然升起十二道血影,正是玄霄的十二分魂,每道虚影都握着地球的科技道纹与太虚的邪符。顾清尘运转《九幽炼神录?残篇》,发现分魂的弱点在 “两界灵脉的交点”,立刻掐出 “两仪剑诀”,青鸾剑穗与武当剑共鸣,斩向晶核的 “天枢位”。
“顾清尘,你毁不了我!” 分魂的怒吼中,晶核显化出地球的工业废气与太虚的混沌魔气,“两界的恶念,就是我的养料!”
六、归途惊变:器灵的警示
晶核破碎的瞬间,顾清尘识海剧痛,看见玄霄本体在两界夹缝中蠕动,其核心处嵌着与他同源的玉符碎片。青鸾器灵的声音带着惊恐:“主人,那是初代符师碎裂的阴符,玄霄本就是两界失衡的具象化!”
赤羽恢复清醒,跪倒在地:“顾兄,我…… 我被分魂附体了!赤鸢宗的密约,其实是玄霄的陷阱……” 他掏出染血的密信,“他们要借你的手,打开地灵穴的最后一道锁!”
赵小乙忽然指着晶核碎片,上面显化出新的星图:“顾师兄,七大法器的位置在变!雷神鼎的坐标,正在向地球的武当山收缩!”
七、道心抉择:残篇的真意
返回青霞观的路上,顾清尘研读新获得的《九幽炼神录?神魂篇》,发现关键一页:“混沌炼神,需集两界七情魄,阿蘅的北斗胎记,正是最后一道魄。” 他忽然望向赵小乙,少年臂间的残痕正在吸收晶核碎片的微光。
“小乙,把碎片给我。” 顾清尘将碎片融入青鸾剑穗,器灵的虚影竟分裂成善恶双生,“这是玄霄的‘七情魄’之一,我们可以用它反制。”
李长卿忽然驻足,望着幽冥渊方向的血雾:“顾师弟,晶核破碎时,我‘看’见了李忘生前辈的残影,他说‘逆仙之路,需以身为阵眼’。”
八、尾声:双生器灵的低语
子夜的庚字洞府,顾清尘望着剑穗上的双生器灵,善灵 “小清” 与恶灵 “小虚” 正在争夺晶核碎片。赵小乙趴在案头睡着,手中握着新画的符纸,上面笨拙地画着顾清尘、阿蘅和白璃的剪影。
“主人,玄霄的本体在吸收两界的‘恐惧’与‘贪婪’,” 小清的声音带着忧虑,“唯有集齐七大法器,以守界人血为引,才能启动北斗封天阵。”
小虚忽然冷笑:“愚蠢!两界本就该弱肉强食,你护得住一时,护得住永远?”
顾清尘握紧剑柄,剑鞘上的 “忘生” 二字与玉符共鸣:“我护的不是永远,是每个生灵选择共生的权利。” 他望向窗外,青霞观的灵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阿蘅的雷稻正在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