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嗯嗯~呜呜~嗯嗯嗯~呜呜呜~”
落落的酒立马醒了一半,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要这样那样了。
她想逃,想跟子夜睡素的去。
“我头晕,先睡了。”她干脆四仰八叉的倒下装死。
累了一天,她只想睡觉,并不想干点什么。
可雄性呢,总觉得雌性的拒绝,就是欲拒还迎。
朴朔歪着脑袋,嘴角上扬,雌住说要睡了,不就是邀请他一起睡么。
不然,她怎么躺的这么随意,对他一点也不设防。
这说明什么?说明雌主很信任他,信任他能伺候好她。
“雌主,我给你烧点水,洗洗身子吧。”
见落落的裙子都脏了,他主动去打水。
学着赤曜的样子,点火烧水。
“来,我给你擦擦。”
朴朔直接上手,将落落剥了个干净。
给她擦洗完身子,又洗脚,洗头发。
直到头发用火烤干,他才将人放回去。
忙了好久,落落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浑身清爽不少。
随口道:“朴朔,你也洗洗吧,别老忙着伺候我。”
心里开心,她也算用上了伺候一词。
她现在也是有人伺候的人上人了。
朴朔听到让他也洗洗,嘴角的笑一直没下去过。
“好,我也洗洗。”
洗干净,洗白白,一会儿抱着雌主睡觉觉。
朴朔感觉日子忽然有了盼头,干起活来浑身彷佛有使不完的劲。
他找来很多干草和树叶,铺了厚厚一层,让落落躺着。
自己又将灌木丛周围打扫了一遍,仔细检查确定没有外人闯入,且从各个角度都看不清里面的人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站在高树上的子夜,看到这一幕,心里堵得慌。
今天不但不能跟雌主一起睡觉,甚至不能像往常那样偷窥她。
他气呼呼的走到河边,跳进冰冷的水里。
“哈喽,大哥,你也来了。”
水里还有赤曜和啸战在,两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子夜笑。
三个吃不上热豆腐的臭皮匠,齐聚一堂。
赤曜酸酸道:“朴朔那小子,惯会装可怜,博同情。”
啸战附和:“没错,他就是个心机boy.”
子夜沉默,早知道前几天就不跟雌主睡素的了。
说什么也得让她开心开心。
这下好了,人被抢走了,也不知道下次啥时候才能轮到他。
“大哥,你抹药了吗?要不我帮你?”赤曜道。
“你干啥好心帮我?”子夜不想理他。
“雌主交代,让我们监督你抹药,还要喝药。”
“哦,那……麻烦你了。”
子夜心里总算好受一些,落落还惦记着他。
啸战将熬好的药递给子夜,子夜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再过一周,他的病就好了。
三人躺在冰凉的河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朴朔洗完澡,在落落身边躺下。
试探伸手去搂她,她没拒绝。
心里一阵欣喜,慢慢靠近将滚烫的身子贴近她。
森林里晚上还是有些冷,落落怕冷,迷迷糊糊中翻身抱住朴朔。
朴朔暖的像个小太阳,她揉了揉鼻子,将脑袋枕在他胸口。
耳边传来快如鼓点的心跳声,咚咚咚。
朴朔不是第一次跟落落睡觉,他也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什么。
反正就是很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落落瘦了的缘故,他总觉得眼前的人不是旧人,而是新人。
旧人彼此熟悉,很好进入正题。
新人则需要从头开始,重新释放证明自己的雄性魅力。
朴朔咬咬牙,翻身将落落压在身下。
“雌主,雌主。”
叫了两声,落落闭着眼睛摸上他的脸,“别吵。”
她累了,要睡觉。
朴朔不依不饶,又叫了几声。
落落只觉得耳边有一只鸟,一直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小东西也太打扰人睡觉了。
她伸手搂住朴朔脖子,轻轻一拽,将人拽到眼前,差点撞在她鼻子上。
朴朔还在说着什么,她直接张嘴,堵住他的嘴巴。
心里说了一句:别吵了,快睡觉。
意识越来越模糊,整个人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
朴朔心跳的像是要冲破胸膛,他脱掉裙子。
凑到落落耳边道:“雌主,你不反对,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一向懂礼貌,知进退,雌主若是不同意,他绝不会霸王硬上弓。
这是他的原则和底线。
温柔的唇贴在一起,朴朔的脑袋轰的一声,所谓的原则顷刻间倒塌。
他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头里,吃干抹净。
即使落落感觉快要窒息了,他仍觉得两人靠的不够近。
落落乱晃的手被按压在头顶,唇齿交融,她梦见自己在吃冰淇淋。
夏天的第一口冰淇淋,冰爽,刺激。
美味与冰凉共存,快乐的神经一次一次被撩拨。
倏然睁开眼,在月光下看到一张帅脸,长长的睫毛蒲扇般好看。
高挺的鼻子上还贴着创可贴,柔柔的媚眼里,全是情欲。
他看她,就像美味冰淇淋。
落落捶打着朴朔坚实的胸膛,本想给自己争取一丝呼吸的机会。
手却不听使唤,直接在他腹肌上摸索起来。
甚至,她还想继续往下。
朴朔浑身僵硬,落落每一下的触碰,对他来说都是一场巨大考验。
他身体越来越热,就连落落都被烫到了。
“好热。”她终于夺回自己的嘴巴,念叨了一句。
双唇红的透亮,甚至整个嘴巴都红了一圈,可见朴朔亲的有多用力。
可偏偏他不自知,他想要更多更多。
朴朔心想,运动嘛,哪有不热的。
不热才奇怪。
滚烫的唇落在落落耳边,尖锐的牙齿毫不客气咬了下去。
撕扯间,酥麻的感觉直达全身。
很快,另一边耳朵也遭了殃。
朴朔忽然想起子夜那日得意的神情,一股无名怒火袭上心头。
他牙齿再次发力,咬在落落脖子上。
啊——
落落被疼醒,一把推开朴朔,皱眉问:“你干什么?”
朴朔吓了一跳,兔耳朵耷拉下来,“雌主,你不喜欢吗?”
“疼死了,谁喜欢疼。”落落没好气的反问。
“我以为……以为雌主喜欢这样呢。毕竟,大哥他就是这样对你的。”
雌主你不会厚此薄彼吧?
“难道在你心里,大哥才是你的最爱?我只是……一厢情愿?”
朴朔越说越委屈,豆大的眼泪叭嗒叭啦的流。
黑暗中,落落的腿都被打湿了,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下雨了。
看到对面的人身体颤抖,声音也带着哭腔。
酒才醒了一些,得,她又得罪这个爱哭的兔子了。
这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