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傻笑着,目光又落在了蔡文姬的身上。
“琰儿,这书册印刷之事便交于你了,为夫这里还有一整套完整的字模,到时也一并交给你,字模排列好后,只等纸张一到,你便可以安排大批印制了。
切记,凡事不必都亲力亲为,要学会借助外力,我琅琊郡不少大人家里藏书都很丰富,你尽可以借来一用,除非传世孤本,不必都闭门默颂,你这样辛苦,夫君可是会心疼的。”
蔡文姬听完脸上更是一片羞红,重重的点了点,这才娇羞的开口。
“夫君教训的是,琰儿知道错了,夫君放心,琰儿定会为夫君完成这件功在千秋的大事。”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你们去办,当今天下,钱币、银两、黄金流通多有不便,等纸张造大批生产,印刷术也越发成熟之后,便可以着手印制宝钞了!”
刘昊刚说完,三女脸上皆是一副茫然的神情。
“宝钞?何为宝钞啊,夫君?”
“额……”
刘昊挠了挠头,思考着该如何解释。
也不怪三女不懂,毕竟对于这个时代而言,这个想法实在太超前了,所谓的宝钞就是纸币,史上最早的纸币“交子”直到800多年后北宋时期才出现。
“这宝钞其实就是印在纸上的银钱,有了它以后,再去买东西就不用再揣着笨重的铜钱或金银了,只需要拿出印着相应数额的宝钞就可自由买卖了,这样以来就方便多了。
这宝钞要有独特的纹路、花纹和印章等,以防止有人仿冒,坑骗百姓,扰乱市场。
当然,想要推行宝钞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还需要一个契机,我希望你们能够先把它设计出来,等此战结束之后,便可以现在琅琊郡的商贾中先试行起来了。”
三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在后院找了两间偏房,刘昊便将碎浆造纸机和铜铸活字模从系统商场中取了出来,三女迫不及待的上前打量着,一时间都很好奇。
对着图纸一直研究到很晚,四人这才离开了,不过离开之后,黄月英还是召来了府中侍卫严格看守,这才放心。
晚宴之上,众人都很开心,黄月英更是要来了酒,三女小酌两口,剩下的大半都便宜了刘昊。
刘昊也难得清闲,于是便多喝了两杯,晕乎乎的回到房间。
三女也各自回房去了,新婚之前,刘昊是和黄月英同住一屋的,不过新婚之后,四人便各自有了房间,除了蔡文姬之外,另外两个夫人直到现在刘昊还从未越雷池一步。
不过倒也可以理解,黄月英和糜贞还小,不过十三四的年纪,以他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还远没有长熟,根本无法下手。
蔡文姬倒是二十出头了,嫩熟的蜜桃,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夜晚月色如水,清澈柔和。
突然!
房门被推开了!
微风拂面一切皆安静祥和,烛火摇曳月影灵动而妩媚。
刘昊斜躺在榻上,瞥了一眼那道魅影。
“琰儿……”
正想开口,嘴唇却被细指遮住了。
呼……
蜡烛被吹灭了,刘昊只觉人影越来越近。
终于!
香唇轻启,软玉温香,含情脉脉,渐入癫狂。
酒力渐浓春意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夫君!”
“琰儿!”
……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刘昊早早的便醒来了,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娇人儿,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笑容。
蔡文姬也醒了,此刻满脸羞红,埋头藏进了被褥里,刘昊也没有打扰她,慢慢起身洗漱好便出门去了。
等刘昊走后,蔡文姬这才露出头来,刚想坐起身,才发现全身娇软无力,干脆又躺了下来。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刘昊来到前堂,召来糜氏兄弟及王仁等人询问粮草调配及军械督造等事宜,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战在即,一应辎重军需的调配便是重中之重,不过此事交给糜芳负责,刘昊也很安心。
等回到后院,已经是晌午了,蔡文姬也已经起床了,黄月英和糜贞也凑了过来,三女说话间,不时一阵大笑。
看到刘昊走了过来,三女这才止住笑声,起身迎了上去。
刘昊坐下,刚喝了杯茶,只见黄月英便附在耳边小声问道。
“夫君,昨晚可还满意?”
噗……
刚喝下去的茶水都被刘昊喷了出来,满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就数你最古灵精怪了,交代给你的正事不干,都学会打趣你夫君了?”
黄月英笑着的吐了吐舌头,急忙分辩道。
“哪有,一大早我们就把事情都安排下去了,想来三五天便能准备好了。”
“夫君别急,寻找药材和药师的事情我也安排下去了,时间可能会长点,我尽量半个月内凑齐吧。”糜贞也笑着解释着。
刘昊点了点头,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还差不多!”
“夫君,偷偷告诉你啊,其实我们早已经商量好了,你走之前都是蔡姐姐的,这传宗接代才是我们姐妹的大事,你可要多努力哦。”
“月英姐姐说的对,夫君加油!”
黄月英和糜贞说完,便坏笑着跑开了,只剩下刘昊和蔡文姬尴尬的留在原地。
“别怕!都是本公子明媒正娶的,她们愿意嚼舌根随她们去。”
刘昊轻轻抓住蔡文姬的手,低声安慰着。
“不是夫君,我觉得两位妹妹说的很对,这也是我们商量好的。”
蔡文姬抿了抿嘴,一副认真的样子。
“午膳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去吧,等用完午膳,我们回房就开始吧。”
噗……
刘昊嘴里的茶又喷了出来,满脸惊讶的望着她,嘴角都不禁抽搐了两下。
“用完午膳就开始?”
“是啊!都说了要努力嘛,我也不能让两位妹妹失望吧。”
刘昊彻底无语了,没想到关于这个问题,这三位夫人竟会如此的坚持。
“我这到底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
刘昊哭丧着脸,被蔡文姬拉去用午膳去了,吃完饭,还没喘口气,就被硬生生的拉回房间去了。
紧接着!
便又是一阵莺莺燕燕的欢笑声。
就这样过了五天,刘昊连夜骑着黄牛跑了,直奔东海郡而去。
“卧槽,就算是老子年轻力壮,你们也不能把我当成种猪吧?夭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