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若用出这一招,他该如何应对?”药信光一脸傲娇的说道。
“我靠,厉害呀!”
“对啊,封锁对方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什么招式都用不出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输。”
华夏队员纷纷露出叹服的表情。
伍爷轻轻颔首。
周维一脸惊奇。
韩松一脸羡慕。
连李敢也暗暗感叹:小东西,有点家伙。
倭方人员见识到药信光的手段后,终于坐不住了。
一身忍者装扮将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的星野隼人走过来。
“这是土遁之术?八嘎,你们华夏人卑鄙,偷学我们倭国的忍术。”
他的华夏话听起来蹩脚又生硬,带着关谷腔,但一点儿不妨碍沟通。
对此,在场的华夏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许,这次来的倭人都是有备而来,特地学过华夏语吧。
难怪,连个国产爱国影视剧里常见的狗头翻译都没有。
“忍术?”药信光邪魅一笑。
“当我没看过火影忍者吗?这明明是动漫里虚构出来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忍者的忍术了。你们忍者所谓的忍术不就是伪装、暗杀、打洞,还有远远丢个手里剑吗?这是我根据自己的能力自创出来的招式,少来碰瓷了。说我偷学?先问问这招自己会不会!”
“八嘎,不要小瞧我们忍者,我们倭国的忍术博大精深……”
“博大精深?”李敢突然开口打断他。
“你们倭国所谓的忍术不过是古华夏阴阳五行术的衍生品罢了,就连你们倭国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服部半藏都是华夏后裔,其家族是从华夏东渡倭国后定居的,这些,你们都装作不知道是吧?”
“一个连文字、服饰、礼仪、医药、武术都要靠从华夏偷师的民族,一个二战、三战都是战败国,要不是华夏还顾念着和平时代的一丝情谊,差点儿被灭国的民族,你们怎么好意思腆着脸说出这种无知的话。”
如果能看到脸的话,星野隼人现在的脸色一定很精彩,他已经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浑身都在激动地颤抖。
“唰!”
星野隼人拔出背后的利刃,刀身短而薄,森寒刺骨,豪光四射。
“怎么,知道错了,要切腹自尽了?”
李敢继续挤兑道。
“你——侮——辱——我——们——大——倭——民——族,我——要——跟——你——决——斗!”
星野隼人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的眼睛锋利地如同刀子一样,恨不得插死李敢。
“住手!”
明日非花突然走过来,大声喝止。
星野隼人持刀的手立即僵在半空。
李敢眼睛微微一眯。
“嗨,洪头尼眸实哇可,狗仔麻森,非常抱歉,给各位带来了困扰,敬请谅解,阿里嘎多。”
她轻轻弯下细腰,先是对着药信光鞠了一躬,接着又对李敢鞠了一躬。
药信光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李敢慌忙上前扶起她。
“哎呀呀,岂敢岂敢,明日飞花小姐,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可不是针对你,倭国的女子还是非常优秀的,尤其是飞花小姐,更是优雅美丽,秀外慧中。”
明日非花闻言妩媚一笑,灿若桃花,艳若玫瑰,用腻的发甜的声音道:“阿里嘎多,李敢君,和平来之不易,我们一向感激上国能不计前嫌,放我们倭国一马的。”
药信光又转过头来,正对上明日非花那张美绝人寰的笑脸,不由眼神一滞。
该说不说,这倭国小娘们儿长得还真是漂亮,那脸蛋,那身材,简直绝了。
现实世界里,他还从未遇到过这种极品。
联想到以前看过的爱情动作片里她雪白耀眼的身子,再想到房间里犹如真人般体验感爆棚的玩具,昨晚快被掏空的身子瞬间又涌上一股热流……
明日非花将星野隼人叫到一边,她两手环胸,一副老师教育孩子的严厉语气,嘴里说着叽里咕噜的倭语。
星野隼人被训得像个孙子一样,嘴里嗨咦嗨咦的叫着,不断点头。
稍后,两人重新走过来。
“今日之事,皆因误会而起,我们这次来华夏的目的主要是以武会友,希望大家能忘掉这段小小的不愉快,妾身这里感激不尽。”
明日非花再次朝众人鞠躬道。
“飞花小姐所言极是!我们华夏向来以和为贵,只要贵方秉持尊重与和平的态度,我们自然也会以礼相待。”李敢站出来附言道。
两个人一唱一和,宛如正式场合的官宣,轻轻松松将这一页揭过。
星野隼人望着人模狗样的李敢,眼神里的杀机一闪而过,缓缓走回己方队伍。
吊毛,抢老子风头,我看你能舔到几时!
药信光内心恨恨骂道,不动声色地把炽热的眼神从明日非花迷人的胸前移开。
众人的关注又重新放回擂台之上。
此时,擂台之上,已然攻守易势。
树硬顶着横山钢竈的攻击一步步近到他身前。
既然你的豪力千掌无法躲避,那老子就干脆就不用再避。
树一掌打在横山钢竈手臂上,打断了他的施法。
横山钢竈吃痛之下,停下攻击,转而防守。
树利用速度优势,围绕着他的身体不断展开攻击。
横山钢竈体型庞大,可是身形却十分灵活,脚步腾挪间,避开不少攻击,可身上还是挨了几记铁拳,嘴角都沁出了血迹。
他到底没有树那样变态的抗揍能力。
观众席一片沸腾。
“树先生好样的!”
“钢铁之躯,大个儿牛逼!”
……
突然,横山钢竈嘴角向上一扬。
他猛地蹲下身,一记绊脚摔将树绊倒在地。
轰!
树高大的身躯砰然倒地。
横山钢竈完全不给他起身机会,立即欺身上前,两手抓住树的胳膊就是一个过肩摔。
树的身躯才刚刚落地,横山钢竈调整身型,又是一个过肩摔。
嘭!
轰!
横山钢竈扛着树的身体反复摔打,就像在摔打一张破布袋,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十几次。
观众席上一片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