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军置身于那间虽简朴却收拾得一尘不染的住处,屋内陈设简单,一张旧木桌、一把略显斑驳的椅子,还有那承载着往昔回忆的父亲遗像,静静诉说着岁月的故事。他身形笔直,仿若一棵苍松,缓缓弯腰,对着遗像深鞠一躬,眼神之中满是坚毅,恰似夜空中最亮的星,仿佛能穿透时空与父亲对话:“爹,您在天之灵且放宽心,孩儿定要钓遍天下诸般鱼种,还清家中债务,重振咱家往日声威。” 言罢,他微微抬起头,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将这份决心深深融入肺腑,化作前行的无尽动力。
随后,孔军转身,几步来到电脑桌前,那椅子在木地板上划过,发出轻微的 “嘎吱” 声。他动作熟练地拉开椅子坐下,双手在键盘上轻快敲击,指尖跳动间,屏幕上迅速跳出关于塘鲺鱼的资料。他凑近屏幕,眼睛紧紧盯着每一行字,那专注的神情,好似要将屏幕看穿。口中念念有词:“这建福省的塘鲺鱼,在外头可是响当当的。本地塘鲺体型小巧玲珑,肉质鲜嫩得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蕊,入口即化,通常也就两三斤重;埃及塘鲺则身形庞大,最大能长到几十斤,生长速度快得惊人,如同被点燃的火箭,一飞冲天。
它们皆偏好水体底层那宁静的世界,对水质、溶氧的适应范围广得超乎想象,哪怕水质一般、溶氧不足,也能自在生存,靠着捕食小鱼、小虾和有机碎屑为生。在这温暖湿润、水系发达的建福省,众多河流、湖泊和鱼塘宛如璀璨明珠,为塘鲺鱼的繁衍提供了绝佳的温床,使其繁衍得那叫一个兴旺。而且这鱼在市场上价格亲民,如同邻家亲切的伙伴,家家户户都爱吃,清蒸、红烧、煲汤,无论何种烹饪方式,都能绽放出独特的美味。看来此番定要奔赴这建福省一趟了。” 说罢,他微微靠向椅背,眉头轻皱,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堆积如山的债务,仿佛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长叹一声。
他伸手摸了摸下巴,胡茬在指尖摩挲,带来些许粗糙感。开始仔细地盘算着此行的各项花费:住宿,是选经济实惠的小旅馆,还是咬咬牙住条件稍好的酒店?交通,坐长途大巴虽然便宜,可耗时久,舒适度欠佳;若是坐高铁,费用又高了不少。买鱼的钱更是关键,要挑选优质的塘鲺鱼,价格自然不菲,还得考虑数量。每一项费用在他心中都如同一把算盘珠子,被他拨弄得清清楚楚。即便手头经过之前的拼搏有了些许积蓄,可面对那沉重的债务,依旧显得杯水车薪。
但他很快便握紧拳头,指关节泛白,给自己打气:“再难又何妨,这塘鲺鱼钓技,我今日势必要将其攻克。”
收拾行囊时,孔军动作麻利,将所需物品一一规整好。他拿起那件洗得有些褪色却干净整洁的外套,轻轻叠好放入背包,那是他出门在外的 “战袍”。接着,他把几本记录着钓鱼心得的笔记本也小心翼翼地放进去,这些可都是他的宝贝,承载着他的智慧与心血。
他又检查了一遍钓具,虽不是最顶级的装备,但每一件都被他保养得极好,在他眼中,它们如同亲密无间的战友。他拎起背包,最后环顾了一圈这个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家,墙壁上的老照片、角落里父亲曾用过的渔具,每一处都勾起他深深的眷恋,心中满是不舍,却又带着决绝。
踏上前往建福省的路途,他坐在长途大巴上,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汽油味和乘客们的嘈杂声。他靠窗而坐,目光透过车窗,望着外头如幻灯片般飞逝的景色。田野、山峦、河流,一一从眼前掠过。他的眼神之中,既有对未知前路的忐忑,恰似即将踏入神秘森林的探险者,不知前方会有怎样的艰难险阻;又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功钓起塘鲺鱼,还了部分债务,让父亲含笑九泉的那一刻。
他的思绪飘远,想象着在建福省的水产市场,自己精心挑选塘鲺鱼的场景;在酒店后厨,专心熬制鱼丸,研究钓技的画面。他暗暗握紧拳头,心中默念:“建福省,我来了,塘鲺鱼,等着我征服你们。”
大巴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偶尔会因路况稍作停顿。孔军身旁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老者见孔军一直望着窗外沉思,忍不住开口问道:“小伙子,看你一脸心事,这是要去哪儿啊?”
孔军回过神来,礼貌地笑了笑:“大爷,我去建福省,打算研究研究塘鲺鱼的钓技。”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塘鲺鱼?这鱼可不好钓,你为啥对这感兴趣?”
孔军微微叹了口气,将父亲的事以及自己的决心简要地说了一遍。
老者听后,拍了拍孔军的肩膀:“小伙子,有志气!不过这一路可不容易,你得做好准备。”
孔军坚定地点点头:“大爷,我不怕,再难我也要把这事儿做成。”
两人一路上相谈甚欢,老者分享了不少自己年轻时的经历和见闻,让孔军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也对即将到来的建福省之行多了几分期待。
随着大巴车的不断前行,窗外的景色逐渐从熟悉变得陌生,孔军知道,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在建福省即将展开的挑战,那未知的旅程,就像一个神秘的宝藏盒,等待他去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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