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连折两阵,损了段鹏举与陈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整个营帐都被他的咆哮声震得嗡嗡作响:“梁山贼寇,如此猖獗,我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看着手下众将畏惧的眼神,童贯平复了下情绪,将目光投向吴秉彝:“吴秉彝,本帅命你明日出战,给我生擒梁山那两个毛头小子,吕方和郭盛,要是你也失败,就别回来见我了!”吴秉彝心中一紧,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但还是硬着头皮抱拳领命:“末将领命,必当全力以赴!”
回到营帐,吴秉彝瘫坐在椅子上,心中满是忧虑。他深知梁山的威名,吕方、郭盛虽看似年轻,可在江湖上闯荡已久,手中兵器使得出神入化。但军令如山,他只能强打精神,检查自己的大刀,刀身寒光闪烁,可他的心情却愈发沉重。他反复回想之前梁山之战的细节,试图从中找出破敌之法,一夜未眠。
梁山这边,寨主张璟得知童贯又派人前来挑战,立即召集众兄弟到忠义堂议事。吴用摇着羽扇,眼中透着智慧的光芒:“童贯连输两场,这次派来的吴秉彝想必有些本事,但咱们兄弟也毫不畏惧。吕方、郭盛,明日就看你们二人的了,定要再为梁山立下战功!”吕方和郭盛站起身来,身姿挺拔,满脸的兴奋与斗志,齐声说道:“寨主放心,我二人定不会让童贯小瞧了咱们梁山!”众人纷纷鼓掌,对他们充满期待。
第二日,阳光洒在战场上,却未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弥漫着肃杀之气。吴秉彝全身披挂,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骏马,缓缓走出朝廷大军的阵营。他头戴铁盔,身披连环锁子甲,手中一把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光,身后的士兵们排列整齐,军旗随风飘动,可他的眼神却有些游离,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梁山寨门打开,吕方和郭盛并驾齐驱,纵马而出。吕方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郭盛同样装扮,二人犹如一对战神降临。他们胯下的战马嘶鸣着,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激烈。吕方高声喊道:“吴秉彝,今日便是你的败亡之日!”郭盛也跟着大喝:“有胆就放马过来!”
随着战鼓敲响,吴秉彝大喝一声,催马挺刀,直取吕方。大刀带着呼呼的风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砍向吕方的脖颈。吕方不慌不忙,侧身一闪,手中方天画戟迅速上扬,“当”的一声,精准地挡住了吴秉彝的攻击,火星四溅。郭盛见状,立刻从侧翼攻来,画戟刺向吴秉彝的腰间。吴秉彝连忙挥刀抵挡,三人瞬间战作一团。
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吴秉彝虽然刀法娴熟,但面对吕方和郭盛的联手攻击,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吕方和郭盛配合默契,一左一右,画戟的招式变化多端,让吴秉彝顾此失彼。吴秉彝心中暗自叫苦,这两人的武艺远超他的想象,他开始后悔自己轻易接下了这个任务。
战至酣处,吕方瞅准时机,猛地将方天画戟刺向吴秉彝的胸口。吴秉彝连忙用大刀抵挡,却没想到郭盛趁机从背后攻来。吴秉彝躲避不及,被郭盛的画戟划伤了后背,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啊!”吴秉彝惨叫一声,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他知道自己今日难以取胜,心中一横,转身便想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吕方和郭盛怎会放过他,二人拍马紧追不舍。在梁山士兵的呐喊声中,吴秉彝慌不择路,最终被吕方一戟打落马下。梁山士兵一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押回了梁山。
吴秉彝被关进大牢,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中满是绝望和悔恨。这时,牢门打开,两个狱卒将他带到了一间牢房,里面关着段鹏举和陈翥。段鹏举看到吴秉彝,苦笑着说:“没想到你也来了。”陈翥则叹了口气:“这梁山好汉果然名不虚传。”
吴秉彝坐在地上,无奈地说:“我本不想来,可童贯那厮,军令如山,我不得不从。”段鹏举摇摇头:“童贯刚愎自用,这次攻打梁山,本就是错误之举。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成了他的牺牲品。”陈翥点头表示赞同:“我在战场上,看到梁山好汉们的气势和武艺,他们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和我们在朝廷中看到的那些腐败现象截然不同。”
吴秉彝听着他们的话,心中不禁泛起波澜。他回忆起在战场上,梁山士兵们虽然衣衫朴素,但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正义。而自己所在的朝廷大军,平日里欺压百姓,作威作福。想到这里,他不禁问道:“你们说,要是我们归顺梁山,会怎样?”段鹏举和陈翥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犹豫。段鹏举说:“梁山虽然是个好去处,但我们毕竟与他们为敌,他们能接纳我们吗?”
就在他们讨论之时,牢门突然被打开,寨主 张璟走了进来。三人顿时闭上了嘴,警惕地看着张璟。张璟微笑着说:“三位不必紧张,我今日来,是想和你们聊聊。我知道你们都是被童贯逼迫,身不由己。梁山向来敬重英雄好汉,只要你们真心悔过,愿意加入我们,一起替天行道,梁山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
吴秉彝等人听了,心中十分震惊。他们没想到张璟会如此大度。吴秉彝率先开口:“寨主,我愿意归顺梁山,之前是我糊涂,与你们为敌。”段鹏举和陈翥也纷纷表示愿意留下。张璟笑着点头:“好,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兄弟。”
张璟命人打开了他们的枷锁,并安排他们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从这天起,吴秉彝、段鹏举和陈翥成为了梁山的一员,他们也将在这片正义的土地上,开启新的人生,共同守护梁山,对抗腐朽的朝廷 。