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法租界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血色光斑,程墨的风衣紧贴着脊背,雨水顺着帽檐滴落在 “荣记商行” 的门牌上。这是青帮三爷新盘下的铺子,表面卖丝绸,实则是传递情报的暗桩。(危险预警:二楼东侧窗户有监视望远镜反光,建议从后门侧巷迂回。)
“程先生,东京来的船靠岸了。” 老掌柜擦拭着柜台,将一盒龙井茶叶推过来,盒底用密写术标着 “鹤见号,货舱 3b”。程墨的手指摩挲着茶盒边缘,想起昨夜阿珍破译的密电 —— 天皇特使携带 “樱花密卷” 最终版,目的地正是戴笠的官邸。
十六铺码头的货轮汽笛撕裂雨幕,程墨混在搬运工中,肩头的麻布袋压着仿制的主钥匙。(学习能力激活:分析货轮安保部署,发现舱门需双人指纹验证,建议寻找内应。)他瞥见戴着白手套的日谍守卫腰间挂着樱花徽章,突然在人群中捕捉到熟悉的大阪口音。
“小心!” 阿福的低吼从身后传来,程墨本能地侧身,一把军刀擦着耳际劈入木箱。木屑飞溅间,他看清袭击者袖口的银狐刺绣 —— 是 “乌鸦” 孪生兄弟的旧部。(危险预警:对方靴底藏有微型炸药,接触明火即爆,建议使用冷兵器。)
短刀出鞘的寒光与雨水相撞,程墨的刀刃精准挑开对方衣襟。当看见其胸口的樱花刺青中心嵌着微型发报机,他突然意识到这是日谍的活体信号塔。(学习能力激活:推测日谍通过人体传递密匙坐标,建议夺取发报机后撤离。)就在他夺过发报机的瞬间,货轮甲板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
“程组长,快走!” 阿福的鱼叉横扫,逼退围上来的日谍。程墨将发报机塞进阿福手中,自己则冲向货舱。3b 舱室的铁门紧闭,他摸出从水厂带回的特殊钢片,插入门缝撬动。(危险预警:舱内有红外线触发的毒气装置,建议关闭总电闸。)
当舱内灯光熄灭,程墨借着月光看见十几个贴着樱花标签的木箱。撬开最底层的箱子,里面不是丝绸,而是十二卷泛黄的古画。每幅画上的仕女手中都握着不同形状的钥匙,背景山水的皴法竟与淞沪防线的地形完全一致。(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画作颜料成分,发现含有磷粉,建议在暗处观察。)
黑暗中,古画突然泛起幽蓝荧光,显现出密密麻麻的日文。程墨凑近细看,瞳孔骤缩 —— 画上标注的不是密匙坐标,而是军统上海站所有潜伏人员的名单。(危险预警:舱门被反锁,通风口灌入瓦斯气体,建议寻找排水孔逃生。)
他踹开排水栅栏,顺着管道爬出时,听见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阿福在码头接应,手中的发报机还在滋滋作响:“程组长,这玩意儿自动向东京发送坐标,刚才货轮爆炸前,信号指向……” 他突然压低声音,“指向戴笠在法租界的秘密别墅。”
凌晨的别墅外,程墨趴在围墙上,看着院内樱花树下的身影。戴笠正与一名身着和服的老者对弈,棋盘上的棋子摆成十二把钥匙的形状。(危险预警:老者袖口藏有淬毒银针,建议保持五米距离。)他注意到戴笠的怀表链上多了枚樱花坠饰,与藤原少佐的如出一辙。
“程先生,我们的人截获了日谍的密电。” 三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翡翠扳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天皇特使带来的不是密卷,是份‘合作协议’,条件是用您的命,换军统对日谍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程墨的手指在墙沿收紧,预警功能在此时疯狂作响。(危险预警:别墅地下室有生化实验室,培养箱内液体含致命病毒,建议立即撤离。)他刚要转身,听见戴笠的笑声飘出院墙:“程墨是把好刀,可惜太锋利了。”
回到青帮据点,阿珍正在破译从古画中提取的磷粉文字。“程组长,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 她的声音突然发颤,“是戴笠的贴身秘书。” 程墨盯着纸上的字迹,突然想起那秘书总戴着白手套 —— 和货轮上的日谍守卫一模一样。(学习能力激活:推测戴笠知晓日谍渗透,建议检查其近期行程。)
子夜时分,程墨换上日军少佐制服,梅花钥匙顺利打开戴笠别墅的侧门。(危险预警:走廊地毯下有压力触发式机枪,建议沿墙根行走。)他在书房的保险柜里找到那份 “合作协议”,泛黄的宣纸上,戴笠的签名旁盖着鲜红的军统大印。
当他准备离开时,预警功能发出尖锐的蜂鸣。(危险预警:二楼有狙击手,目标为书房窗口,建议从密道撤离。)程墨撞开暗门,顺着旋转楼梯向下,却在地下室门口看见令他寒毛倒竖的一幕 —— 十几个玻璃罐里浸泡着与他长相相似的人体模型,胸口都纹着狼头刺青。
“程墨,你终于来了。” 戴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程墨转身,看见对方的枪口正对准自己眉心,“天皇特使说,只要毁掉所有‘影子堂主’的替代品,日谍就会停止在上海的行动。” 他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里面的蓝色液体泛着诡异的光,“这是特制的失忆剂,你喝了,就能继续当我的刀。”
程墨的目光扫过地下室的角落,那里的实验台上摆着十二把钥匙,每把都刻着他的血型编号。(学习能力激活:分析液体成分,发现含致幻剂,建议打碎容器制造混乱。)他突然将协议砸向戴笠,趁对方躲避时,抄起实验台上的酒精灯。
火焰瞬间吞噬了地下室的文件柜,程墨在浓烟中冲向密道。当他钻出通风口,听见身后传来戴笠的怒吼:“抓住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阿福的快艇已经在江边等候,引擎声混着枪声,划破了黄浦江的夜幕。
“程组长,阿珍被日谍绑架了!” 阿福的声音带着哭腔,递过张染血的纸条,“他们说,用十二幅古画和戴笠的合作协议换人,地点在……” 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远处的钟楼,“在海关总署的大钟里。”
程墨望着钟楼的尖顶,预警功能在此时发出低频震动。(危险预警:海关大钟内藏有万吨级炸药,引爆装置与古画挂钩,建议先分离画作。)他摸了摸怀中的仿制钥匙,狼头浮雕在夜色中泛着冷光,突然想起三爷的话 ——“戴笠要你死,日谍要你活,这局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黄浦江的浪花拍打着船舷,程墨的目光落在对岸的灯火上。他知道,戴笠与日谍的交易只是冰山一角,那份所谓的 “合作协议” 背后,藏着更大的阴谋。而他作为 “影子堂主”,必须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找到破局的关键,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当快艇靠近码头,程墨看见海关大钟的指针指向三点十五分 —— 和老钟怀表停止的时间一模一样。(危险预警:钟楼顶层有十二名日谍狙击手,目标为所有接近者,建议从下水道潜入。)他转头对阿福说:“把船开到江心,我一个人去。”
阿福抓住他的手腕:“程组长,您这是去送死!” 程墨掰开他的手,将仿制钥匙塞进他掌心:“如果我回不来,把这些交给重庆的老槐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让日谍拿到古画和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