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雾在清晨最沉,程墨的皮鞋跟敲打着中山四路的青砖,手中的文件夹封面印着 \"渝城物资调配计划\",实则藏着老槐树的密信:\"日谍在储奇门码头的粮库里藏了毒气,目标为越冬百姓。\" 他的预警功能在掌心震动,目光扫过街角的 \"怡和洋行\",二楼窗帘开合的节奏,正是日谍 \"樱花会\" 的联络信号。
\"程先生,您的文件。\" 邮差递来的信封上盖着 \"急件\" 火漆,程墨的手指在封口处停顿 —— 狼头浮雕的压印方向错误,这是日谍伪装的陷阱。他突然转身,短刀已出鞘,刀刃划破对方咽喉的瞬间,听见预警功能的蜂鸣:(危险预警:前方五百米有狙击手,配备九七式狙击步枪,建议躲进巷口茶馆)
茶馆的堂倌递过盖碗茶,茶托上的三枚枸杞摆成三角,这是老槐树的安全信号。程墨掀开茶盖,看见水面倒映着对街楼顶的反光 —— 那是狙击手瞄准镜的光斑。(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光斑角度,判断狙击手位于魁星楼侧面,建议用茶壶制造烟雾)他故意碰倒铜壶,沸水蒸腾的瞬间,冲过街道。
储奇门码头的粮仓外,程墨穿着码头工人的短打,肩头的樱花标记是从日谍尸体上撕下来的伪装。(危险预警:粮仓大门设有机簧弩箭,触发装置在门环,建议用竹竿试探)他砍下竹篙挑起门环,三支弩箭破空声后,摸进阴暗的仓库。货架上的米袋印着 \"SAKURA-17\",撕开后露出里面的铅罐,隐隐传来液体晃动声。
\"程墨,你果然来了。\" 樱花会渝城新负责人高桥少佐的声音从粮囤后传来,这个在上海见过的日谍副手,此刻正举着枪,枪口对准墙角的发报机,\"帝国的毒气,将在寒潮来袭时释放,而你 ——\" 他踢开脚边的木箱,露出里面的防毒面具,\"要看着整个重庆的百姓在咳嗽中死去。\"
(危险预警:高桥身后有十五名日谍,配备南部十四式手枪,建议先破坏通风系统)程墨甩出短刀,刀刃精准切断通风管道的绳索,灰尘弥漫的瞬间,他已滚到发报机旁。当他看见发报机上的坐标,正是重庆的二十七个难民区,手指骤然收紧。
\"阿福!\" 他对着对讲机低吼,\"带阿珍去十八梯,检查所有水井!\" 电流声中,他听见好友的应答,却在此时,预警功能发出刺耳警报 ——(粮仓地下埋有烈性炸药,倒计时三分钟,建议同时摧毁毒气罐与炸药)
高桥的枪响在仓库内回荡,程墨侧身躲进米囤,子弹擦着他的耳际飞过。他摸出从上海带来的定时炸弹,绑在毒气罐上,突然在罐身发现狼头浮雕与樱花的交叠图案 —— 那是戴笠与影山信夫密约的启动标记。(学习能力激活:浮雕转动顺序对应戴笠生日,建议顺时针旋转狼头眼睛)
当第八次转动完成,毒气罐发出 \"嘶嘶\" 的泄气声,程墨拽着高桥冲向仓库后门。爆炸声响起时,他看见储奇门码头的火光映红了嘉陵江,而高桥的尸体,正倒在印着 \"大东亚共荣\" 的米袋旁。
\"程组长,十八梯的水井被投毒了!\" 阿珍的声音带着哭腔,程墨的预警功能疯狂震动,他知道,这只是日谍的声东击西之计。当他在水井旁发现老槐树联络员的尸体,看见对方手中紧握着的纸条,上面用戴笠的字迹写着:\"1.10,黄山官邸,樱花盛开\"。
黄山官邸的盘山公路在雾中蜿蜒,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接近时发出蜂鸣:(危险预警:官邸外围有三层暗哨,配备九二式重机枪,建议从东侧悬崖攀援)他摸着崖壁上的狼头刻痕 —— 那是军统特训班的求生路线,突然在岩石缝隙间发现樱花花瓣,新鲜的折痕显示有人刚刚经过。
官邸的侧门虚掩,程墨的短刀在掌心握出冷汗。(危险预警:门内有紫外线触发的毒气,建议用煤灰涂抹全身)他抓起路边的炭灰抹在脸上,推门的瞬间,听见日语对话:\"影山阁下说,蒋委员长的早餐,该换点 ' 樱花风味 ' 了。\"
厨房的操作台上,整齐码放着标着 \"委员长专用\" 的餐盘,每个盘子边缘都涂着极细的樱花粉。(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粉末成分,发现含神经毒素,建议检查冰箱)程墨打开冰箱,看见里面的牛奶盒上印着狼头水印,与他在上海汇丰银行发现的如出一辙。
\"程墨,你找死!\" 日谍厨师的枪响在身后响起,程墨转身,短刀已划破对方手腕。当他看见对方衣领里的樱花刺青,突然在其鞋底发现张纸条,上面画着重庆地下党的分布图,每个红点旁都标着 \"01.10\"—— 距离现在还有一小时。
\"阿福,去电报局!\" 程墨将纸条塞进好友手中,\"日谍要切断重庆与外界的联系。\" 阿珍想要说什么,却被他打断:\"别跟着我,去准备船票。\" 他知道,此刻的冷酷命令,是让他们活下去的唯一方式。
官邸的会议室里,程墨看见影山信夫正对着地图冷笑,这个本该死于汉阳兵工厂的日谍头目,此刻正举着枪,枪口对准墙上的重庆城防图。(危险预警:影山腰间有遥控炸弹,爆炸范围覆盖整个官邸,建议攻击其左手无名指)
他突然想起在南京发现的密约细节,樱花会高级成员的炸弹开关藏在左手戒指下。程墨的子弹精准划破对方无名指,遥控器掉在地上的瞬间,他已夺过影山手中的密约,上面赫然写着 \"渝城寒冬计划\":在寒潮期间投毒、炸粮、切断通讯,让重庆不攻自破。
\"程墨,你阻止不了帝国的脚步。\" 影山的声音带着不甘,程墨却在他的瞳孔里,看见预警功能的反光 ——(官邸地下有备用发报机,建议立即摧毁)他踹开暗门,将定时炸弹扔进发报室,拽着影山冲进花园。
当爆炸声响起时,程墨站在官邸的制高点,看见重庆的雾依旧浓重,却在雾中透出几丝曙光。阿福的信号枪响在远处,那是安全撤离的提示。他摸了摸胸前的狼头刺青,知道日谍不会善罢甘休,而戴笠与影山信夫的密约,还有三分之二的页码尚未破解。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军统新站长带着戴笠的手令到了。\" 阿福递过染血的情报,程墨却盯着情报上的狼头水印,突然在边缘发现极小的刀痕 —— 那是老槐树紧急撤离的信号。
\"去码头。\" 程墨将密约塞进阿珍手中,\"日谍的下一个目标,是长江航运。\" 阿珍看着他染血的袖口,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句:\"程组长,您流血了。\"
程墨低头,看见左臂的伤口,突然想起在上海霞飞路的枪战。他扯下领带简单包扎,转身走向雾中。重庆的雾,依旧锁着山、锁着江,却锁不住他眼中的冷光。日谍的樱花计划,就像这雾,看似弥漫不可破,却总有被阳光撕开的瞬间。
而他,始终是那道撕开迷雾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