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所有的仪式细节已经确定,进入最终准备阶段。
这段期间,离忧时常来禅院家提供协助,五条悟也会时不时跟来,表面上是陪伴,实际上……
是故意在乙骨忧太面前「示范」五条家的运作模式。
这场婚姻,不只是两人的关系结合,也代表着家主伴侣的运作模式。
——五条悟与离忧,是这个模式的先行者,而真希与忧太则是即将踏入这个角色的人。
禅院家的会议厅内,真希与忧太坐在一旁,离忧翻阅着五条家的一些公文,五条悟则慵懒地坐在一旁。
他一边吃着糖,一边懒散地说:「离忧,这次对外应酬,有哪些是我非去不可的?」
离忧没有抬头,语气冷静地回应:「家族间的联盟问题,我已经处理完了。」
「但有两场会议,你必须出席,第一场是高专的高层会议,涉及未来术师培养的政策;第二场是政府与术师界的调解会议,这是最强必须在场上的场合。」
五条悟忍不住叹气,「这种事还是躲不掉啊?」
忧太的语气带着些许感慨:「老师看起来真的很摆烂,但其实这种模式运作得很稳定。」
真希冷哼了一声,「他根本就是懒得管事,但离忧能补足这个空缺,所以他才敢这么放心。」
忧太侧头看她,「这不也是一种运作方式吗?」
真希沉默了一下,没有否认。
的确,五条悟不可能亲自处理每一件家族事务,而离忧填补了这个缺口,确保内部稳定,同时又能让五条悟保持他的自由。
这种运作方式,其实已经成为一种范本,很可能就是未来禅院家运作的方向。
忧太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后开口问:「老师,你是怎么决定哪些事情交给学姊,哪些事必须自己管的?」
五条悟转头看向离忧,「我应该怎么说比较专业?」
离忧淡淡地回答:「家族运作的本质,是基于个体的选择与影响力,换句话说,你选择怎么处理,家族就会跟着这个模式运行。」
五条悟点点头,补充道:「简单来说,我的原则是学姊能处理的就让她处理,学姊觉得我一定要去的,我就去。」
忧太轻笑,「这还真是符合老师的风格。」
五条悟耸耸肩,「没办法嘛,学姊就是比我擅长处理这些事。」
离忧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淡:「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完全摆烂。」
「我知道啦~」五条悟笑嘻嘻地回应,但眼神里带着几分认真,「但这点倒是可以提供给忧太参考哦——你不一定要按照禅院家的方式运作,而是要建立适合你的方式。」
这场「旁观学习」的过程,让忧太与真希理解未来他们将会面临的情况,以及如何「建立自己的模式」,而非仿照传统家族的方式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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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婚礼到来的期间,真希依然是过去的样子,处理家族事务、协调势力关系、确保流程顺利进行。
但有一点,她自己没有察觉到——
她并没有真正习惯依赖忧太。
——她仍然习惯扛下一切,习惯不麻烦别人。
——她知道忧太会帮她,但「让他帮忙」和「习惯被帮忙」,这是两回事。
忧太察觉到了这点,因此决定用最近学到的「前辈的方法」来改变真希的习惯。
某天夜晚,禅院家的书房灯火通明,文件摊开在桌上,真希手里拿着笔,眉头微皱,专注地处理着禅院家的对外联系事务。
她太习惯这些事了,没有想到这些事其实可以交给忧太处理,只是自然而然地自己来。
直到——
「真希。」
一个低沉温柔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她刚回过神,身体突然被人从椅子上抱起来!
「喂……?!」真希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忧太已经轻松地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忧太!放我下来!」真希皱眉,语气不耐,但忧太只是淡淡地笑了,没有理会她的抗议。
「你已经过劳了。」他的语气轻柔,却透着无可动摇的坚定,「这些事你本来可以让我处理,但你没有提出,所以我来帮你决定。」
「我还没处理完——」
「不用处理了,现在该睡觉。」
忧太直接将她放到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压了上去,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
这不是单纯的吻,而是带着警告与惩罚的吻,深而绵长,温柔却不容拒绝,让她没办法再说任何话。
真希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头晕,但依然倔强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试图反抗:「喂……这样没办法解决……!」
「没关系,你可以先闭嘴。」忧太轻笑,手轻轻地拉开她的衣领,低头吻上她的锁骨。
「等等——」
真希还来不及反抗,忧太已经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了。
他的吻细腻而温柔,他知道真希不习惯依赖别人,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让她习惯「被爱」。
真希微微喘息,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服,理智告诉她不该这样,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这种感觉,太羞耻了。
但这也让她意识到,她确实太习惯自己扛下所有事情,甚至没有考虑过「让另一个人分担」这个选项。
在缠绵的情欲中,她的理智逐渐模糊,最后,她终于放弃抵抗,彻底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