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这样不死不休,陈跃亭也没想放过他俩。
不想让公主动手,日后断然会手刃这两人。
想到这里,陈跃亭说道。
“公主放心,臣没事,只是被诬陷,不知何时才能洗清冤屈,他们手中拿着的那些东西好像是已经蓄谋许久了。”
身为镇国长公主,赵青竹自然不是吃干饭的。
她要是真的生气了,谁也拦不住。
她还不想就这么快撕破脸,有人陷害驸马,想拿着朝堂规矩说事。
那便找出证据来证明驸马清白,那些支持孙贵的朝臣一个个都得倒霉。
她马上就表态说。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证据的,我查看了那些所谓的罪证,发现了一些漏洞,马上亲自去调查,一定能还你一个公道。”
陈跃亭连忙说道。
“公主不可冒险,此事太过危险,只怕他们还会找你的别扭,到时候你也会有麻烦。”
听完这话,赵青竹却说。
“不,我一定要去,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你是我的驸马,若是我什么都不管不问,那岂不是让人耻笑,更辜负你我夫妻之情。”
几日后,朝堂之上,孙贵站出拱手道。
“陛下,今日提审驸马陈跃亭,望陛下能依罪论处,以正朝纲,陈当然清楚驸马爷是您的妹夫,这朝堂之上却不能论此亲情。”
有些人觉得这个孙贵是个刚正不阿之人,能堪大用。
更多的人却并不糊涂,他们觉得这家伙算是给自己惹了大麻烦。
能把女帝逼到无可奈何,估计也就是以后没什么退路了。
一旦是出了什么问题,先开刀的就是这位不懂事儿的御史。
赵幽兰点头,示意将陈跃亭带上。
随后,陈跃亭被两名侍卫押入朝堂。
赵幽兰无奈问道。
“驸马,你若是把做过的事情从实招来,朝廷有议亲议贵之说,所以朕会从轻发落你,你心里应该清楚。”
陈跃亭却仍然是之前那副样子,根本不给面子,他拱手道。
“陛下,臣并未做过的事情,就算是屈打成招,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陛下莫非就信臣是宵小之辈吗。”
女帝自然是信得过他,却又担心他在朝堂之上吃亏。
还没等女帝继续说话,孙贵冷笑一声,说道。
“驸马,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妄图狡辩?只怕你就算是巧舌如簧,也不一定能够给自己脱罪,还是招任了的好。”
陈跃亭看着孙贵,说道。
“孙御史,你说证据确凿,可那些证据皆是伪造,难道你就真的想要一条路走到黑,和本驸马不死不休吗!”
说罢,他看向一旁的侍卫,说道。
“给我一副精钢锁链,本驸马自有用处。”
侍卫们不知驸马此举何意,但在女帝示意下,还是取来了一副精钢锁链。
陈跃亭接过锁链,双手握住两端,大喝一声,生生将精钢锁链掰断!
众人见他有如此力气,都惊骇不已。
换句话说,这位驸马爷若是当场发飙,只怕十个大汉将军也拦阻不住他。
陈跃亭大声道。
“诸位大人,若是我真的想要收拾你们,就凭刚才那一手,你们几个弹劾我的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户部尚书方正桦说道。
“驸马此举,不过是哗众取宠,与你罪行又有何关联,你还是尽早交代的好,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我们陪你玩不起。”
陈跃亭不慌不忙,继续说道。
“方大人莫急,接下来,我还有更重要的证据。”
随即,他命人准备了一些道具,开始当众演示西域幻术。
只见他双手舞动,口中念念有词,朝堂上渐渐出现奇异的光影。
陈跃亭看向众人,说道。
“诸位大人且看,这便是幻术之奇妙,那些所谓的罪证,极有可能是有人用类似手段伪造。”
一位大臣质疑道。
“驸马,你这幻术不过是障眼法,怎能以此证明证据是伪造的?”
还是有人不明白,陈跃亭说道。
“大人莫要着急下结论,接下来,我将焚香请神,让真相重现!”
他命人在朝堂中摆上香炉,点燃香料。
不一会儿,香雾弥漫开来,在香雾之中,隐隐出现了造假的现场。
众人议论起来,陈跃亭指着香雾中的画面说道。
“诸位大人,你们看,这便是有人在伪造账本的场景,他们如何篡改数据,如何编造谎言,一目了然。”
孙贵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说道。
“你这是妖术,定是你故弄玄虚,像这样的旁门歪道,如何能够作为证据。这若是能够用以自证,岂不是朝堂之上没了天理。”
陈跃亭看向孙贵,说道。
“孙御史,你如此激动,莫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这分明是你和某些人狼狈为奸,伪造证据陷害于我!”
此时,赵幽兰佯装迷糊,起身,向前走了几步,顺势倒在陈跃亭怀中。
赵幽兰也没了昔日威严,像是一个小女子一般,轻声说道。
“驸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朕有些头晕,或许是连日操劳,如今竟是这般虚弱。”
赵幽兰怎么回事儿,陈跃亭的心理比谁都清楚,只不过他不想点破而已。
不如今是在朝堂之上,又当着这么多的大臣,倒是有些不适应。
他急忙扶住女帝,说道。
“陛下,您连日劳累,应该好好歇歇,不能太过伤神,若是有必要,还请传御医前来探视。”
赵幽兰就是想着趁这个机会,让朝臣们看到自己对陈跃亭的亲近,更给他寻找一个缓冲的时间。
这个目的既然达到了,她便慢慢的站起身来。
“朕虽不是马上天子,但却也能担得起这份重任,不是那柔弱之人,你若是有什么冤屈,只管说来,不要有任何隐藏。”
这些大臣们在旁边看着,心里已然是有些清楚了。
明摆着这就是女帝偏向陈跃亭,谁说也没用。
可是孙贵已经把情况弄到这个地步,想回头都难了。
陈跃亭见女帝如此抬爱,只得拱手说道。
“陛下请放心,就是清者自清,臣若是不能自证清白,甘愿领罪,到时候就怕这位孙御史又要哭嚎当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