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乐乐收拾了两个害死原主的人,把处理苍澜宗的事务安排给几个师姐师兄,她就闭关修炼。
把宗里的高级功法看了看,实在是没有宝塔里面的功法高超。
她多数时间都进入宝塔修炼,所以外面几个月,她已经修炼几百年。
终于到了元婴境大圆满,她发现自己再难寸进。
门下的师兄师姐们已经麻了,一个个乖得像兔子一样。
闭关几个月,出来就是大圆满,这样逆天的小师妹,谁敢违逆?不想活了吗?
齐乐乐不喜欢管事,也给了他们很多空间,而且齐乐乐不但会把宗门里的资源分给弟子用,也不会克扣大家外出所得。
弟子们觉得:嗯,小师妹管着师门,比师父那时候,好很多啊。
至于师父和他的儿子平玄机哪去了?
师妹不是说了么,师父要闭关百年!就是不知道百年后师傅不能进入元婴境,还有没有命在了?
至于真假?不重要的。
平云启虽然教他们本事,但他对人过于悭吝了些。
怕有弟子超过他,只要他不进阶,就不会再往下教弟子们。
每一次他们外出的收获,还要交上师门大半,这和别的师门给弟子的优厚待遇有天壤之别。
弟子们有的来自一些小的修仙家族,有的是一些散修后代,每个人的目的,都是得道成仙。
平云启不放心徒弟们,自是一边教他们,一边还要压制他们的。
其实苍澜宗以前也是辉煌过的,只是一代代掌门越来越不争气,才开始衰败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宗门。
自齐乐乐进阶元婴老祖,无数中大宗门才开始重视这个苍澜宗。
齐乐乐看着宗门越发壮大起来,点了点头,对几位师兄师姐道:“师兄师姐,以后咱们苍澜宗,要设立好进阶的制度,只要达到标准,就可以修习更高级的功法。你们现在的功法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再不往下修习,不是要停步在筑基不动了?”
师兄师姐们眼中放光:“是,谨遵掌门师妹的吩咐,我们制定出条文来,请师妹过目。”
齐乐乐点头:“宗门的发展和一些杂事,尽量安排你们手下天分不高,又乐于此事的人去做,你们的要务是尽快提升自己的修为,而不是被这些俗务缠住。”
....
安排好这些事,她就摆摆手,向凡界飞去。
不处理好这些事,她受心境所累,难入化神境。
越过层层的屏障,齐乐乐离开了修仙界,站在了龙元国的京城上方。
原主离家时太小,不知道自己的家国,长大后她倒是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回去,最后死在了修仙界。
齐乐乐在平远侯府也待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些倒是弄明白了。
她嘴角是冷冷的笑:一别十多年,我的亲人们,还都好吗?
她念起隐身诀,落在了平远侯府内。
现在她修炼了隐身的术法,倒是不用再使用隐身异能了。
.......
平远侯府里,冯柔正在和平远侯怄气。
平远侯齐景一甩袖子就离开了府里:“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冯柔气得发疯。
她是真的喜欢平远侯的,要不也不会费尽心机地弄死那人…….
然后巴巴地嫁个鳏夫。
她进了齐景的外院,对着齐景身边的大丫头红袖狠狠一个大巴掌:“贱人,我派你伺候侯爷,不是让你爬床的。”
红袖添香,原是她的特意买来的两个丫头,为了看住齐景身边的小浪蹄子们,她才把自己的人派了过来。
当时她就承诺:“你们俩个给我好好地守住了侯爷,不让别的女人近身,我自会给你们一个好前程的。”
不想,这红袖倒是想自己上位,给她来了个监守自盗!
红袖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她被一巴掌差点扇倒,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一下子跪倒在地:“夫人,夫人饶命啊,侯爷有命,奴哪敢不从。”
冯柔气得胸脯起伏:“来人,给我拖下去,打她二十板子。”
红袖吓得面无人色:“夫人,夫人饶命啊,这一打下去,我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这可是侯爷的骨血。”
冯柔冷笑:“一个孽种,谁知道是哪个野汉子的,想混淆侯府血脉,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几个壮硕的婆子冲过来就抓住了红袖,把她按在了条凳上。
红袖吓得嘶吼着也不管用,噼里啪啦的板子打在了她的身上,没几下就见了红。
她抬头看向一边的添香:“是你,是你告的状!”
添香得意地笑了,轻声道:“过几天我就回家去成亲了,夫人可是好人呢,你怎么能背叛主子?”
红袖眼看自己的肚子保不住了,小命也要玩完。
她太了解这位夫人是怎么狠的人了,她龇着一口沾血的牙,恨声道:“冯柔,你不得好死!你能借着看望长姐勾搭上侯爷,我怎么不能由一个丫头变成姨娘?呵呵呵,我到地下找前夫人去,问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前夫人的事,不过是下人中有些流言,她跟着听了一耳朵。
试想,一个在长姐刚死不到三个月,就带肚子进门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冯柔大声吼道:“堵了她的嘴,杖毙,杖毙。”
齐乐乐贴在红袖的耳边:“想死,还是想活?”
红袖没看到人,只感觉到了一股冷气直往脖子里钻。
不过这个时候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嘶哑的声音:“想活。”
齐乐乐嘻嘻一笑:“好。”
她一把揪起红?,带着飞到了冯柔的身边,对着两人就是啪啪两掌:“移魂换体。”
冯柔只看到红袖本被按着打,忽然那贱丫头飞身而起,到了自己面前。
冯柔吓了一跳,一股危机感袭来。
还没等她明白,就被狠狠拍了两掌。
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冲过来两个婆子,一把抓住她:“小贱人,居然敢跑,看一会不打死你。”
说着,就把她狠狠按在了条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