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医院里的中医,病人进去看病,照样让你做一堆检查,检查完了对应你的检查报告,就给你把方子开了。
行不行的你就先吃着,动不动一个方子十几味药就给你安排上了。
这就是所谓的学院派,看病全靠西医的检测设备,有上进心的还得一边摸索一边自学。
刘志杰算是典型的土郎中类型,切脉准,下药狠,农村的土郎中在这个野蛮生长的年代,下药那是真的狠,为了用有限的药材治疗好病人,那是真的敢尝试着下猛药。
在这个年代农村的土郎中,大多都是这个路数,大家伙都穷,但凡兜里有钱的,人家还信不过他们这些土郎中。
怎么办,当然得下猛药了,药不猛你喝了没效果,回头你就到处宣传中医治病不行!白喝了一嘴的苦药汤!都是没办法的事儿。
中药材在这年头造假也越来越厉害,好多中药喝了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土郎中都这样了,那些学院派就更是白给。
药方开的很保守,生怕把人吃出来毛病再有人来医闹。
再加上好多药材都是种植的,药效差了很多。
有的还造假,刨制的时候更是为了省事,怎么简单粗暴怎么来,中药能发展起来那才是怪事了。
这也是小日本为什么不直接收购中国的中药,非得花大功夫自己租地再去种植的原因。
不得不说人家小日本虽然是剽窃的咱们的中医中药,可人家这种一门心思要把一件事干好的决心,确实很牛逼。
不过他就是再怎么学,他也学不到精髓,小日本要想出现大师级的中医,首先他必须得懂中国道家的文化。
这方面你搞不懂,你就别想着成为名家大师,这就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的地方了。
从思想上就站在了制高点,别看小日本侵华的时候抢了很多的配方和中医的着作。
中国要想卡他的脖子只要不让中药出口,小日本就得抓瞎。
因为中药材全都是中国出产,就是本土生产的药材,产地不同效果也是天差地别!
扯的有些远了,刘志杰让大肚翩翩的男人掀起了西裤裤腿,果然两条腿都肿起来了。
手指头一掐一个坑,这已经算是很严重了,到了这种程度,肾脏,肝脏,都是高压高负荷的折腾。
哪天肾脏肝脏不跟你玩了,腿上手上也就该长石头了,再厉害插管排尿不是梦,冠心病心梗也都找到你,跟你聊聊天!
人的身体你不能把他单一的拆开来看,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一个整体,举个简单的例子。
感冒了发烧引起了肺炎,这时候咱们就会出现心慌胸口疼的症状。
这是心脏出毛病了吗?当然不是这是肺出了毛病间接影响了心脏。
包括胃病也会影响心脏,而且很直接,胃病一旦发作得不到好的治疗,心脏就会开始给你发出警报!
有的人肝火大,脾气也大,这样的人就很容易得心脏病,西医不管那些,心脏病直接给你治心脏。
而中医找到病因,却会先给你治疗肝脏,这就是根本上的区别。
刘志杰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说道,“病情我也了解了,痛风已经很严重了,用我们中医来说这就是痹症,简单的说就是阴寒入体排不出来。
已经快要结石了,到时候更难治疗。这次您还能走着进来,下次可能就要抬着进来了。”
中年男人被他的话吓的嘴唇都打起了哆嗦。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的病情,跑了好多地方也找了好多名医大夫,时好时坏折腾了两三年了!
最近两条腿肿的厉害,疼起来晚上睡觉都睡不着,不得已只能放下生意又开始四处求医之路。
正好他有个生意上的朋友,也是痛风不过不像他这么严重,前段时间那家伙给他打了个电话,兴奋的跟他说找到个神医他的痛风已经好了。
开始他还不信,毕竟这玩意实在是太顽固了。这些年大医院他跑了不少地方,所谓的名医也找了不下十个,可就是无法根除了这玩意儿!
这回发作的更厉害,他才又想起来这个事儿,电话接通了对面信誓旦旦的说千真万确。
他又问了一个,两个人都认识的一个生意伙伴,确认了那家伙确实治好了,还一起喝了一次酒。
他这才不远千里,从山西跑到了河北,心里抱着侥幸心理也来试一试。
可刘志杰的一番话确实把他吓住了,他可是亲眼见过痛风结石的病人,疼起来那真的是爹呀娘呀的叫唤。
关节上更是跟长了瘤子一样,到处都是大疙瘩,一想到这里他就吓的打哆嗦。
他开着三个小煤矿,有的是钱,养的小蜜就有五六个,还有那么多小明星美女,还等着给他暖被窝呢。
他怎么能那样呢?他不甘心啊!在生老病死面前,钱就是个屁。
中年男人急的也不说普通话了,山西味儿都出来了,“刘大夫,只要你给额把病给治料,额给你一百万,额策上就带琢钱哩,现在就给你拿过来。”
刘志杰直呼好家伙,果然九十年代是属于煤老板的时代,那是真的有钱,脑门一热就背着麻袋去北京买房子。
别问刘志杰为啥知道这是个煤老板,上辈子他跑了一年多大车跟着师父拉煤,对于这些煤老板印象太深了!
手提大哥大腰胯逼逼机,大金链子比小手指头还粗,一开口山西话厚重的鼻音直冲脑门儿!
口气更是大的没边儿,个个在当地都是土皇帝,要人有人要枪有枪,最重要的是兜里的钱那是真的花不完!
也不知道是没心情,还是怎么的,出门必备的明星小蜜今天没有带。
刘志杰真诚的笑了笑说道,“还不知道老板您贵姓,您来我这算是来对了地方,我看这种病还是很拿手的,治好的病人太多了,只是您的情况确实比较严重了,治疗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中年男人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踏实了一点,“我姓张,大同仍。刘大夫你稍等一哈,额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