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的旧宅檐角挂着串算珠灯笼时,小桃正踮脚给门匾贴金箔,双丫髻上的面人虎娃举着小刷子,算珠在她围裙口袋里蹦成“亮”字:“凡哥哥!‘青牛小筑’的‘牛’字金箔歪啦!”
张一凡晃着算珠调整门匾,青牛木雕的尾巴忽然摇成算珠形状——原来虎娃在牛尾里装了机关。“这叫‘金牛算盘’,”他轻笑,算珠在门匾上蹦成“吉”字,“牛尾摇一摇,日进斗金来。”小桃咯咯笑,金箔碎屑落在算珠上,活像撒了把碎银子。
食肆内堂,三人围着松木桌商量定价。小桃咬着毛笔杆,墨汁沾在鼻尖:“早餐十文,午市五十文,晚市一贯……一贯是多少个十文来着?”张一凡敲她脑袋,算珠在账本上蹦成“百”字:“一贯等于十陌,陌就是百文——小桃娘子的‘陌’字可认得?”
“当然!”她在账本上歪歪扭扭写“陌”,算珠滚过笔画,竟在墨痕里显出“钱串子”图案。刘老板抱着算盘挤进来说:“晚市一贯会不会太贵?长安最贵的醉仙居也不过半贯!”算珠立刻蹦成“值”字,滚到张一凡设计的文人雅宴菜单上。
“晚市卖的不是菜,是风雅,”张一凡的算珠在“诗词摆盘”四字上蹦成“雅”字,“比如这道‘胡麻饼配青梅酒’,文案要写‘咬开盛唐月,饮尽长安秋’——小桃娘子,‘盛’字怎么写?”小桃蘸着青梅酱在墙上画“盛”,算珠滚过酱痕,竟成了胡麻饼的形状。
未时三刻,食肆试营业,早餐档推出“市井套餐”:菜夹馍夹着小桃特制的芝士酱,小米粥撒着炒胡麻。虎娃的刻刀小像被焊在粥桶上,算珠眼睛望着食客们的筷子。某壮汉咬下一口夹馍,忽然惊呼:“这芝士酱比刘老板的脸皮还厚!”满堂哄笑,刘老板的胖脸涨成胡麻饼色。
午市的“商客快饭”刚摆上,西市胡商阿里便领着商队涌入,算珠在他的琉璃瓶上蹦成“快”字:“一凡!给咱们来十份快饭,要能揣在怀里赶路的!”小桃立刻推出荷叶包饭,算珠形状的荷叶扣卡在包口,算珠舌头舔着米粒:“凡哥哥说,这叫‘荷香算珠包’,冷了也好吃!”
暮色漫进内堂时,张一凡在晚市菜单上画最后一道菜,小桃忽然指着他的狼毫惊呼:“凡哥哥!笔杆上的虎娃刻像在啃算珠!”算珠果然在笔杆上蹦成“文”字,惹得正在写文案的萧墨璃轻笑:“这算珠怕是成精了,知道要写‘文人雅宴’。”
“雅宴需配雅器,”张一凡拿出虎娃刻的竹制餐具,算珠在勺柄上蹦成“诗”字,“每套餐具刻一句《诗经》,食客需按诗句猜菜名——猜对免单,猜错……”“猜错帮小桃认字!”小桃拍手,算珠在她发间落下片杏花,“凡哥哥说,这叫‘以菜会友,以字换食’!”
更夫敲过酉时,第一位文人食客踏入,腰间玉佩刻着“诗魔”二字。小桃慌忙躲到张一凡身后,算珠在她围裙上蹦成“慌”字。张一凡轻笑,端出首道菜:盘中鲈鱼卧在芦苇间,配着青梅酱写的“蒹葭”二字。“此菜名‘蒹葭苍苍’,”算珠在盘边蹦成“鱼”字,“取‘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之意,芦苇清蒸鲈鱼,配青梅白露酱。”
诗魔挑眉:“妙!那第二道呢?”小桃忽然指着另一盘菜惊呼:“那个我知道!是‘桃之夭夭’!”只见蜜桃块裹着金黄酥皮,算珠形状的糖霜拼成“夭”字。诗魔大笑:“果然‘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小娘子聪慧!”
小桃得意忘形,竟扑进张一凡怀里,算珠在两人之间蹦成“惊”字。张一凡僵住,耳尖通红:“小桃长大了,别乱抱……”话未说完,算珠已在他衣襟上蹦成“红”字,惹得萧墨璃捂嘴笑。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荷叶香,萧墨璃望着食肆方向的灯火,忽然轻笑:“红袖姐说,青牛小筑的算珠灯笼比她的织锦还亮——你猜明日会不会有达官贵人来抢雅宴位?”张一凡晃着算珠,算珠上还沾着小桃的发香:“墨璃可知,算珠灯笼的光,早被小桃的芝士酱粘住了?”
“少油嘴,”萧墨璃轻敲他的算珠荷包,“虎娃说,你在餐具上刻的《诗经》字,小桃已认会一半——”她忽然轻笑,“不过她把‘窈窕淑女’记成‘窈跳淑女’,倒像道蹦跶的菜名。”
张一凡轻笑,算珠在星空中划出弧线——他知道,这青牛小筑的算珠算盘,终将在美食与字墨的碰撞中,成长安城里最妙的风雅传奇。而小桃的双丫髻,也将在诗词与算珠的浸润下,晃出比盛唐月光更璀璨的光芒。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街巷,青牛小筑的算珠灯笼下,小桃正用算珠教诗魔认“窈”字,算珠在他掌心蹦成淑女形状,惹得满座食客哄笑。刘老板擦着冷汗记账,却发现晚市雅宴的预定已排到下月——他忽然觉得,这算珠蹦跶的声音,竟比他的算盘还悦耳。
萧墨璃铺开素绢,狼毫落下“食肆珠玑”四字,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菜盘的小厨娘,算珠眼睛望着“玑”字的王旁——那是他用刻刀划的“金箔纹”。夜风拂过食肆幌子,带着荷香与墨香,却掩不住内堂传来的轻轻笑声,和算珠蹦跶时的清脆声响,在这盛唐的夜色中,谱成一曲关于美食与智慧的奇妙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