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允彤看着叶幼朗离开了魔域,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魅的笑。
“原来是你,看来魔族也是专出痴情种啊。”
自从楚休陌告诉她有人会去救叶幼朗的时候,她就一直很好奇究竟是谁,没想到竟然是叶溪手底下的人,不过她也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冒险救他。
乔苏盼虽然是叶溪的手下,但是她一直低调行事,也很少在阮允彤面前现身,所以阮允彤对她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
经过手下人解释后她也知道了这段时间一直偷偷去看叶幼朗的人就是这个乔苏盼,难怪白烁那个没用的废物折磨了叶幼朗这么长时间他倒好一直撑到现在。
“原来是意中人啊,只不过可惜了。”
“少主,人已经离开魔域了。”
“知道了,放他们走。”
阮允彤挥了挥手,身后的人也就退下了。
“是。”
“楚休陌啊楚休陌,你还真是个可怕的人,为什么所有事情都是在你的掌控之中呢?”
楚休陌的能力是已经强大到让阮允彤害怕的地步,至于周凌珂更是,那个人是实力在楚休陌之上的人,如果他想也许有一天楚休陌都会死在他手上,这两个人是她不敢惹的两个人,但也是最想拉拢做帮手的两个人。
如今楚休陌是她这边的人,却也是她无法控制的人反而受制于人。
叶幼朗被人弄晕扔到北境之后并没有在北境的南雪山,而是在北境城外,之后还是被叶溪给带走了。
离开玄幽城之后叶溪也得知了北境和羽族的事情,也就跟着来到了北境,却无意之中发现了有个人带着昏迷不醒的叶幼朗出现在北境。
一路跟踪之下救下并且带走了叶幼朗,之后便凑巧错过了前来寻找叶幼朗的叶欣妍,其实她也不知道叶欣妍失踪的事情,直到在北境和羽族主力都聚集在羽族之后,她才知道叶欣妍失踪并且成了杀害这些人的最大嫌疑人。
此时得知叶欣妍被关押的消息后,叶溪心里真的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玉灵薇和云初颜来见叶欣妍的时候,只见她一脸淡然自若的坐着,看到她们来了也只是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
“叶欣妍,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云初颜对叶欣妍有所芥蒂,所以冷言冷语的叶欣妍说话,但是叶欣妍并没有理会她,也没有说什么。
她已经很努力的在回想这段时间她到底去了哪又做了什么,可是脑子里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欣妍,我知道这件事不会是你做的,可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们来是想看一下你右肩上没有受伤的痕迹。”
叶欣妍听明白了她们的来意,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明所以的看了眼玉灵薇,然后解开了衣服,露出了自己的右肩,的确没有受伤的痕迹,也没有处理过的迹象,这样也至少是证明了她不是偷袭羽族的人。
“欣妍,你放心吧,我们一定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就在玉灵薇和云初颜准备离开的时候,叶欣妍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等一下。”
“怎么了?”
“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初颜没好脸色的转过身,半压在叶欣妍面前的桌子上问她。
“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叶欣妍抬起头来看着她,四目相对,叶欣妍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云初颜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出来她确实没有撒谎,最后叹了一口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罢了,你想知道的,会有人来告诉你。”
之后两个人就离开了,在三位主君和有权势的几位仙君正商量如何处理叶欣妍的事时,几个小辈就闯了进去,几位前辈皆是一脸错愕的看着他们。
还是羽族主君最先出言教训他们的无礼。
“放肆!宇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何匆匆忙忙,这般不注意礼节啊?”
“父君恕罪,孩儿有事要禀,故而失礼,还望主上恕罪。”
“无妨。”
“有何事直接说吧。”
玉溯宇将事情前前后后的经过都告诉了在场的人,而且也表示,无论如何打探得到的结果都是叶欣妍对此事是一点都不知情。
“所以叶少主身上并没有伤口,那个人不是她。”
羽轻殇听后若有所思,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洗脱妍儿的嫌疑,且先看押着吧。”
“为什么?”
“薇儿,不得无礼。”
“不是,哥哥他可以确定确实是用羽族特有的暗器伤了出手害人的那个女人,这不是可以确认这件事不是欣妍做的,为什么还要关押她?”
“薇儿……”
“无妨。”
羽族主君见自家女儿一直不依不饶的追问担心仙尊怪罪便一直出言制止,羽轻觞抬手示意没事,并向玉灵薇解释。
“你所言确实有道理,可无论是羽族还是北境,两地均是同一时间发生的混乱杀人事情,在羽族确实是玉公子用暗器伤了那人,那北境呢?”
“这……”
“妍儿没办法解释清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北境的南雪山,而她出现的地方又恰好出现了那么多的北境人尸体,即便证实了出现在羽族的人不是她,可还是无法摆脱她身上的嫌疑,所以现在还不能把她放出来。”
“可是……”
“这件事先这样吧。”
“是。”
对于羽轻殇的决定,无论是羽族的北境的两位主君,还是这几个小辈们都是挺惊讶的,但听完他的解释后也认为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们也能理解,毕竟他是做父亲的,也不想这样对自己的孩子。
之后还是潇然单独去见了被关押的叶欣妍,是他将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北境和羽族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叶欣妍,并且表示希望叶欣妍能告诉他她这两个月到底去了哪里。
“师叔,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也不知道这两个月里我到底去了哪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做过什么,就好像这个身体根本不属于我一样。
我只记得,在昏迷的时候好像有见到一个女人,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她说我醒过来之后就要面临生与死的选择。
之后就不记得其他事情了,但是我能感受到自己所处的地方并非北境,可是我醒过来之后却是在北境的旋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