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紫涵去了李碗儿屋里后,李碗儿也才刚起床,正被秋菊伺候着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
至于奶嬷嬷,人家现在可不干这些伺候人的活,最多站在一边替李碗儿梳梳头,搭把手穿穿衣服。
所以三人现在都在。
白紫涵一进门立马跪下给李碗儿行礼:”给少夫人请安,少夫人吉祥。”
不等李碗儿说话,接着又道。
“少夫人?昨天奴婢刚铺完床铺收拾好您洗澡要用的东西,就感觉浑身没劲,一摸额头才知道奴婢在发烧,奴婢怕把病气过给少夫人,所以擅自做主回了屋,少夫人?您责罚奴婢吧!”
“唉!”李碗儿叹了口气:”估计是那天在院子里罚跪中了风寒的缘故。行了,身子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几天,本夫人这里有秋菊和嬷嬷在,罚就不必了,你也是为了本夫人着想。”
“谢少夫人不罚之恩。不过奴婢的身子休息了一晚已经大好,不用再休息,奴婢只想留在少夫人身边伺候。”
“行吧,你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那就去帮秋菊的忙吧。”
“是。”
就这样,昨天和卢明逸偷情就这样糊弄了过去。
晚上,卢明逸忙完公务和往常一样来了正院李碗儿这里。
他一进门就瞟了一眼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给他行礼的白紫涵,才神情自然的亲自搀扶起李碗儿坐下道:”行了,你们都起来吧。”
说完握着李碗儿的手解释道:”碗儿?昨天晚上本侯进了宫,走的急,所以忘了让人给你传话,让你担心了。”
李碗儿听完,那颗心终于是放进了肚子里,所以她笑的甜美,温声道:
“无事,妾明白侯爷公务繁忙,知道侯爷肯定是被事情给绊住了,妾理解。只是侯爷再忙也要注意身子啊。”
卢明逸心里一暖,欣慰的点了点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又瞟了一眼低眉顺眼的白紫涵。
见女人表情平淡,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眼都没看他,心里就有点不痛快了。
所以烦躁的也没心思再说话了,就挥了挥手道:”摆膳吧。”
“是。”
“是。”
秋菊和白紫涵异口同声答应。
伺候着两人用完膳,卢明逸和往常一样照常留宿,屋里自然又是一阵折腾。
不过今天只叫了一次水,不像往常最少也要叫两次。
白紫涵守在门外勾起了唇角……
三个月后……
“备水进来。”
一道沙哑带着怒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白紫涵和秋菊对视一眼,连忙接过二等丫鬟手里的水盆端着走了进去。
一进门,两人全都低眉顺眼,不敢乱看,所以每次直到走近了才能闻到一股味道,虽然觉得恶心,不过她也已经习惯了。
今天又轮到她替卢明逸擦洗了,所以她还和以往一样准备走到床边帮忙擦洗。
结果那道沙哑的声音再次想起:”来屏风这里,本侯在这。”
白紫涵一顿,抬头看向雕花大床,就见李碗儿又晕了过去。
为什么说又呢?
因为在两个月前她给李碗儿下的料就发作了,现在的李碗儿不能受任何刺激,何况承受厉害了不止不少倍的卢明逸。
所以李碗儿在这两个月以来,经常还没等卢明逸减馋,就晕了过去。
因此这两个月以来,卢明逸得不到满足脸色越来越难看,到现在已经变的对李碗儿没那么有耐心的动不动哄着她了。
白紫涵冷眼看着这两个上辈子相亲相爱了一辈子的狗东西,看着他们这辈子一步步变的离心,变的卢明逸一看见李碗儿就厌恶,心烦,相信那一刻,已经不远了。
白紫涵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认真替李碗儿擦洗的秋菊,就端着水盆朝屏风后走去,嘴里还答应道:”是。”
走到屏风后,就见狗东西正靠在墙壁上等着擦洗。
白紫涵心里暗暗翻白眼,表面低着头不敢看主子一眼,乖巧的把水盆放下,就准备打湿帕子擦洗。
结果她的手腕突然被拉住,同时她的嘴巴也被捂住了,随即一个用力眨眼间她就被按到了墙壁上。
白紫涵暗暗勾唇一笑,接着就开始挣扎,同时条件反射就要叫喊,结果耳边传来一道喘着粗气暗哑的声音:”不想外面那丫头和少夫人知道就不要叫,要不然让少夫人发现,可不要怪本侯不救你。”
说完,不等白紫涵反应,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按在了墙壁上……
白紫涵条件反射搂住男人的脖子,死死咬着自己的唇……
卢明逸低头看着水雾弥漫的大眼睛,耳边听着和小猫咪一样的呜咽声,卢明逸感觉要疯了,立马低头吻上了那张想念已久甜美的红唇。
他这几个月是真的要疯了!
碗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没坚持几分钟就晕了过去,弄的他心烦气躁。
原本就想念这个小妖精的身子,加上碗儿满足不了他,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现在变的厉害了很多,所以,这几个月可想而知他是怎么过来的!
那简直是抓心挠肺,心里的火一直憋着,连晚上休息都休息不好!
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
又想起三个多月前那天晚上,他刚忙完公务,母亲身边的张嬷嬷过来说是母亲想他了,让他过去一起用膳。
他也没多想,想着有几天没陪过母亲了,心里愧疚就跟着张嬷嬷去了母亲的院长。
结果母亲给他下了药,还把他关进了前院他自己的房间。
不用多想,房间里不出所料有个白条美貌女人。
他气的青筋暴起,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跑了出来,跑到了正院,结果碗儿还不在,后面就有了他强迫了这丫头那一出!
自从那天后,他动不动就会想起这丫头,想起那天的感觉,想到这里,卢明逸疯狂吻着女人娇嫩的红唇,不,不能说是吻,那简直是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