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旭日初升。
官道上,旌旗猎猎,铁甲铿锵。
西门庆身穿流云甲,腰挎雁荡刀,胯下照夜玉狮子神骏非凡,率领得胜之师浩浩荡荡归来。
身后,虎豹骑、燕云十八骑列队整齐,铁血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远远望去,东平府城门大开,彩棚高搭,锣鼓喧天。
知府程万里身着官服,率一众官吏、乡绅列队相迎。
百姓们更是挤满街道两侧,翘首以盼。
“西门将军威武!”
“西门将军万胜!”
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
少女们红着脸挤上前,挥动手帕,羞涩中带着期盼,盼能得英雄一顾。
程万里上前几步,拱手笑道:“欢迎将军归来,将军一战荡平梁山贼寇,保济州安宁,实乃朝廷栋梁!”
西门庆翻身下马,抱拳回礼:“程大人谬赞,为国除贼,乃末将本分。”
程万里哈哈大笑,亲自为他牵马,高声道:“今日全城大庆,为将军接风洗尘!”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一番客套,官腔十足。
实则心照不宣,再过两日,便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西门庆骑马游街,所过之处,百姓无不欢呼。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
“听说西门将军一刀斩了呼延灼,连张顺、张横这样的水匪都被他收拾了!”
“可不是?那梁山贼寇横行多年,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结果被西门将军杀得屁滚尿流!”
“啧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生得俊俏,武艺无双,怪不得连程知府都将爱女许配给他!”
人群中,几名闺秀望着马上的英俊身影,脸颊绯红,低声私语。
“西门将军生得真俊,比画上的将军还要英武……”
“可惜听说府中已有几位夫人了……”
“那又如何?若能得他垂青,做妾也甘愿!”
“做妾你怕是也轮不上,当个丫鬟或许还有机会。”
“听说西门将军府最近正要招人,或许我们可以去试试……”
……
西门庆回到府中,几位妻妾早已盛装相迎,莺莺燕燕,争奇斗艳。
吴月娘一袭红裙,眉眼含情:“官人征战辛苦,妾身备了热汤,替官人洗尘。”
孟玉楼挽住西门庆手臂,娇声道:“官人~奴家亲手炖了参汤,让您补补身子~”
李娇儿抿唇一笑,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件崭新的锦袍:“官人快换下盔甲,穿上这件衣裳,这是奴家为您亲手绣的。”
西门庆哈哈大笑,左拥右抱:“好好好,你们都有心了!”
在众妻妾的服侍下,西门庆沐浴更衣,又陪着她们用了晚膳,温存片刻。
待天色渐暗,西门庆起身:“今夜程大人设庆功宴,我需要去一趟,你们早些歇息吧,不必等我了。”
众女闻言,虽然有一丝失落,但她们都是识大体之人,也没说什么。
吴月娘柔声道:“官人早些回来。”
西门庆点头,披上外袍,大步出门。
程万里的确在程府为西门庆举办了庆功宴,热闹非凡。
但西门庆只是略坐片刻,和程婉儿见了一面,然后就离开了。
离开程府,西门庆拐入一处小巷,直奔潘金莲的幽静宅院。
潘金莲早倚门而待,一袭轻纱罗裙,雪白香肩若隐若现,红唇微抿,媚眼如丝。
见西门庆到来,她眼中闪过惊喜,娇声道:“官人,奴家盼了多少日夜,可算把你盼来了!”
西门庆一把揽住她的纤腰,低笑戏谑:“哦?想我想得夜夜难眠?”
潘金莲娇嗔轻捶,媚态横生:“官人征战四方,奴家独守空闺,心都碎了~”
西门庆大笑,将她横抱而起,大步迈入内室:“好!今夜好好补偿你!”
烛光摇曳,红帐轻垂……
东京汴梁,太尉府。
“啪!”
一封军报被狠狠拍在案几上,茶盏震翻,茶水泼洒一地。
高俅面色铁青,眼中怒火翻涌:“济州被收复了?梁山这群废物!浩浩荡荡出动六万大军,结果就这么被西门庆杀回去了?!”
堂下幕僚战战兢兢:“太尉息怒,据报,西门庆此战用了一种古怪战船,喷吐烈焰,呼延灼、张顺、张横皆不是对手……”
“哼!”高俅冷笑,“区区一个阳谷县的富商,竟一步步成长到如此地步?再这样下去,梁山怕真要被他一人剿灭!”
他踱步至窗前,望着皇宫方向,眼中阴鸷闪烁。
“若真让他灭了梁山,这泼天大功,岂不是白白送他?到时候,蔡京那老贼必定借机提拔,朝中哪还有我高俅立足之地?”
他猛地转身,厉声道:“备轿!去枢密院!”
枢密院内,童贯见高俅匆匆而来,笑道:“高太尉何事如此急切?”
高俅阴沉着脸,将济州战报递过去:“童公请看。”
童贯扫了一眼,眉头微皱:“西门庆果然有些本事。”
高俅冷声道:“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否则,我们就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童贯眯起眼,缓缓放下茶盏:“高太尉的意思是……?”
高俅压低声音:“咱们派个‘监军’过去,名义上协助剿匪,实则暗中破坏……”
童贯心领神会,阴笑道:“最好让西门庆和梁山两败俱伤,你我坐收渔利?”
高俅点头:“正是!”
童贯问:“你有何人选?”
高俅早有准备,当即说出一个名字:“吾兄弟,高廉。”
“他精通法术,若暗中施法干扰战局,神不知鬼不觉……”
童贯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好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