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当番外看?也算是对北门羽形象的侧描,算半个番外吧。)
至于上辈子那位富姐是怎么打好关系的?只能说的确是意外,意外中的意外。那位富姐其实和自家老妹关系不错来着,自己和对方也只能算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只不过会被对方经常上下打量。
“你有意见?”对于这位整所学校里远近闻名的中央空调,富姐也是有所耳闻。
“我没意见,what can I say?”人富姐看你是你的荣幸,你没钱没权只有一条命,还不许人看了?
倒不是对对方有什么想法,只是自家老妹和对方走的太近,注意力多多少少会放在这边一些。也许在旁人看来,这是偏爱的表现,但北门羽自己清楚,这是无奈之举。
偶尔会给周围的女生带一点礼物,包括那位富姐,只不过自己的礼物在对方看来似乎并没有诚意,对方似乎是看在自家老妹的面子上,每次都会归还,自己也不当回事,就转手送给别人了。
男性对女性释放善意并非是追求,同理,反过来也一样,北门羽只是喜欢被妹妹们包围的感觉,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他和每一个妹妹都保持着良好的距离,见面都能说一句“这个妹妹我可曾是见过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关系。
也不知道那些富哥富姐是不是脑子带点问题,老喜欢搞什么低调,你有钱就有钱嘛,非得往没钱的人堆里扎,结果不出意外的,出事了。出事了就算了吧,带着自家老妹一起出事了。
一些地痞流氓活动在大学周边,因为大学面积大,学生需要是一个原因,偏僻,地皮便宜也是个原因,虽然周边有大学城一类的,但距离市中心还是有一段距离。
这不,姐们就带俩保镖,手腕上露了一副高达个,十,百,千,万,妈,奶奶的手表,好巧不巧,被偷子摸了过去,你说你一个富姐报警谁敢不去处理你的事情?结果非要带着自家老妹和俩保镖去当面抓人,结果惹到二十多个人的团伙了。
得亏自家老妹提前给自己打了电话,不然真的出大问题。
老家管得严嘛,管制刀具都只有菜刀水果刀,等北门羽从伞里抽了一把长剑出来,将其中一个混混的皮肤划破,血液飙出来的时候,那群人的目标已经不是两个已经晕死的保镖了。
保镖工资应该不少来着,还好安全的把两人送了出来,躲到了北门羽身后,也不知道大学城附近怎么能有这么偏的位置,啧,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挺好下手的。
代价自然也不是没有,当天去医院躺着,第二天自己强制出院,然后做了笔录,第三天正常上学,只不过身上缠了点白布。
也得亏是富姐能量大啊,自己还以为会被频繁传唤呢,然后自己的伞被收走,结果到大学结束,自己除了那位富姐的父母,倒是没怎么被传唤过。
当时的情形他还记得,把所有人清理掉之后,自家老妹哭着扯着自己去医院,留下了晕倒了两位保镖和不知所措的富姐。至于富姐?富姐是谁?真不熟。
自那以后,自家老妹选择搬出寝室,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一起经历过这么一场苦难而更进一步,反而是渐渐生疏,富姐似乎是出于抱歉的心理,不停的想和自家老妹接触道歉,对北门羽也是这个态度。
北门羽倒是无所谓,不管是富姐穷姐,他对待所有人的态度都只有一种“这个妹妹他可曾是见过的”,也只需要见过,点头,能打个招呼就好了。
富姐最大的优势是什么?钱,就是钱,钱能让自己的几个好大儿毫不犹豫的卖掉自己的父亲,即使他们看到自己的伤之后,依旧不会停止售卖自己的信息,只是选择性的收敛一些。
所以北门羽也搬出去住了,因为成绩没问题,所以申请了免听,虽然是难批复了一点,不过自己用“青年大学习再也不看”,“班费,团费再也不交”,“学院组织活动再也不去”和“群里的表格再也不填写”来威胁辅导员之后,辅导员倒是帮着自己说服了大部分的老师。
威胁永远都比好声好气说话有用,就比如北门羽被戴上了头套,进入了轿车,被送到了不知道是哪位的富豪家,奢华的装修客厅,粗暴地请人方法,是谁呢?真是难猜呢。
“你一点都不慌,猜到了?”一位和富姐八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看着被绑着的北门羽。
“嘛,没什么好慌的,绑的手法很好,可惜,对我没用。”北门羽甩了甩自己血痕累累的手,是为了挣脱麻绳弄的。
对方看到北门羽这样面不改色的挣脱出来,嘴角不由得一抽,都这个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面不改色的疯子?。
“来人给他包扎一下,我们谈谈。”
“对你女儿没兴趣,能不能让她转学,算我求你。”北门羽一开口就将对方的退路堵死,不管对方是什么态度,毕竟在北门羽看来,这位富姐的确有些骚扰过度了。
“你很讨厌她?”中年男人不急,反而是问北门羽这件事情。
“不讨厌,不喜欢,不在意,但是她过度打扰了我的生活,还有我妹妹的生活,我倒是无所谓,但会对我妹妹造成不安定因素的,我都会排除,包括你。”
“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底气。”
“我怀里的自制炸药,这算是吗?”北门羽从衣服里拿出了自制的硝酸甘油炸药,北门羽听到了周边子弹上膛的声音。
“你真的很大胆,居然还能威胁到我的头上,你知道吗,钱和权这两样东西不能单独存在,二者必须共存。”
“我知道,所以我不仅仅会拉着你陪葬,是人,就要喝水,本市的四个污水处理厂,一百九十七个农村污水处理站点,你猜猜里面有什么?”
“疯子,我真想把你当场击毙。”对方的面色终究是不再平静,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想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感谢您的夸奖,如果是朋友长辈的邀约,下次还请以正常的方式,另外,我只在乎我的家人,这是我的软肋,也是毁灭的导火索。”
北门羽将自己怀里的硝酸甘油炸药轻轻地放在茶几上,然后找到洗手间,清洗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血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17:20,现在回去还能带着老妹一起吃个晚饭。
将伤口稍作处理,麻烦对方将自己送回学校,至于客厅里偷偷藏起来的另一个人,他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好。
“怎么样,你满意了吗?我的女儿?”男人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真的挺想把北门羽关到精神病院去的,可担心对方不止准备了这一个后手,还是没动手。
“爸...我真的有些喜欢他了。”
“可他不喜欢你,而且,他太疯了,如果你真的能俘获他的心,我的确不用再操心你了,但这已经不是难度的问题了,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他没追过疯子,哪儿来的人生经验?
富姐低头不语,最后还是选择了最愚蠢,也就是最没效率的手段,到处乱晃然后偶遇。她将未来交给了运气,不得不说,运气不错,北门羽经常能够碰到她,还剩下两年半的大学时光,她从“普通朋友“变成了”能信得过的朋友“。
先是偶送的小礼物的行为,朋友的兄长的身份呢,在对方心里留下了印象;一年来的频繁地见面铸就了时间;突发的意外造成了吊桥效应;被弃之不顾,朋友却被偏爱的行为促使其好胜心;长久而来的投入有些不舍;求而不得的情绪愈加剧烈,以至于这位富姐到大学结束都不肯放下。
倒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每个星期四北门羽都能吃到一顿KFc,虽然是和富姐一起吃,朋友之间吃个饭怎么了?其实北门羽一开始是拒绝的,直到最后这位富姐买了整个市里所有的KFc,太有实力了富姐,要么就不吃,要么就只能陪富姐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