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你要不要留宿于此这句话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勾起我前世在女友家留宿的美好回忆,让我想起古代小日子的夜爬陋习,这张氏父女对我也太好了。不禁让我嘴角流出感动的泪水。
我故作矜持道:
“可是我在客栈的同伴怎么办?我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
张晟说道:
“这个好办,我派人通知他们,说我们家姑爷今天晚上喝醉了,所以要在县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回去。”
精虫上脑的我没有办法用大脑思考,只能用下半身,不,是只能依赖直觉,今天是待在邬县的最后一晚,有可能是一亲芳泽,不,是查明真相的最后一个机会,于是我轻咳了一声,调整下裤裆的位置,站起来对张晟拱手说道:
”这未过门的岳父,感谢今天丰盛的招待,既然我已经跟令嫒有了口头上的婚约,加上天色已晚,我今晚就在此住下了,你放心,等我从洛阳回来,一定会给你们一个风光大葬,不,是一个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的把媚娘给娶回家,才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厚爱。”
张晟听完我的话后露出一脸欣慰的表情,从内室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孙夫人从外面走进来,开口说道:
”老爷,如我所说,这是一个好女婿,懂得把握机会,值得托付终身,女儿,你说是不是呀,呼呼呼!”
张媚娘从孙夫人身后出来,娇羞道:
“姨你不要再取笑人家啦!”
我暗道好险,原来这是一个测试,幸好我答应了,才没有错失夜爬,不,是查明真相的最后一个机会!
我对众人一揖到底,起身说道:
“承蒙岳父,夫人,小姐的抬爱,布在完成洛阳的使命后,必定回来风光迎娶小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幸好我是小人呀!
张县令满意的点点头,对张媚娘说道:
“天色已晚,女儿,带你未来的夫君吧进房间休憩吧!”
又对我说道:
“奉先,今晚就好好休息,明天走前记得过来说一声,好让媚娘送你们出县城。”
张媚娘给我一个眼神,说声走吧,我点点头,对张晟跟孙夫人拱手行礼,就转身尾随张媚娘而去。只听背后传来张晟跟孙夫人的声音。
“夫人呀,看到吕布这小伙子,我就想要生个儿子啦!”
”讨厌,死相!”
张媚娘带领着我一齐走到内室要到另外一个房间的走廊阴暗处,突然转身一把紧紧抱住我,丰满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驱,似乎想把自己压进我的身体里面,柔软的肉舌一边寻找着我的嘴唇,一边娇喘道:
“吕布,你终于是我的了!”
一阵纠缠后,张媚娘整理好衣服,带领我走到另外一个房间,这间房间是客房,整洁干净,媚娘又恢复她那清冷的神情,说句明天见,就扭着腰枝离开房间,看着她的美丽倩影,我暗叹最难消受美人恩,随即收敛心神,关上房门后,准备就寝。
我躺在软软的床铺上,一边闻着房间清新的味道,一边想着这不是类似于前世我与朋友跟女生一起夜游或出去游玩过夜,然后暗自期待会有小日子夜爬的剧情,结果因为大家彼此都太过胆小,所以一觉到天明,什么事也没发生吗!
该死,我是单女主,无后宫的人设,现在可是身处敌营,打入大后方,这可能是一亲芳泽,不,是查明真相的最后一个机会,我可是为了大义,为了人类,为了革命,做出割肉喂鹰,舍身饲虎的重大牺牲!
废话说这么多,突然一阵睡意袭来,酒也喝了不少,我想时间还早,先眯一下,晚点再起来夜爬,不,是探查敌情!就眯一下,眯一下...
就好像连续剧一样,又梦见我来到同样的湖边,湖面蔚蓝清澈,平静如镜,在湖面上,几只飞鸟掠过湖面的倒影,陡然间湖心起了个涟漪,一个剑尖从湖心冒出,似乎像是湖中之莲似的,缓缓的伸展它的枝叶,慢慢的,我看到剑身,剑柄,以及握住剑柄的那只纤纤玉手,接着犹如亚瑟王见到湖中女神的场景,一位面目精致,身着薄纱,波涛汹涌的女神,手持神剑,脚踏湖面,如履平地,以这种方式降临在我眼前,她眼眉间波光流转,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朱唇轻启,说道:
“来呀,到我身边来!”
她张开如嫩如白藕的双臂,十只如青葱般的手指紧紧抱住我,丰满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驱,似乎想把自己压进我的身体里面,柔软的肉舌一边寻找着我的嘴唇,一边娇喘道:
“救我!”
我本来闭着享受这温存的眼睛猛然张开,眼前看到的竟然是那暗巷小孩的脸!我猛地被惊醒,浑身盗汗,我又是梦醒床榻惊坐起,强者竟是我自己,我走到桌边,喝口已冷掉的茶水,心想这就是梦?但是此时我的超级听力听到除了偶尔出现的虫鸣鸟叫声,某处有些动静,像是窸窸窣窣老鼠跑动的声音,我觉得似乎有些可疑,当然到处都有老鼠,但是其中混杂着可疑的声响,像是昆虫的唧唧声,甚至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之前做梦的影响,好像有小孩的哭声。
我本来就是要来找线索的,既然似乎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我就不能干等着,就像前世我去找一个女孩子吃饭,晚上她安排我住一间房,而我真的傻傻独自睡了一晚,什么事都没做一样,人生就是要折腾!就算是有什么坏事可能会发生,也不能白白浪费时间,兄弟们你们说是吧?
于是我掏出怀里藏着的夜行衣,穿在自己身上,戴上面罩,装配上螳螂刀与穿云靴,这夜行衣藏在胸前是有点讲究的,一是多多少少给自己加些胸部的防护力,而是垫着让我胸肌看起来大一点,多一点男子气概,说不定就是这点让张媚娘给惦记上了?
好,废话不多说,老规矩,在这个夜深人静时刻,我从房间的窗户翻到屋檐上,猫着腰,在屋顶上像猫一样尽可能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