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
社员们的想象力,真是棒棒的!
居然能想象出她爹娘鬼魂作祟这种事!
宋长生继续说道:“虽然他们的想法很是离谱,但是好像也只能这样解释了,我都想不通这两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是人力达不到的,也只能往鬼魂方面想了。不过这是好事啊!乔乔,那些人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吓破了胆,从今往后,他们绝对不敢再欺负你!”
乔乔没有想到她今天心血来潮做的事情居然还有这样的效果!
这样一来,她以后在大队里是绝对没有人敢惹了。
毕竟人可能不怕人报复,但绝对怕鬼报复。
他们只要怕他们想象中的她爹娘的鬼魂,他们就一定不敢惹她!
乔乔笑容满面地说道:“你说得对,这是好事儿!我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更好!”
宋长生也笑道:“对了,之前大队长还拜托我请求你,让你帮忙向你父母说一声,让你父母以后不要再伤害社员们了。”
乔乔思考了一下说道:“虽然我不相信是我爹娘的鬼魂作祟,但是既然他们相信,那我也可以假装相信。他们要让我爹娘的鬼魂不再伤害他们?那我就对外说我和爹娘说过了就行了,他们还能求证不成?”
乔乔并不想推翻社员们关于她爹娘报复他们的认知,有这么一个未知的存在震慑着他们,他们才会有所顾忌,才会对她客气。
宋长生点头说道:“行!我就说你已经帮忙说过了。对了,今天大队长还说让你明天就去上工,他真是不考究,你才新婚呢,起码也得过几天才上工才好啊!”
边说着,他边接过乔乔手里的饭盆去淘米做饭,乔乔则在一旁开始洗青菜。
乔乔今天就把该办的事情办完了,她还正愁着不知怎么打发时间呢,听说要去上工,她一点儿都不排斥。
乔乔无所谓道:“去上工就去上工吧,我没关系的,正好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而且咱们家是咱们两个人的家,有两个人吃饭呢,如果只有你一个人挣工分,那你即使每天挣满工分,分的粮食也不够咱们两个人每天吃饱的。所以我得去上工,我得去挣工分,我要让咱们家里能够分到更多粮食,到时候咱们就不怕饿肚子了!”
乔乔可是知道,到了哪座山头就得唱哪支歌,她如今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有着地主成分的姑娘,还生活在农村,她这个成分不能被举荐上大学,工厂也不会招这种成分的人为工人,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种地,既然如此,那她就安然接受。
虽然她可以让空间里的某些符指和丹药改变一些领导的思想,让他们帮忙改成分,这方法看起来挺一劳永逸的,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在这十里八村,谁人不知她柳乔乔是柳家的女儿呢?
如果她的成分不是地主,一定会有好事之者去举报,难道她到时候再用符纸和丹药去控制来调查的领导?
可问题是她就算再次糊弄过去了,她也挡不住周围的群众再去举报啊!
这十里八村的村民有那么多,她不可能一个个地用符纸和丹药去控制他们。
这条路太过于麻烦,所以乔乔果断放弃。
她还不如就安安分分地去种地呢,话说这么多辈子,她还没有种过地,她如今也有了大力气,因此她想要好好地学习种地,把种地的技能学通学透。
宋长生没想到乔乔对上工如此接受良好,心里很是心疼她,只觉得是自己没本事,不能养活她。
宋长生懊恼道:“都怪我没用,要让你受种地的苦!”
乔乔没好气道:“你说什么呢?你每天都能挣满工分,怎么就没用了?而且现在是集体劳动,满工分就是上限,你就算能干更多活,大队里也不会给你记更多工分。况且就算你能养活我,我也不会让你养活!主席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我现在是妇女,我必须自强自立,必须得顶起咱们家的半边天,而不是只能依靠你!”
她乔乔向来就没想过要靠着男人养,她不是柔弱的菟丝花。
乔乔一通说,把宋长生说得哑口无言。
宋长生连忙赔笑道:“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我家乔乔坚强又独立,就是主席说的那种女性!”
这样的乔乔,让宋长生更加喜欢了。
乔乔傲娇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
两人说说笑笑间,就一起把中午饭给做好了。
在昨天之前,乔乔还没有下过厨,没有做过饭,然而她就昨天跟宋长生学习了一次,她今天协助宋长生做饭已经有模有样了。
宋长生吃饭的时候夸赞道:“乔乔你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做饭了!”
乔乔一点儿都不谦虚地说道:“那是!今天的晚饭我来做,你给我打下手!”
她已经想要自己掌厨了。
宋长生连连点头道:“好,我给你打下手!”
夫妻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很是温馨。
乔乔和宋长生两人是温馨甜蜜了,他们却不知道大队里又闹翻天了。
话说宋长生回家之后,大队里聚集在一起的社员们也都散了,大家怀着恐惧的心情回了家里,想着早点做饭吃,好安慰一下他们那颗受伤的心灵。
特别是被石头砸了的社员们,心里是更加恐惧,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家,只有家里才能让他们有安全感。
他们回去之后,心情却都平静不下来,心里一直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柳家夫妻对他们的报复,想着那倒塌了的柳家房子,继而想到了自己曾经对柳家夫妻的欺负,以及自己在柳家拿的柳家的东西。
这么一想,他们免不了去看一下他们从柳家“拿”回来的东西,心里想着要不要把东西还给柳乔乔,然而心里又十分不舍,一时间很是纠结。
谁知他们一看放东西的地方就傻眼了!
“啊!!!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