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的残冬,护城河结着薄冰,冰面上倒映着断壁残垣,如同一幅褪色的悼亡图。宇文渊的护心镜,凝着霜花,镜面上的狼首纹,与城门口的“避瘟符”,共同在冷风中,投出坚毅的影。他的破虏戟,戟穗缠着“清露丸”的药香,每走一步,冰面上便显形出“护民”的光纹。
“将军,”王若雪的素衣,罩着三层鲛人绒,算筹在掌心排出“地天泰”卦象,“邺城染病者,”喉间发紧,“已过七成。”
城门内,百姓们蜷缩在废墟中,颈间的“赤斑”纹路,在暮色中如凝血。宇文渊忽然停步,从护心镜暗格取出银针——那是王若雪用五行精铁特制的“五气朝元针”,针尖泛着五色微光。他蹲在一位老妇面前,指尖轻叩她的“人中穴”,护心镜的光,与银针的“木气”纹,发出共振。
“老夫人,”他的声音,如春风化雪,“疼处,”银针刺入“合谷穴”,“便说。”
老妇忽然咳出黑血,颈间的“胡”字红纹,竟随着针尾的毒雾,渐渐淡去:“活了……”她的枯手,抓住宇文渊的袖口,“护民者……”
冯妙晴的狼首刀,忽然劈断街角的断旗——那旗上的“北齐”图腾,被她砍成“护民”的形状:“苍狼骑听令!”“先清街匪,”“再护医队!”
街角忽然窜出一伙蒙面人,手中的刀,竟沾着新鲜的人血。陆灵珊的惊鸿剑,已先于声音出鞘,剑穗的鲛人绡,如灵蛇缠住匪首的手腕:“抢药钱的,”她的轻笑混着剑鸣,“先过我这关!”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城门口的“太货六铢”残钱,袖中剑穗扫过新贴的“铸币新规”,朱砂大字在暮色中显形:“私铸铅钱者,斩!”“民间旧钱,”“可至寒梧钱庄,”“兑换新铜。”
苏绾的红衣,此刻推着“鲛人血清”药车,机关匣的齿轮声,混着她的呼和:“王姑娘!”“东市的染病孩童,”“需用‘火针’!”
王若雪的算筹,立刻指向宇文渊:“将军,”“五行针法的‘火位’,”“需你亲执。”
宇文渊忽然起身,护心镜的光,扫过邺城的废墟,最终,落在最高的断墙上。他跃上墙头,破虏戟插在砖缝间,戟穗的五色彩线,与苏绾的血清瓶、王若雪的算筹、萧雪的流云袖,共同织成“五行护心阵”的光网。
“看好了!”他的声音,如战鼓穿云,“木针疏肝!”“火针驱毒!”“土针固本!”“金针破瘀!”“水针润脉!”
五枚银针,依次刺入断墙的“五方”穴位,竟在地面,显形出巨大的“护民”卦象。苏绾的血清瓶,被置于“水位”,冯妙晴的狼首刀,插在“金位”,陆灵珊的惊鸿剑,悬于“火位”,崔秀宁的琴,摆在“木位”,王若雪的算筹,镇住“土位”。五行之力汇聚的刹那,邺城的残雪,竟化作五色烟雾,漫过每条街巷。
“清露丸!”萧雪的流云袖,卷着药瓶,飞向每个窗口,“含化即愈!”
巷尾的孩童,忽然拽住陆灵珊的青衫,仰着小脸:“仙女姐姐,”“这药,”“像糖!”
陆灵珊的剑穗,轻轻拂过孩子的额角,那里的“赤斑”已退成淡粉:“吃完去晒太阳,”“晒走毒雾,”“便可见彩虹。”
崔秀宁的指尖,按住最后一张“铸币新规”,回头望向宇文渊——他正为一位少年施针,护心镜的光,映着少年重获生机的眼。她忽然轻笑,声如邺城的冰面初融,知道这一纸政令,斩断的不仅是毒钱的生路,更是胡汉隔阂的“心毒”。
更鼓初响,邺城的上空,忽然升起五色彩烟,那是五行针法与鲛人血清的共振之光。被净化的护城河冰面,显形出“胡汉同医,天下无疫”的字样,与宇文渊的护心镜、五女的护民纹,共同迎接东方的星子。
冯妙晴忽然扛着狼首刀,踢开一间私铸钱坊的门,里面的铅锭上,还沾着未干的“赤斑”毒雾。她的狼首刀,劈落“北齐”匾额,露出里面的“护民”暗纹:“老子的刀,”“今天砍了毒钱,”“明天砍贪官,”“总之,”“不让百姓,”“再吃半点苦!”
宇文渊望着重获生机的邺城,护心镜里,映着陆灵珊被孩子们围住的笑靥、崔秀宁张贴政令的侧影、苏绾调试血清的专注、王若雪推演针法的认真、冯妙晴巡街的飒爽,忽然轻笑,声如迎春的爆竹。他知道,这场疫病的终解,不仅是医术的胜利,更是护民者用信念与情丝,织就的“天下大同”之网。
晨雾漫过邺城时,街头已响起孩童的笑声。他们手中的“护民糖”,其实是苏绾特制的药糖,甜中带苦,正如护民路上的滋味。宇文渊的破虏戟,此刻,挑着“悬壶济世”的大旗,与五女的护民纹、邺城百姓的笑脸,共同构成了护民者最珍贵的,永不褪色的,盛世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