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巡查局派的人和医院派的人也过来了。
医生进行了一个检查,表示这是一种较为新型的迷药。
这种迷药只需要摄入很小的一部分,就会让人陷入昏迷,但幸好不会造成什么后遗症,只需要休息几天。
而巡查局的人也把史可强带走。
周若竹和陈寻以及王雨薇同样跟着过去了。
毕竟,周若竹是这次事件的主要受害人,而王雨薇和陈寻则要做证。
到了警局之后,轮到陈寻做笔录之时,他也有点意外。
因为,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年轻女巡查。
这位女巡查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皮肤虽然呈现微微的小麦色,但是给人一种英姿飒爽之感。
她的眉眼也相对硬朗,但也英气十足,称得上是很漂亮。
女巡查看见陈寻眼中流露出惊艳之色,眉头稍皱,但迅速恢复了工作状态:
“姓名?年龄?性别?”
陈寻笑着说:“姓名陈寻,年龄二十三岁,性别的话,你看一眼应该就知道啊!”
“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行。”
女巡查的语气十分冷硬。
陈寻点点头。
女巡查又问了很多其他的问题,包括陈寻是为什么没有昏迷,是怎么解决那些匪徒的,又是怎么查出史可强有问题的。
陈寻全都是如实回答。
完了之后,女巡查说道:
“你打那个史克强的事情,说实话有点麻烦。”
“但由于你这边是好心,而且他确实是投放了迷药,所以你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口头批评教育一下就行。”
陈寻笑了笑:“那就麻烦姐姐了!”
女巡查愣了一下,又拧着眉头说道:
“不用叫得这么亲密。”
陈寻咳了咳:“那成!”
陈寻离开之后,女巡查也带着手中的资料直接前往了局长办公室。
这次案件的性质比较恶劣,她作为刑警大队队长,需要向局长做一个整体汇报的。
巡查局局长看完了笔录以及案件总结,也是揉着额头说道:
“这个名叫陈寻的小伙子还是有点能耐的吗!”
“一个人解决了三个匪徒其中,还有一人持枪……”
女巡查也忍不住问道:“这件事情最是离谱。”
“根据现场的痕迹来看,那个持有微型手枪的歹徒是开过枪的,而且他的战斗素养不错,是职业杀手,但陈寻依旧没什么事儿!”
“我都不知道,江城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入品武者!”
局长叹了口气,道:
“但无论如何,这位入品武者不是个刺头,不是吗?”
“甚至他还极有正义感!”
“这就是件好事,你也不用多想了!”
女巡查心中暗叹,带着资料下去。
武道界人士对于巡查局来讲,基本是危险分子。
大夏巡查系统内部虽然培养了一批武者,但,总是处于一种不够用的状态。
……
陈寻回到住处,又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啃书。
而他消耗了几天时间,也算是把这些武道基础全背熟了。
只是,还是有些细节不懂。
他思索了一下,还是准备找个老中医学一下经络穴位的知识。
至于那个老中医教不教嘛,陈寻倒是很自信的。
毕竟,现在的他不只拥有超能力,还拥有钞能力!
所以陈寻直接就打开手机搜索,想查一下江城如今最厉害的中医医馆在什么地方。
查了一下,陈寻脸上却多了一丝古怪。
“草心医馆?”
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那个想找他收购血龙参的老者,好像就是草心医馆的馆主吧?
而且,那个吴玉婷后来也和他有着一面之缘,甚至还说过,日后说不定能有合作的机会。
所以陈寻干脆就决定了,去草心医馆找人学经络和穴位方面的知识。
事不宜迟,陈寻直接乘车赶了过去。
来到草心医馆,陈寻才算是知道什么叫作财大气粗。
这哪是一座医馆?这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公司了!
毕竟,也没有哪家医馆能占据一座大楼。
陈寻又赶紧进去了。
那边走来一个看上去挺温柔的服务员,道:
“这位先生,请问您来我们草心医馆有什么需求吗?”
陈寻轻轻咳嗽一声:“你们这边有没有知名的老医师?”
“当然有的!我们草心医馆在江城声誉极高,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我们草心医馆的中医水平极高!”
服务员也是语气温和地说道:“这位先生如果是想找我们这边的老医师看病,可以先跟我过来挂号……”
“最近我们这边刚好有几位专家级医师空闲着!”
陈寻还觉得挺有缘分,于是点点头,跟着她过去了。
这边的挂号费也不便宜,但陈寻也不在意这几百上千的,当即就挑了一个最高规格的付了钱。
那边的服务员眼中也是微微一亮,觉得这一次应该是来了一个大主顾。
服务员让陈寻在休息区等候。
没过多久,陈寻就被服务员带到了四楼。
他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装潢古雅,干净整洁,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药材香气。
而办公桌后,则坐着一个白须白发看上去年岁颇高的老医师。
刚才挂号的时候陈寻就知道了大体情况,这个老医师叫傅海恩,是草心医馆为数不多的专家级医师。
而陈寻过来之后,傅海恩也把目光投了过去。
他眯眼打量了一下陈寻,眼中却有些意外。
因为根据他的经验判断,陈寻的身体不仅没有问题,反倒好得有些离谱!
不过,他的职业素养也没有让他张嘴就说,而是等陈寻过来之后,刚才笑问:
“这位先生是想看什么病,或者说您是为你的亲朋好友来的吗?”
陈寻有些意外:\"此话怎讲?\"
傅海恩轻笑一声:“先生,你的状态十分好,应该不会有什么急症!”
陈寻佩服地说道:“傅老先生不愧是草兴医馆的金牌医师!”
“我这次过来,确实不是为了看病。”
傅海恩眼神稍有迷惑,说:“那这位先生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