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点点头,又举杯和众位臣子喝了一杯
可赵青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说道。
她对这位堂姐意见可是真的非常大,已经到了不能不说的地步了。
“陛下,这夜明珠虽珍贵,可驸马为大莽所做之事,岂是一颗夜明珠便能轻易衡量?再者,这赏赐也该由臣妹来给,陛下此举,是不是有些不妥?”
这话说的非常的客气,但是基本上就是一个意思。
我自己的驸马,我自己恩爱就行,你作为皇姐这样做就有些越界了。
眼见赵青竹如此吃醋,赵幽兰只是心中暗笑,却也没有马上戳破。
“公主这是何意?驸马为朝廷分忧,朕赏赐他是理所当然,莫非有功不赏,那岂不让朕成了昏君。”
见赵幽兰还是这样说,赵青竹冷笑一声。
“陛下,驸马是我的驸马,他的功劳臣妹自然知晓,只是这赏赐之事,还轮不到陛下您越俎代庖。”
据说这是堂姐妹之间说话,可是如此不恭顺的语气,基本上已经算是顶撞皇帝了。
换句话说,如果女帝现在发怒,就凭这一句话就能夺了公主的爵位。
陈跃亭见势不妙,连忙起身打圆场。
“公主,陛下这是对臣的厚爱,您莫要生气,这夜明珠陛下赏赐下来,也是对我们夫妻二人的认可,您就莫要再争执了。”
女帝没有说话,他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
这个事儿只是自己有个姿态,不行还得看皇妹是怎么想的。
赵青竹不再言语,宫宴结束后,孙贵却并未善罢甘休。
宫宴结束后,孙贵联合户部尚书,暗中伪造香水作坊苛待民夫的罪证。
上一次,他弹劾公主府虽然说没有成功也没有受到惩罚,这次估计是有备而来。
这日早朝,孙贵站出,手持一本账本说道。
“陛下,臣近日暗访得知,驸马的香水作坊存在严重苛待民夫之事。这是罪证,请陛下过目。”
虽然知道孙贵这样的做法有些不识抬举,可是此刻既然御史出来弹劾,自己也不能不接。
女帝接过账本,看向陈跃亭问道。
“驸马,这是怎么回事?御史所言可是属实?无论如何,你也应该给朕一个说法,让朕能够说得出去。”
眼见孙贵这样咄咄逼人,陈跃亭心里已经算是把他拉入了自己的死亡名单。
不过面对女帝,陈跃亭连忙说道。
“陛下,臣冤枉啊!这定是有人恶意伪造证据陷害臣,臣的香水作坊向来善待民夫,工钱按时发放,从无苛待之事。”
所有人都知道镇国长公主不是好惹的,这位驸马爷更不是善茬。
这个时候能维护自然不会躲开,时便有几名郎中和主事出来说话。
户部尚书方正桦却忽然说道
“陛下,这账本是臣等多方查证所得,绝无虚假,驸马若说冤枉,可有证据证明?”
陈跃亭冷笑一声。
“证据?臣自然有证据,作坊民夫皆可作证,而且还有每日的工钱发放记录,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去调查。”
眼见他说的如此头头是道,赵幽兰说道。
“此事不可听信一面之词。朕即刻派人去香水作坊调查,若驸马所言属实,朕定不会轻饶这造谣之人,若确有苛待之事,驸马也罪责难逃。”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之时,西域使者提出要献上一支西域舞蹈助兴。
“关于此事,若是陛下悬而未决不如先让我等跳上一曲,也好给您解解疲乏,再处理驸马之事。”
赵幽兰应允,只见一群红衣舞姬步入殿中,翩翩起舞。
一名红衣舞姬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陈跃亭的方向跌去。
这个状况虽然很突然,但是明眼人能够看得出来,这就是故意的。
陈跃亭躲避不及,舞姬跌入他怀中。
赵幽兰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手中的酒盏用力捏碎,酒水溅出。
“放肆,成何体统!”
西域使连忙跪地赔罪说道。
“陛下息怒,这舞姬学艺不精,冒犯了驸马,还望陛下恕罪,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跃亭连忙推开舞姬,起身向女帝行礼说道。
“陛下,臣这是无心之师,绝对不是在大殿之上有失礼”
女帝冷冷打断他说道。
“哼,今日之事,朕暂且记下。退下吧,有些事情朕自然会查清楚,不会冤枉好人,更不会放过罪臣!”
宫宴不欢而散,陈跃亭回到公主府,心中烦闷不已。
然而,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陈跃亭出宫后,在回府的路上遭遇刺客。
刺客武艺高强,一时间陈跃亭身边的护卫难以抵挡。
陈跃亭虽奋力抵抗,但还是受了些轻伤。
好在附近巡逻的士兵及时赶到,将刺客制服。
眼见这些刺客都被抓了起来,陈跃亭说道。
“把刺客带回去,严加审问,朕倒要看看是谁敢如此大胆,竟敢刺杀朝廷命官!”
士兵们将刺客押回府中审讯,在刺客身上搜出了平江郡主府的令牌。
他们也算是有了底,马上就说
“大人,这刺客身上搜出了平江郡主府的令牌,看来此事与平江郡主脱不了干系。”
虽然不知道为何出来刺杀自己还要带着令牌,可是这终究是个证据。
陈跃亭说道。
“平江郡主?她为何要派人刺杀我,这背后又有什么阴谋?”
此时,赵青竹也赶来,看到令牌后说道。
“这平江郡主向来与本宫不合,此次怕是故意针对我们。”
想了一下,陈跃亭说道。
“公主,此事不可贸然定论,我们需先审讯刺客,弄清楚背后的真相。”
刺客被带到陈跃亭面前,陈跃亭冷冷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要刺杀本驸马,背后主使可是平江郡主,你要是说清楚,本驸马或许会饶你一条性命。”
刺客说道。
“哼,要杀便杀,别指望我会说出什么,我若是多说一句话,那就不是好汉。”
陈跃亭喝道。
“你若如实招来,本驸马或许还能饶你一命;若你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气!”
刺客依然紧闭双唇,一言不发,赵青竹在一旁说道。
“看来这刺客是不会轻易开口了,驸马,我们不如将此事上报陛下,让皇姐定夺。”
陈跃亭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就把刺客送到坑里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