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许大茂气愤之下往下走了几步。
“大茂,你出息了啊,现在都敢先动手了?正好我也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今儿又喝了酒,怎么着,咱们练练?”
“傻柱,你别得意。“许大茂下意识的退了几步,“今儿个我就让你得意一回,下次我非得好好治治你这个王八蛋不可。”
“我让你嘴碎。”何雨柱才不惯着许大茂,上前就给许大茂踢了一脚。
或许是已经对何雨柱的动作有所免疫,许大茂竟然在地上滚了一圈以后卸掉力并顺势站了起来。
“哎呦我去,可以啊,许大茂。”见状,何雨柱满脸欣喜的样子,跃跃欲试的态度呼之欲出。
这下子可让许大茂慌了神,不用说,何雨柱这是来了兴趣了,下面肯定要下死手了,傻子才站着不动挨揍呢,边往四合院里退边抬起手防备着何雨柱,嘴里还不停的往外吐着零碎儿。
“傻柱,差不多行了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有了这么大的进步我很高兴,作为革命同志,我有义务让你更优秀,来吧……”
微醺的何雨柱撒开了欢,追着许大茂满院子乱跑,左一脚右一拳的,除了准头儿差一点儿没别的毛病,但对许大茂来说,还不如直接打身上痛快一点儿呢,太踏马吓人了。
慌乱中,许大茂连滚带跑的窜到了后院,折腾了一通,何雨柱耗尽了力气,加上心里头痛快的很,索性就饶了许大茂。
“晓娥,我回来了。”何雨柱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刚才外面是不是柱子的音儿?好像还有许大茂的。”易中海跟一大妈嘟囔了几句,“我出去看一眼。”
撩开自家的帘子,易中海往院里瞧了一眼,哪有何雨柱跟许大茂的影儿啊,走出房间,张望着四周,院子里空空如也,就连灯都没亮几家。
“怪事儿,刚才明明听见的,怎么一出去就没人了……”
“老易,你魔怔了啊?”看见掀开门帘儿往里走的易中海,嘴里还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东西,一大妈手里端着盛放针线的铁皮点心盒子,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你刚才是不是也听见柱子的声了?”
“没有?”一大妈摇了摇头,“我一直都在缝衣服来着。”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易中海晃了晃脑袋走到了里屋。
“老易,我觉得咱们还是别太着急了,万一让柱子雨水看出来咱的想法,咱以后可就不好办了,你说呢?”
“话这么说也没错。”易中海没有反驳一大妈,反而是表示了是认同,“可这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虽然说柱子本事越大,对咱越有利,可有好就有坏,柱子本事越大,咱们就越难控制,这次要是不紧着点儿,这以后怕是……”
“老易,这你就有点儿想多了,柱子再有本事难不成还能跑天上去?你是八级工,到哪儿不能让人高看一眼?厂领导都得对你客客气气的,柱子再怎么着也不可能高过你的。”
一大妈对易中海的劝说起了效果,让易易中海的急切少了几分。
“老易,咱们一直在琢磨跟柱子拉近关系,不论是柱子,娄晓娥还是雨水,都是有点儿太着急了,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来,我觉得咱们应该换换人,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什么人?”易中海问道。
“老太太。”
“老太太?老太太顶什么用,粮本都在咱这,是跟咱伙着吃,柱子几天才去一次?要说关系,咱跟老太太的关系比柱子跟老太太的关系都近,我看还是在柱子雨水身上想办法靠谱一点儿。”易中海不解,对一大妈所说的根本就不予采纳。
“老易,有一件事儿你忘了,是,老太太跟咱们的关系比跟柱子的关系好,这个不假,可老太太是真心实意拿柱子当孙子疼的,以往柱子有点儿大事小情儿,咱们不方便出面的,不都是老太太闹上一通给柱子解围吗?二大爷三大爷,哪个没吃过老太太的胡搅蛮缠?”
“这个倒是。”
“柱子也吃这个情儿,没看柱子隔三差五的就给老太太做点儿吃的送过去吗?咱啊,就也不用管柱子怎么着了,就一门心思的对老太太好,让老太太替咱们说话,不比咱们自说自话要好的多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要是有合适的机会该想办法就想办法,两不耽误不是?”
“说的有道理,柱子现在对咱们显然是有偏见,找了柱子没有偏见的人说一句话能顶上咱们说一百句。”
一大妈成功的说服了易中海,让其采纳了自己的意见。
“那就这么定了,往后咱们就别对柱子太热情了,就跟其他人一样,平时打个招呼,你是一大爷有事儿帮忙说句话也就行了,除非柱子求到咱这,不然咱什么也别管,让柱子自己慢慢想清楚。”
“行,听你的,睡吧。”
转天,轧钢厂……
“厂长,这是今天的流程安排,您过一下目。”成秘书将一份材料放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桌上。
李副厂长揉了揉眼睛,细细的看着今天的安排,当看到轧制部需要跟纺织厂维修部对接工件儿生产的流程时,李副厂长想起了昨天晚饭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了。
“成秘书,昨天我是不是说过要替傻柱出口气,把纺织厂对接的技术员儿给换掉来着,是有这件事儿吧?”
“厂长,这个都是酒后的话,可行不可行,您要是觉得不合适的话就当没说过,何雨柱不会说什么的,况且昨天基本上都喝醉了,今天早起不见得就能记着这件事儿。”成秘书给了李副厂长一个推搪的理由。
“无妨,又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既然说出口了,那就去办了,不然以后我还怎么在工人面前确立威信。”
“厂长,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成秘书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些忐忑。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