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甄宓与旁边的甄脱,双颊绯红。
心底仿若有小鹿乱撞,纷纷在心底里惊呼。
“哎呀,我这都是在想什么啊!”甄宓贝齿轻咬下唇,眼眸低垂,心中满是羞赧。
“我可是还没有出阁的女子,怎么可以这般放荡!”
而甄脱则是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袖,耳尖发烫,暗自懊恼。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想……”
一时间两人的思绪如麻,努力试图将那些旖旎念头驱赶出去。
然而没过多久,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厅内的静谧。
下人匆匆走进厅内,身姿恭谨,单膝跪地。
然后恭敬汇报道:“启禀公子,货物已经装载完毕。”
甄俨闻言,优雅起身,动作行云流水。
然后带着甄宓和甄脱,对着刘烨和李儒深深行了一礼,礼数周全。
笑容满面,声音清朗地说道:“诸位,既然货物已经点齐。”
“那么今日我们兄妹也就不再过多叨扰了。”
“甄俨这就带着舍妹回去了,诸位闲暇若是有空,还望一定要来我甄家做客。”
“届时我甄家必定扫榻相迎,盛情款待。”
刘烨和李儒连忙拱手回礼,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回应。
“哪里哪里,甄俨公子放心,改日有时间,我刘某一定前去拜访。”
说着,刘烨还不忘暗中对甄俨旁边的两位佳人眨了眨眼睛。
紧接着则是一脸陶醉的开始朗声念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时间两女的内心瞬间对刘烨惊为天人。
甄宓更是开口说道,刘公子此诗,恰似春日惊雷,瞬间震醒人心。“
“开篇字句,便如清风穿林,尽显不凡。”
“不知公子可否将此诗赠与我姐妹二人……”
闻言,刘烨看见眼前的两位家人微笑的说道。
“这是自然,好诗赠佳人,才能体现此诗的价值。”
闻言,甄俨在一旁也是心中暗自震惊。
“传言太子殿下刘烨也是豪情斐然,文采冠绝当世。”
“没想到这位刘公子也有如此的才情,真是吾辈楷模啊!”
而甄脱闻言,则是温婉的说道,“那小女子就谢过刘公子赠诗了。”
一时间,刘烨身旁的李儒也是再次震惊得无以复加。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啧啧啧……”
“这才过去多久啊,太子就又有了佳作啊。”
“不行,老夫得为殿下记下来,届时必然千古流传。”
紧接着甄俨又客气了几句,言辞恳切,这才带着甄宓和甄脱转身离去。
望着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而李儒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随后,他阴阳怪气地感慨道:“看来主公又要多一位红颜知己,纳入后宫了。”
刘烨瞥了李儒一眼,嘴角一撇,小声嘀咕道:“老登,你懂什么!”
“老子可是立志要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人,现在位置还多着呢。”
说着,刘烨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左拥右抱的美好未来,眼神中尽是志得意满。
“嘿嘿嘿,怎么样,老子这下又装到了吧!”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四个月过去了。
这一日,皇宫大殿内庄严肃穆,刘烨组织朝会。
只见刘烨高坐在龙椅上,身姿挺拔,一脸傲然地说道。
“现在兵马已经招募得差不多了,郭爱卿,现在我们可调之兵有多少兵马?”
闻言,郭嘉连忙出列,身着朝服,行礼动作一丝不苟,声音洪亮地说道。
“启禀殿下,我大汉现今可用兵马已有二十万。”
“其余五十万兵马皆分布在各个地区镇守边关,保我大汉疆土安宁。”
闻言,刘烨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如此,本太子要出征北漠,你以为如何?”
郭嘉再次回应道:“回殿下。”
“依末将看来,当下粮草储备充足,将士士气高昂,正是出兵的好时机。”
刘烨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看向下方的大司农冯芳,质问道。
“冯爱卿,你说说,现今国库可否支撑我大汉北伐啊?”
闻言,冯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一脸恐惧地看了刘烨一眼,双腿微微颤抖,连忙出列行了一礼。
然后支支吾吾地说道:“启,启奏殿下……”
“如,如,如今国库亏空,恐怕难以支撑此次大军北伐……”
“粮草一事,此次赈灾支出巨大,耗费甚多。”
“即便是有殿下所种植的高产量农作物,此次北伐恐怕,恐怕也有所欠缺……”
闻言,刘烨心中冷笑一声,暗自忖道:“玛德,够可以呀!”
“老子这段时间抄家那么多贪官。”
“怎么仗着自己是程旷的女婿,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了吗?”
“既然你找死,那么今天可就怪不得老子了。”
“刚上任没两年,你特码的就敢在老子手里抢粮了。”
想到这里,刘烨冷哼一声,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一把将桌案上的一本奏折甩到冯芳的脸上。
然后愤怒地吼道:“冯芳你好胆啊,上任一年多贪墨如此之多。”
“你说说你区区一个宦官的女婿,你想怎么死?”
闻言,下方的冯芳双腿一软,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
脸上写满了恐惧,连忙哀求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啊……”
“小的,小的也是被逼的呀……”
说着,冯芳眼神深处带着哀求的目光看向十常侍里的程旷,试图寻求一丝帮助。
见此,一旁的程旷眼珠子一转,连忙尖叫道:“大胆,殿下问你话还不速速答来。”
闻言,冯芳一脸惨白,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岳父大人,这些,这些可都是你要我做的啊。”
程旷瞬间眼眸一眯,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然后连忙转身对着刘烨拱手道。
“殿下,奴婢真的没有啊,切莫听这奸人谗言。”
闻言,刘烨高坐龙椅上,饶有意味地冷笑一声:“喔?”
“这么说,这一切都与你程常侍毫无关联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