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门码头的夜色浓稠如墨,程墨裹着灰布长衫混在搬运工队伍里,肩膀上的麻绳勒得生疼。江风裹挟着水汽扑面而来,预警功能突然在脖颈处泛起细密的麻痒 —— 三号码头的巡防兵腰间挂着狼头哨,哨口缠着的红绸与戴笠在歌乐山密窟用过的标记如出一辙。(危险预警:码头埋有震动感应雷,与搬运工脚步频率关联,建议模仿瘸腿步态前行)
“程先生,老槐树的眼线说,戴笠的运输船藏在十二号闸口的暗舱里。” 阿珍的声音从袖口微型对讲机传来,带着江水拍岸的杂音。程墨的目光扫过江面,几艘挂着 “民生航运” 旗号的货船正缓缓驶入闸口,船舷水线处若隐若现的樱花暗纹,与他在渝城水厂发现的密约图案完全相同。(学习能力激活:分析船体吃水深度,判断暗舱内炸药重量超过五吨,需同时破坏三个固定锚点)
他跟着搬运工队伍混进闸口管理处,军用皮靴刻意避开青砖缝隙里的荧光粉 —— 那是樱花会布置的行踪标记。值班室传来麻将声,程墨贴着门缝望去,三个日谍正围着桌子搓牌,牌背印着的狼头图案与戴笠的私人牌具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观察牌局手势,判断他们正在用麻将点数传递情报,“三筒” 代表运输船靠岸,“九万” 暗示凌晨行动)
当 “三筒” 清脆落地,程墨迅速闪进储物间,在墙角发现个嵌着樱花纹的铁箱。(危险预警:铁箱设有生物识别锁,需戴笠的指纹启动,强行打开将触发警报,建议寻找备用钥匙)他摸出从歌乐山顺来的黄铜钥匙,齿纹与铁箱锁孔完美契合。箱内是份标注 “绝密” 的文件,“1940.09.18 23:00” 的行动时间被红笔圈了又圈。
“程君,来得正好。” 樱花会华中分部的山本大佐从阴影中走出,手中把玩着狼头怀表,表盖开合的声音与戴笠的扳指转动声如出一辙。“戴桑说,你就像只甩不掉的苍蝇。” 山本的军刀出鞘半寸,刀刃映出程墨警惕的眼神。(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刀身弧度,判断其为 1937 年天皇亲赐佩刀,弱点在护手连接处)
程墨甩出从管理处顺来的铜铃,铃声在空荡的走廊炸响。趁山本分神的瞬间,短刀直取对方咽喉。缠斗中,他瞥见山本腰间的密报筒,筒身刻着的 “嘉陵江十二号闸口坐标” 与文件内容相互印证。(危险预警:密报筒设有自毁装置,建议用湿布包裹延缓爆炸)他扯下窗帘浸水,将密报筒死死裹住,爆炸声闷响的同时,拽着阿珍冲向闸口。
十二号闸口的铁门紧闭,狼头浮雕的左眼是密码转盘。(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戴笠就任军统局长的日期 “” 相关)当转盘转动到位,铁门缓缓升起,程墨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货船甲板,二十个标着 “樱花十二号” 的木箱整齐码放,箱角的红宝石与戴笠的狼头扳指材质相同。(危险预警:木箱内置压力炸弹,移动即引爆,需寻找总控装置)
他顺着缆绳滑到货船底舱,腥臭味混合着炸药的硝石味扑面而来。舱内的仪表盘上,“起爆倒计时:01:59:59” 的红色数字格外刺眼。程墨迅速拆解左侧电路板,发现线路上缠着狼头纹的绝缘胶带 —— 与戴笠专列上的电路保护装置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胶带材质分析显示含有樱花树脂,推测总控密码为 “樱花会成立年份 + 戴笠侍卫编号”,建议输入 “19*07”)
密码输入的瞬间,仪表盘的倒计时暂停,但紧接着,舱顶的警报灯疯狂闪烁。“程墨,你以为能阻止?” 戴笠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带着压抑的怒火,“重庆的毁灭,是大日本帝国送给蒋委员长的‘九一八’贺礼。” 程墨抬头,看见监控室内戴笠转动着狼头扳指,身后站着十余名亲卫队。
(危险预警:监控室玻璃为防弹材质,建议攻击通风口的电路枢纽)程墨果断将炸药固定在通风管道,爆炸声中,监控室陷入黑暗。他冲向总控台,却在半路遇见樱花会的 “夜樱” 杀手,对方的折扇泛着青紫色毒光,扇骨上刻着的狼头与戴笠的徽章一模一样。(学习能力激活:分析扇面开合轨迹,判断其攻击节奏与江轮汽笛声同步)
他踢翻煤油灯,在黑暗中甩出钢索缠住扇骨。当江轮汽笛鸣响,短刀精准划过杀手手腕。阿珍趁机夺过手枪,解决掉剩余日谍。程墨将总控装置彻底破坏,货船的引擎声戛然而止。
“程先生,戴笠的轿车往码头来了!” 阿福的呼喊从对讲机传来。程墨趴在舷窗望去,戴笠的黑色轿车正冲破夜色疾驰而来,车顶的狼头天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危险预警:轿车底盘藏有重型炸弹,触发装置与引擎声频率关联,建议远程狙击油箱)
他迅速架起从山本手中夺来的步枪,子弹穿透油箱的瞬间,轿车在爆炸中燃起熊熊大火。火光中,程墨看见戴笠狼狈地从车里爬出,狼头扳指在他掌心泛着诡异的红光。“程墨,你以为赢了?” 戴笠的声音被爆炸声撕碎,“日本帝国的阴谋,永远不会终结……”
回到老槐树据点,阿珍替程墨包扎手臂的伤口。“程先生,老槐树截获了新情报,” 她递来杯温热的老鹰茶,“日谍在南岸区的兵工厂藏着更危险的武器。” 程墨望着杯中茶叶浮沉,想起在江心洲、歌乐山、闸口经历的生死较量,每一次胜利都伴随着新的危机。
深夜,程墨独自坐在窗前,听着长江的浪涛声。预警功能在掌心微微发烫,他知道,戴笠不会善罢甘休,日谍的阴谋仍在暗处滋生。但此刻,他摩挲着胸前的狼头徽章 —— 那是从山本怀表上撬下的零件改制而成,粗糙的边缘刻着他在谍海求生的每一道伤痕。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程墨整理好军装,军用皮靴踩过潮湿的石板路。阿珍递来新绘制的南岸区地图,发簪上的樱花坠饰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程先生,这次我们还能赢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程墨接过地图,目光坚定:“只要活着,就必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