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气氛向来严肃,可今日却多了几分凝重。局长费沁源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手中的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副局长苏杉杉站在一旁,神色同样严峻。
“这次的案子太恶劣了。”费沁源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一家七口,就这么没了,只剩下一个小女孩。”
苏杉杉叹了口气,“凶手手段极其残忍,割下受害者的脑袋,还在现场留下了一个彼岸花图案。这明显是在挑衅警方。”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郑丹妮带着王奕和周诗雨走了进来。三人站定,等待局长发话。
费沁源抬起头,目光依次扫过他们,“这次叫你们来,是有个棘手的案子要交给你们。香港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
王奕微微皱眉,“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一些报道,但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
苏杉杉接过话茬,详细介绍了案件经过:一家七口,包括一对夫妻、他们的父母以及两个孩子,一夜之间惨遭毒手。唯一幸存的是年仅10岁的柳如烟,可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目前精神状态不稳定,无法提供太多有用线索。凶手作案手法娴熟,现场几乎没有留下痕迹,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幽暗的彼岸花图案。
“上头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尽快破案。”费沁源看着郑丹妮,“丹妮,你带队,王奕和诗雨协助你,立刻前往香港。记住,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给受害者和家属一个交代。”
郑丹妮挺直了腰板,坚定地回答:“是,局长!我们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
王奕和周诗雨点了点头,表示服从安排。虽然他们清楚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挑战,但内心的正义感让他们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三人简单收拾了行李,便踏上了前往香港的飞机。在飞机上,郑丹妮拿出案件资料,三人再次仔细研究起来。
“从凶手的作案手法来看,他很可能接受过专业训练。”王奕分析道,“割下脑袋需要一定的解剖知识和技巧,而且现场处理得如此干净,不像是新手所为。”
周诗雨补充道:“那个彼岸花图案也很奇怪。它代表着什么?是凶手的某种标志,还是有特殊的含义?”
郑丹妮沉思片刻,说:“不管怎样,我们到了香港之后,先去案发现场看看,再找柳如烟了解情况。说不定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关键线索。”
飞机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三人顾不上休息,直接前往案发现场。那是一座普通的居民楼,然而此刻,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警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周围聚集了一些围观群众,纷纷对这起惨案议论纷纷。
三人穿上防护服,走进了那间充满血腥味的屋子。屋内一片狼藉,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仿佛在诉说着那晚的惨烈。王奕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地面和周围的物品,试图找到一些被遗漏的线索。周诗雨则在一旁观察着现场的布局,思考着凶手的作案过程。
“你们看。”王奕突然指着墙上的一个地方,“这里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
郑丹妮凑近查看,“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
王奕摇了摇头,“还不能确定。但这很可能是一个重要线索,我们先记录下来。”
随后,他们又在屋子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脚印的尺码和形状都很特别,不像是普通鞋子留下的。这让他们更加确信,凶手绝非等闲之辈。
离开案发现场后,三人前往医院看望柳如烟。柳如烟正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很麻木。当她看到郑丹妮等人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郑丹妮温柔地坐在她床边,轻声说:“如烟,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帮你的。你能告诉我们,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柳如烟沉默了许久,才用颤抖的声音说:“有个……有个戴着面具的人,他拿着刀,闯进了我们家……爸爸妈妈想保护我,可是……他们都被他杀了……”
周诗雨握住柳如烟的小手,安慰道:“如烟,没事了,我们会抓住坏人的。你再仔细想想,那个面具人有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特别的动作?”
柳如烟努力回忆着,突然,她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惊恐,“他……他在墙上画了一朵花,红色的,像血一样……”
三人对视一眼,心中明白,那朵花就是彼岸花。看来,这个彼岸花图案对凶手来说,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离开医院后,郑丹妮说:“目前看来,我们的线索还是太少。我们得从彼岸花这个图案入手,调查它在香港本地的文化、宗教或者某些组织中是否有特殊含义。”
王奕和周诗雨点了点头,一场与凶手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他们深知,前方的道路充满荆棘,但为了给受害者讨回公道,他们绝不退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