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中,血腥与毒雾交织,仿佛一层浓重的阴霾,将张肆和浅仓美与祝炎的战斗笼罩在无比残酷的氛围之下。祝炎虽已身中剧毒,可那深厚的修为宛如他最后的护盾,支撑着他负隅顽抗。每一次攻击,都裹挟着他孤注一掷的疯狂,如汹涌的浪涛般朝着张肆和浅仓美扑去,令二人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战争那残酷的气息,犹如实质的迷雾,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内肆意弥漫。
张肆身形如电,在祝炎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间隙中灵活穿梭,他心中清楚,与祝炎硬拼无疑是以卵击石,唯有智取才有生机。“浅仓美,他中毒之后,灵力虽有所影响,但根基深厚得很,咱们千万不能自乱阵脚,一定要瞅准时机再出手!”张肆大声喊道,声音在石室中来回激荡,带着几分焦急,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
浅仓美立刻回应道:“明白,主人!等他再次攻过来,你用法术牵制住他,我找机会近身给他致命一击。”她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如鹰般锐利,死死地盯着祝炎的一举一动,全身肌肉紧绷,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发动那致命的一击。
祝炎愤怒地怒吼着,周身的灵力如沸腾到极致的岩浆般疯狂涌动,试图驱散萦绕在身边的毒雾,同时也将他满心的愤怒与不甘,化作一道道凌厉的攻击,朝着张肆二人宣泄而出。“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种,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话音未落,他双手如幻影般快速结印,一团夹杂着毒雾的炽热火焰,如同一头咆哮的凶兽,朝着张肆和浅仓美恶狠狠地猛掷过来。火焰所经之处,空气仿佛被点燃,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张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喊一声:“小心!”急忙伸手用力拉住浅仓美,两人如惊弓之鸟般朝着一旁极速闪避。那团火焰擦着他们的衣角呼啸而过,在石壁上轰然炸开,溅起无数碎石,如霰弹般四射开来,“噼里啪啦”地打在四周的石壁和地面上,仿佛一场密集的石雨。
趁着祝炎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短暂间隙,张肆眼疾手快,看准时机,迅速施展风系法术。刹那间,狂风在石室中如猛兽般呼啸盘旋,“呜呜”的风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石室都掀翻。毒雾被狂风猛地卷起,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浪潮,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祝炎席卷而去。祝炎躲避不及,被毒雾猛地一扑,双眼瞬间被迷得无法视物,攻势也不由得为之一缓。
“就是现在!”浅仓美娇喝一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向祝炎。她将自身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灌注于长剑之上,剑刃闪烁着耀眼刺目的光芒,带着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的气势,如同一道银色的流星,朝着祝炎的咽喉刺去。祝炎察觉到那致命的危险如影随形,下意识地侧身躲避,但浅仓美的攻击实在太过迅猛,长剑还是无情地划伤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与毒雾迅速混合,毒雾顺着伤口如饥饿的蚂蟥般迅速蔓延。祝炎闷哼一声,动作明显变得迟缓起来,脚步也有些踉跄。
张肆见状,毫不犹豫地手持利刃如猛虎下山般冲上前去。祝炎虽竭尽全力抵挡,但毒性的发作让他灵力运转严重受阻,动作愈发僵硬,每一次防御都显得那么吃力。张肆瞅准祝炎胸前防御的一丝破绽,猛地发力,利刃带着尖锐的破风声刺出。“噗”的一声,利刃精准地刺入祝炎胸口,祝炎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甘与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败在这二人手中。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石室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只能听到张肆和浅仓美粗重的呼吸声。两人小心翼翼地确认祝炎已经死去,那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战争的残酷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家丁们的尸体,鲜血在地上肆意流淌,汇聚成一个个小洼,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与毒雾混合的味道,令人作呕。
“终于解决他了……”浅仓美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与庆幸,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张肆点点头,神色依旧凝重:“先别放松,搜下他的身,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随后,他们按照惯例,开始仔仔细细地搜查祝炎的尸体。张肆在祝炎的腰间摸到了一个精致的储物袋,那储物袋触手温热,上面绣着祝家独特的纹章,纹路细腻,彰显着不凡的品质。
张肆轻轻地打开祝炎的储物袋,目光刚触及里面的东西,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浅仓美察觉到了张肆的异样,好奇地凑过来一看,同样愣住了。只见储物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