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湖的晨光,将湖面染成了鎏金色。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新整编的水师船队——三百艘战船如雁阵排开,船头的“寒梧”纹与“鲛人”纹交相辉映,青铜狼首与鲛人尾的合雕,在阳光下,泛着冷冽而温柔的光。苏绾的红衣,此刻罩着“天机都督”的银鳞甲,甲胄上的“海天”暗纹,与她腕间的“寒梧镯”,发出清越的共振。
“苏都督,”宇文渊的破虏戟,戟穗扫过旗舰的“寒梧·鲛人”双旗,“船队可曾,”“Ready?”
苏绾的机关匣,此刻化作“水师中枢”,齿轮转动间,三百艘战船的“璇玑火”纹,同步亮起蓝光:“启禀将军,”她的声音,混着机关的轻响,“‘寒梧水师’已整编完毕,”“船头的双纹机关,”“可抵御十二级风浪,”“亦能,”“发射鲛人泪火箭。”
冯妙晴的狼首刀,拍着身旁的“苍狼舰”船帮,羊皮袄的毛领上,别着枚苏绾送的“鲛人骨狼首”徽章:“老子的水师,”她的声音,混着马奶酒的香,“在草原是苍狼,”“在海上是蛟龙,”“今后,”“便是‘移动的草原与中原’!”
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新制的“水师旗”残片,此刻,正用剑尖挑起面“寒梧鲛人”旗,旗面上的火焰与海浪图案,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灵珊的‘天机风筝’,”她的轻笑混着剑鸣,“以后要给船队,”“当眼睛!”
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水地比”卦象,算珠停在“三百一十六”星位:“船队的‘五行编队法’,”她的声音,如湖水般清亮,“可抗火攻、水盗、迷阵,”“遇敌时,”“可瞬间,”“变阵。”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旗舰的“璇玑火”纹罗盘,琴音轻响,竟让罗盘的指针,自动对准“建康”方向:“船队的导航曲,”她的声音,混着琴弦的震颤,“已融入《寒梧兵法》的,”“阵图节奏。”
萧雪的流云袖,正在为最后一艘战船,贴上“护民”药符,袖口的“医圣”纹,与船身的“鲛人”纹,显形出“胡汉同医”的合纹:“每艘船的药舱,”她的银铃冠在风中轻响,“都备好了,”“鲛人血清与,”“风疗术药雾。”
宇文渊忽然抽出破虏戟,戟尖挑起“寒梧水师”的帅旗,旗面上的“胡汉一统”四字,与护心镜的光,共同在湖面,投出“共荣”的倒影:“今日起,”他的声音,如洞庭的晨钟,“南北水师,”“再无分野,”“你们的戟尖,”“只指苍生的,”“福祉!”
“愿随将军,”“护民一统!”
三百艘战船的狼嚎与鲛人歌,忽然同时响起,声浪震得湖面的露珠飞溅,竟在阳光下,显形出“寒梧水师,天下无敌”的彩虹。苏绾的机关匣,此刻,正将这声浪转化为“护民声波”,储存在旗舰的“天机舱”。
冯妙晴忽然用狼首刀,敲了敲船头的鲛人尾雕:“老子有个提议,”“每艘船,”“都得备上,”“归狼原的奶酪,”“和中原的,”“稻米!”
“妙晴姐想得美!”陆灵珊的剑穗,缠住她的狼首刀,“先说好,”“你的奶酪,”“不许和我的,”“加勒比朗姆酒,”“放在一起!”
王若雪的算筹,忽然指向湖心的“天机阁”残岛:“船队首航,”算珠停在“辰时三刻”位,“宜,”“祭江,”“启锚。”
崔秀宁的琴音,忽然转入《大江东去》的战曲,旗舰的“寒梧”帅旗,在风中展开,露出背面的“鲛人泣珠”图——那是苏绾用父亲留下的鲛人绡绘制,每颗泪珠,都藏着“护民”的机关。
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五女的忙绿身影、新整编的水师、远处的建康方向,忽然轻笑,声如战船起锚的清响。他知道,这支由胡汉鲛人共同组成的水师,不仅是军事力量的整合,更是护民理念的具象——当草原的苍狼与南海的鲛人,能在“护民”的大旗下共舞,这天下,便真的没有渡不过的江河,打不赢的硬仗。
晨雾漫过洞庭湖时,“寒梧水师”已扬帆启航。苏绾的机关匣,在船头投射出全息导航图,冯妙晴的狼首骑,在甲板上列队演练“破浪斩”,陆灵珊的“天机风筝”,已升至百丈高空,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最快的东进路线,崔秀宁的琴音,为船队注入了“必胜”的韵律,萧雪的流云袖,在船舷洒下“平安”的药雾。
而宇文渊的护心镜,此刻,正映着东方的朝阳,那光芒中,有战船的帆影、五女的护民纹、还有即将被征服的,最后的江南烟水。他知道,当“寒梧水师”的双纹战船驶入建康港,便是南北统一的终章,亦是护民者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