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他谁也没有说过,毕竟他儿子和刘志杰关系还不错,真闹的不好看伤感情。
她男人是个电焊工,一出去就是一两个月,如狼似虎的年纪,长的白白净净的,能守住那才见鬼了。
张海滨也不是什么好蛋,把他支出来没准也没干啥好事儿。
刘志杰打着麻将,只是偶尔打量一下李美娟,这女人长了一双柳叶眼,圆脸蛋。
鼻子不大,嘴唇丰厚,整个张脸显得很端庄善良,有点慈眉善目的感觉,猛一看也就一般,可细打量又特别耐看。
个子一米六中等身材,胸脯高耸,身材丰盈,要说特点那就是白,这女人冷白皮。
别看是农村女人,也经常下地,可人家这种皮肤晒不黑。
再一个就是丰盈,圆滚滚的身材非常有肉感,懂得都懂哈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还真吸引人!
心不在焉的打了半天牌,输了十八块,他也不在意,张丽娜被他喂饱了,赢了十五六块。
李美娟也赢了四五块挺高兴的,另一个老娘们,翠花婶子赢了六七块也挺开心。
这翠花婶子就是重量级人物了,现在天气还没那么热,等天气热了,她就又该穿小背心了!
这女人真的豪放的不行,经常和男人开玩笑,
男,“翠花,大广没在家啊,晚上我过去得了。”女“,还等到晚上干什么,现在就走,谁不去谁是孙子。”
男人落荒而逃,翠花婶子还在身后补刀。
“你跑个屁呀,不是老娘看不起的,就你这怂身板,还不一定有我家大广厉害呢。”
四点多快五点了,刘志杰给王建磊,和徐超还有张海滨一人发了根烟,站起来就要走。
张丽娜弯着身子收拾麻将,看刘志杰看过来,还给了他一个两人都懂的眼神。
回到家发现大门开着呢,进去一看是奶奶在给他院里的菜地除草。
刘志杰也没上去帮忙,老人就不能闲着,越闲着越容易生病。
“奶,你今天别回去吃饭了,我做点咱们俩吃就行了。”
老太太乐呵呵的,坐在小凳子上拔着草,“行喽,你做去吧,我吃了再走。”
刘志杰从菜园子里摘了两根黄瓜,几根大葱。
回屋炒了个大葱炒鸡蛋,麻酱凉拌黄瓜丝,又煮了点挂面,就是一顿简单的晚餐。
老太太每天都过来帮着喂喂鸡,喂喂猪,大母驴去年差点被卖了,他死活没让,这才保了这老家伙一命。
它都十三四岁了,驴大多数活不到这个年龄,寿命最长也就二十年。
以前有农活,大家都愿意养,现在都买三马车拖拉机,基本用不到它们了。
现在村里还有养牲口的,好多也和他一样舍不得卖,再过几年,也就剩下那帮马车队了,天天赶着大车拉砖。
这玩意又不烧油几乎没成本,每天多喂点粮食就行了。
农忙的时候犁犁地,拉着lou种种地。
再过几年,农村也几乎看不到它们的身影了,要不说男人和牲口一样呢,你能干活的时候,你是个宝,哪天干不动了,也就该被人嫌弃了。
看到大母驴,他就看到了上辈子的自己,何其相似!这辈子刘志杰想让它寿终正寝,也就每年买点草料的事儿。
他又不缺钱,就当养个宠物了,别人养狗,养猫,养羊驼。老子就养驴。
没事儿的时候,他还经常牵着它去溜溜,放驴也简单,把缰绳放长点找个有草的地方一钉就行。它自己在那慢慢吃。
吃了几口饭就又到了开门接诊的时候了,不紧不慢的换上白大褂,就开始了新的一天工作。
虽然每天也就几个小时,为了以后活的好点,也不得不,早早的就开始积累,人活着就没有容易的。
当然那些富二代就别说了,人家,家里有人脉,兜里还有钱,一出生就掉进了蜜罐里,要不说投胎是个技术活呢!
刘志杰今天接了个奇葩病人,俩派出所的警察,带了个偷东西的小偷进来了。
别的病人自动的给让了路,一看来人,嗬,竟然是便宜,丈舅舅。
田静雅的大舅,派出所副所长,人家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个便宜外甥女婿,知道了估计得请他去派出所,喝喝茶。
“你好,你就是小刘大夫吧,这个小偷,偷三马车被人家抓住打断了胳膊,麻烦你给他接上吧。”
刘志杰呵呵一笑,“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吕所长您稍等一会儿,把他放到那个小床上就行。”
另一名警察,把小偷放到了小床上。
刘志杰凑过去检查了一下,好家伙这王八蛋被人打的不轻,胳膊被整个打断了,身上就没几块好地方了。
他也没管别的伤死不了就行,人家让给他接胳膊就接胳膊。
刘志杰先把他骨头对好了,又给他打上石膏连点药也没开,人家派出所就让他接骨,他就接骨,别多事儿。
这种跑人家家里偷三马车的,肯定是惯犯,而且一般都有内应,出来了还是会再犯的。
花惯了不费力气得来的钱,你让他上班打工,他哪里干的下去。
这一晚上弄好了,够别人打半年的工,有钱了妹子肯定少不了,每天能活的这么潇洒,你指望着他打工可能吗!
这是赶对付了抓住了,他偷了十次都不一定被抓住一次,进了局子这些人也是咬死了一个人干的。
你就是往死里打,他也说是第一次偷东西因为把别人咬出来,他以前犯的事儿就藏不住了。
被别人都抖落出来。他还得在里面多待几年,所以这些人骨头硬着呢。
他要是不咬别人,外面的人走走关系,没准还能早放出来一两年。
刘志杰打好石膏,收了五十块钱,两个警察就把人带走了。
派出所也没有办法,他们经费有限,每年还得找乡政府化化缘,年底发不了奖金,干脆就开始抓赌。
像这样的小偷,弄到镇医院还弄不了,去了县里又得挂号拍片子,乱七八糟的。
怎么也得花个几百,可所里经费有限,只能找土郎中随便弄弄算逑。
该省省,该花花,人家派出所会过着呢!
晚上十点准时下班,又发出去几块小木牌子,等着明天再来看病。
不是他不通人情,是一旦开了头就收不住了,有时候遇到紧急的他也会破例,可后面的就一直等着。
人啊,最难掌握的就是这个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