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军穿着那件洗得发白、满是补丁的旧衬衫,脚蹬一双开胶的运动鞋,头发凌乱,面容憔悴,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在钓鱼圈摸爬滚打许久,他听闻了一个极具挑战性的黑坑。这个黑坑的翘嘴难钓程度堪称一绝,让众多钓友铩羽而归,老板也因此牛气得很,常常设置高额奖金吸引钓友挑战,可至今鲜有人能成功抱走奖金。
周末的钓场休息区,几位钓友正围坐在一起,谈论着那个黑坑。
“这黑坑的翘嘴,简直就是鱼精转世!” 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钓友老王,一边大口喝着啤酒,一边满脸无奈地说道,“我上周去试了试,从早钓到晚,一口都没有,那老板还在旁边冷嘲热讽,说我技术不行,我这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说着,他重重地把啤酒罐放在桌上,脸上的肥肉都跟着抖了抖。
旁边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钓友小李推了推眼镜,接着说:“老王,你这还算好的,我上次去,连鱼影都没见着。那黑坑的水,感觉就像被施了法一样,鱼都藏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沮丧。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钓友赵大爷,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缓缓说道:“我在这钓鱼圈混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难钓的坑。这黑坑老板肯定有猫腻,听说他专门请了专家来调整水质和鱼的习性,就是为了让咱们钓不到鱼。” 赵大爷的脸上写满了沧桑,他弹了弹烟灰,眼神中透露出对黑坑老板的不满。
这时,一直沉默的钓友老孙突然开了口,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感慨:“你们还不知道吧,前不久那个在咱们这一片赫赫有名的钓鱼高手刘大师,也去盘这个黑坑了。”
众人一听,立刻来了兴致,纷纷将目光投向老孙。老王迫不及待地问道:“刘大师?就是那个拿过好几个钓鱼比赛冠军的刘大师?他去了怎么样?”
老孙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刘大师那可是信心满满地去的,还扬言要打破这黑坑的不败神话,把那高额奖金收入囊中。他带的钓具,那可都是顶级的,光那根鱼竿,据说就价值好几万,鱼线也是进口的高强度细线,能感知到鱼咬钩的细微动静。饵料更是他自己花了数月时间,研究了各种鱼类习性后精心研制的,里面添加了不少珍贵的诱鱼成分。”
小李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期待地追问:“然后呢?他钓到很多鱼吗?”
老孙神色一黯,苦笑着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刘大师刚到黑坑,老板就带着一脸假笑迎了上去,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挑衅,说刘大师要是能在这坑里钓满五十斤翘嘴,奖金翻倍,可要是钓不到,就得按规矩认罚。刘大师哪会被这点挑衅吓住,当下就摆开架势准备大干一场。”
“一开始,刘大师确实钓得很顺利,清晨时分,他就凭借着精湛的技术和独特的饵料,接连钓上了几条不小的翘嘴,周围围观的钓友都忍不住喝彩。可谁能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老孙顿了顿,喝了一大口茶,像是要压下心中的愤懑。
“大概到了上午十点左右,原本还算平静的水面突然没了动静,鱼漂像是定在了水里,一动不动。刘大师心里纳闷,他不停地调整饵料、更换钓位,可还是毫无收获。就在这时,老板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刘大师也不过如此嘛’。”
“刘大师哪受得了这个气,他咬咬牙,决定和这黑坑死磕到底。一直到了中午,水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刘大师不甘心,继续坚持。可谁知道,下午的时候,黑坑老板突然宣布了一条新规矩,说为了保证其他钓友的体验,每个人只能使用一种饵料,而且不能随意更换钓位超过三次。这可把刘大师给难住了,他之前的策略全被打乱。”
“刘大师试图和老板理论,可老板根本不理会,还直接叫来了几个保安,说刘大师要是不遵守规矩,就直接赶他出去。刘大师无奈,只能按照新规矩继续钓。结果,一直到天黑收杆,他也没再钓到几条鱼,最后不仅没拿到奖金,还因为违反了之前一些模棱两可的规矩,被老板罚了好几万,只能灰溜溜地走了,连个泡都没冒一下。”
众人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小美惊讶地捂住嘴:“不是吧,刘大师都不行,那咱们这些人岂不是更没戏了?”
赵大爷也叹了口气:“这黑坑老板,手段真是够狠的,看来是铁了心不让咱们钓友赢他的钱。”
而孔军听着,眼神却愈发坚定,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刘大师都输了,这黑坑确实不简单,但我和他不一样,我有《乾坤钓法》,还有不服输的劲儿,我就不信我拿不下这个黑坑。”
这时,一位穿着时尚的女钓友小美皱着眉头说:“我看这黑坑就是个陷阱,专门骗咱们这些钓鱼爱好者的钱。那些高额奖金,就是个幌子,根本没人能拿到。” 小美一边说,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头发,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黑坑的抱怨声此起彼伏,可孔军听着这些议论,心中的斗志却愈发昂扬。他暗暗握紧了拳头,心想:“你们都觉得难,可我偏要证明给你们看,我一定能钓到鱼,拿走奖金!”
“哼,我就不信这个邪!” 孔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心中暗自想着,“我一定要去会会这个黑坑,把那高额奖金拿下,离还清父亲的债务又能近一步。”
为了深入了解这个黑坑,孔军开启了他的情报收集之旅。这天一大早,他就来到了黑坑周边。此时的他,肚子里还空空如也,咕咕叫个不停,可他顾不上这些,眼睛紧紧盯着黑坑的水面。
这时,一位同样早起钓鱼的老钓友李叔路过,看到孔军那专注的模样,不禁好奇地问道:“小伙子,一大早的,在这儿看啥呢?这黑坑可不好钓,你可得想清楚。” 李叔穿着一件旧马甲,手里拿着一根有些年头的鱼竿,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
孔军笑着转过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李叔,我就喜欢挑战,听说这黑坑的翘嘴厉害,我就来瞧瞧。您在这附近钓了这么久,对这黑坑肯定了解,能不能跟我讲讲?” 说着,他还往前凑了凑,眼神中满是期待。
李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这黑坑的老板可不是个简单的主儿,他把这坑弄得邪乎得很。这翘嘴啊,白天都躲在深水区,很难钓到。也就清晨和傍晚的时候,稍微活跃些。” 李叔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黑坑的深处。
孔军眼睛一亮,连忙追问:“那李叔,您知道这翘嘴喜欢吃啥不?”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已经握住了钓到大鱼的鱼竿。
李叔挠了挠头,说道:“这坑的翘嘴对活饵倒是挺敏感,可问题是,普通活饵一下水,就被那些小杂鱼抢光了,根本到不了翘嘴嘴边。”
孔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想着:“看来这饵料得好好研究研究。”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开始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之后的几天,孔军又在不同时段来到黑坑周边观察。有一次,他碰到了一位刚从黑坑出来的年轻钓友小张。小张一脸沮丧,手里的鱼竿随意地扛在肩上,嘴里还嘟囔着:“这黑坑,简直就是个坑,我今天又空军了。”
孔军连忙走上前去,拍了拍小张的肩膀,笑着说:“兄弟,别灰心。我正想了解这黑坑呢,你给我讲讲呗。” 孔军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瞬间驱散了小张脸上的阴霾。
小张看了看孔军,无奈地说:“这黑坑的水质太肥了,鱼都不怎么爱咬钩。我用了各种饵料,都没啥效果。” 小张一边说,一边摊开双手,脸上满是无奈的表情。
孔军笑着安慰道:“兄弟,没事儿,钓鱼嘛,总有不顺的时候。我觉得这黑坑越是难钓,就越有挑战性。说不定咱们多琢磨琢磨,就能找到窍门。” 孔军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自信,仿佛在告诉小张,他一定能征服这个黑坑。
在与钓友们的交流中,孔军还了解到,黑坑老板为了增加难度,经常在夜里偷偷往水里投放一些特殊的药剂,干扰鱼的嗅觉和觅食习惯。得知这个消息后,孔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就被他的自信所取代。“哼,这老板还挺会玩花样,不过我可不会被这些小伎俩难住。”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经过几天的观察和打听,孔军对这个黑坑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他回到家中,坐在那张破旧的桌子前,仔细地整理着收集到的情报。“清晨和傍晚翘嘴活跃,对活饵敏感但易被小杂鱼抢食,水质肥,老板还搞小动作……” 他一边念叨,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脑海中逐渐形成了一个应对黑坑的计划。“虽然困难重重,但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行。” 孔军握紧了拳头,眼神中充满了斗志,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黑坑中满载而归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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