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赵雅开心说道。
随后开开心心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方凡这边，随后伸出两根手指，又嫌弃又不得不做这个动作的样子抓着方凡的外套，“给我放那个最好看的烟花。”
说完甜甜一笑。
方凡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动作，无可奈何。
抬头的时候，却看见了前世自己记忆中都没有出现过的那个眼神，那种赵雅对他还会冒出星星的眼神。
方凡觉得自己老眼昏花的，打开赵雅的手，走到了王凯身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后，“打火机。”
“不是我说你，你之前不是抽烟的吗？”
“戒了。”抢过王凯手里的打火机。
烟花很开看，赵雅很开心。
放完之后，赵雅还开开心心的感谢了一下方凡。
王凯把赵雅送了下去，路上的时候遇到了别的班那个一直低着头很怪很怪的妹纸，想要问个好，但是听别人讲她人有问题，也就算了。
只是这夜深的，她跑河边干嘛？就不怕有人对她下毒手？但是想想她长得那么丑，应该不会有人没开眼吧？话说她长啥样啊？王凯真没有印象，但是想着要是长得跟赵雅一样好看，谁还天天低着头，然后眼前还有厚厚的刘海遮着？
王凯觉得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但是还是很好奇，她来河边干嘛？不会是因为在学校待的不开心，想要跳河吧？
得快点把两个人送下去，然后回来盯着点。
要是自己没看见，也就算了，这看见了，还是得关心关心的。
三分钟后。
王凯急匆匆的跑上河堤，喘着粗气离方凡大老远的就说道：“方凡，刚上河堤那个怪侠你看到她去哪里吗？”
正站在方凡身边的陈希曦，身体明显的震动了一下。
她慌张的抬起头，去瞥了一眼方凡，见方凡一张脸都黑了，但是他的眼神看着自己，带着歉意，陈希曦这才松了一口气。
方凡的余光里出现了陈希曦精致的容颜，她确实精心打扮了一下，她的刘海有了变化，薄了一点儿，短了一点儿，可以看得见她的眼睛，此刻她的眼睛里，尽显慌乱和拘谨。
方凡对着她解释道：“这是王凯，我那不懂事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随后气冲冲的走向王凯，“你不会说话闭嘴。”
“人呢？怪侠人呢？我见她上河边来了的啊，不会跳河了吧，咱们快点去找找！”王凯见远处没人影，顿时急了。
方凡踢了一脚，“人陈希曦同学就在那边，你才跨年夜跳河。”
“陈希曦？陈希曦是谁？我说怪侠啊。嗯？你说怪侠叫陈希曦？还有，你支开赵雅，就是要跟怪侠跨年？方凡，你脑子有病是吧？”王凯真的有些生气了，赵雅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做班长做的还是很好的，学习成绩又好，长得有表情，之前是对方凡有些过分，但是人家现在好得很啊。
陈希曦紧紧的捏着衣角，心如针钻一样，很不好受。
赵雅是谁？
“你别口无遮拦了哈。”方凡见王凯可能真的在气头上，也就没有顶着他的语气说话，而是等了一会儿后，见王凯气平了后，这才很认真的说道。
话赶话容易让人急，人一急，就会说出不该说的话以及本来不会说的话。也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情和本来不会做的事情。
王凯也是意识到自己急了，可心就是平静不下来。
想想都觉得不舒服。
方凡拉着陈希曦的胳膊，陈希曦微微的挣扎，方凡劝说道：“他是我好朋友，我让他跟你道个歉。”
王凯一听，老子才不道歉！
谎言并不会伤人。
但是真话一定是快刀！
我只是说了真话，凭什么让我道歉啊？
陈希曦想要抬头看方凡的眼神，但是几经挣扎后，还是没有抬起头。
来到王凯跟前，陈希曦还是低着头，王凯很装逼的点了一根烟，别过头去，一副老子今天就是不道歉，爱咋咋地。
“陈希曦同学，别人跟你道歉，你要看着别人哦。”方凡声音很温柔的说道。
“没、没事的，我、我不介意。”陈希曦一听要抬头，顿时吓得后退了几步，直接撞进了方凡的怀里，随后猛地抬头，跟方凡道歉：“对、对不起，对……”
王凯也是被方才的踉跄吓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陈希曦，只是惊鸿一瞥！
他就觉得像是看见了仙女！
这跟qq空间里那个美女图片上的人美女长得何其相似啊？
这是怪侠？
谁他妈说这个怪侠长得丑的？
他妈的，瞎了眼是吧？
如果这都叫长得丑，那还有美女？
同时心里也带着淡淡的抱怨，心道陈希曦同学，你长得这么好看，你整天低着头自卑什么啊？你让那些长得丑还想得美的妹纸可咋办啊？
同时抬头看向方凡，觉得哥们牛逼！你是真牛逼，你不是假牛逼。
“那个…陈希曦同学，我为我刚才的口无遮拦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我去给你放个烟花算是给你道歉，嗯…嗯…就这样了，我这就去放。”王凯结结巴巴的说道，随后整个人都差点儿连滚带爬。
陈希曦小声说道：“没、没事的。”
王凯完全没有听见陈希曦的客气话。
她有些着急的看向方凡，见方凡微微一笑，然后就听见方凡说：“你说了就等于他听见了。”
陈希曦歪着头一脸纯洁无瑕满眼疑惑的看着方凡。
“看烟花。”方凡拉陈希曦拉到安全的地方，这个时候王凯已经点燃了引信。
半空上，不多时随着一声‘咻’后，开出了一朵朵花。
贵的烟花有贵的道理。
劣质的烟花就像是赶集一样，‘冲冲冲’的朝天发射，‘砰砰砰’的胡乱炸开，随后结束。
而贵的不一样，它们有节奏的升空，随后炸开，开出一朵园园的好‘火花’，或者是‘喇叭花’，同时在降落的时候，还会再度炸开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陈希曦开始并不敢看，也不想看，只是余光里方凡在静静地看着，就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上去。
她的两鬓头发在仰望星空时，顺势落下，整张脸在每一次烟花炸开时，都被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