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的暮春,包子国的都城飘着混合辣饼与奶盖的奇妙香气。张天奇穿着改良版红裤衩,裤腰上的“诗战总指挥”刺绣已换成包子图案,骑着名叫“饼饼”的矮脚马,望着街道两旁的包子形状建筑直乐——屋顶是蒸笼造型,窗户刻着辣饼花纹,连城墙都被涂成奶茶色,每隔三丈就有个辣饼雕塑,底座刻着打油诗:“包子香,奶盖甜,城墙能吃能卖钱!”
“大人!”包子国国王楚墨轩穿着绣着辣饼花的官服,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腰间的包子壶晃得像拨浪鼓,“百姓们听说您来巡视,特意用辣饼渣拼了您的画像!”
张天奇挑了挑眉,朝着广场中央望去,嘿,只见那巨型辣饼竟然拼成了自己啃包子的卡通像,红裤衩的部位还撒了一层奶盖粉,活脱脱就是个正在跳舞的奶泡精呢!百姓们一瞅见他看过来,马上就整齐划一地唱起了打油诗:“胖神仙,真会耍,酸诗做成包子啦,吃饱喝足乐哈哈,多谢大人送财啦!”
“哈哈,妙啊!”张天奇开怀大笑,突然又指着人群里那个穿着红裤衩的小孩儿,“那孩子的裤衩比本县的还花哨呢!”
“回大人!”楚墨轩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笑嘻嘻地说道,“这可是‘张公童装系列’哦,新款的还带着辣饼香囊呢——对啦,本县已经把太学改成‘包子诗学院’啦,教材就是《辣饼三十六计》哟!”
“哈哈,好嘞!”张天奇兴奋地拍着马屁股,饼饼马立刻就喷出了一个奶泡——这可是赵铁柱(进化版)特制的“马屁喷雾 2.0”呢,“以后科举就考包子诗,状元就赏赐‘辣饼金腰带’!”
当巡视到包子博物馆时,铁柱妹妹抱着襁褓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大人!这是我家二孩,小名叫‘诗包’——他一哭,只要塞块辣饼就不哭啦!”
“好名字!”张天奇乐呵呵地逗弄着婴儿,小家伙突然伸出小手,紧紧抓住他的红裤衩绳结,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裤衩直接裂到了膝盖。全场瞬间安静了三秒,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铁柱妹妹手忙脚乱地道歉:“大人恕罪!他太喜欢红裤衩了...”
“无妨无妨!”张天奇哈哈大笑,随手扯下腰间的“诗战胜利”绶带,当作补丁贴了上去,“这叫‘红裤衩传承’——等他长大了,本县封他当‘包子诗军’军长!”
是夜,包子国的御膳房里,楚墨轩捧着账本汇报:“大人,如今我国百姓开口闭口打油诗,连骂人都是‘你这辣饼渣’‘包子皮脑袋’——对了,出口的‘诗香包子’已风靡奶盖国!”
“很好!”张天奇啃着辣饼,忽然看见账本里夹着张羊皮纸,上面画着当年风雅国的酸诗诗人集体卖包子的漫画,“还记得当年你在清水县卖包子吗?”
“怎会不记得?”楚墨轩感慨,“若不是大人逼朕摆摊,哪知道诗在民间——对了,我国新出的‘酸诗包子’特别畅销,咬开是辣饼馅,寓意‘咬碎酸诗’!”
“妙!”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苏清月使眼色,“陛下,当年一场诗战,换得两国吃饱,值了~”
“你呀,就是用胡闹换太平~”苏清月轻笑,她今日穿着绣着包子纹的华服,凤冠上的珍珠坠子换成了奶泡形状,“不过本宫得承认,这太平,比什么都实在。”
“胡闹换太平,美人换真心,”张天奇忽然抱住她,红裤衩绳结却在此时崩开,“嘶啦”一声裂到大腿根,“本县赚大了!”
“登徒子!”苏清月脸红捶他,却在他递来的包子前,忽然伸手接过,“再胡闹,就罚你去奶盖国卖包子!”
“臣遵旨!”他大笑,忽然指着窗外的星空,“不过在那之前...臣要让全天下知道,清水县的包子诗,能甜到人心,辣到敌胆,更能把任何战争,变成包子铺的热闹!”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胡闹”从来不是无序,而是用最接地气的方式,把矛盾化作笑声,把战争变成狂欢。她轻轻摇头,却在听见百姓们在窗外高唱《辣饼太平歌》时,忽然轻笑出声——或许,这就是张天奇的魔法,让争斗变成诗,让仇恨变成饼,让天下人在甜辣交织中,忘了刀剑,只记得温饱与欢笑。
秋风起时,包子国的城墙上竖起了新的旗帜,上面画着张天奇骑着饼饼马,左手辣饼,右手包子,脚下踩着当年的酸诗稿。百姓们指着旗帜笑闹:“瞧!胖神仙又要去折腾新国家了!”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旗帜,忽然轻声说,“本宫有时会想,你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停下?”他转头,红裤衩在风中猎猎作响,“当全天下的人都能边吃包子边念诗,边卖辣饼边骂街,连吵架都能吵成赛诗会时——或许,臣就可以退休了。”
“退休?”她挑眉,“恐怕到那时,你又要琢磨着怎么把包子诗卖到月宫去了。”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木雕小人,正是自己在月宫里给嫦娥递包子的滑稽模样,“臣早有此意——等征服了奶盖国,就启动‘包子登月计划’!”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诗词战争”永远没有尽头,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永不停止的包子香,在岁月的长河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毕竟,当战争能被一口辣饼化解,当敌对能在一首打油诗中消融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规则与争斗,只需一份将生活过成诗的勇气,和一颗永远热乎的、装着人间烟火的心。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不管你走到哪里,本宫只希望——”
“臣知道,”他打断她,忽然握住她的手,红裤衩绳结却在此时彻底崩开,“陛下想说,别再崩开红裤衩——放心,臣让贤妃在裤腰里缝了二十层松紧带!”
“笨蛋!”苏清月笑骂,却在他手忙脚乱遮掩时,忽然觉得,这样的胡闹,或许就是她心中最美好的“太平盛世”——不是疆域的扩张,不是权力的巅峰,而是与眼前人一起,在甜辣交织的烟火里,笑看天下荒唐,共度岁月漫长。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包子诗与打油歌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红裤衩磨破,直到山河皆老,却依然能在彼此眼中,看见最璀璨的、属于人间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